“仙女,仙女”不管剛才是在胡吃海喝,還是在閑聊打屁,亦或者臉紅脖子粗的因為某些事情而爭吵。但此時此刻,都隻是有一個同樣的充滿了欲望的神情,還有張嘴喊出的已經是意味有了那麽一點點扭曲的詞語。眾所一詞,聲浪滔天,好似一鍋熱油裏澆了一碗冷水,整個場所裏到處都是充斥著沸騰的熱油。

通往宴會大廳的另一道門被打開,同時大廳的燈光也是熄滅,隻有那通道裏燈火分明,仿佛一條星光大道。

瘋狂的人們都停止了動作,那震天的聲浪也是停歇,前一刻暴風驟雨,這一刻卻是風平浪靜。

一個曼妙的影子從燈火分明的通道裏拉出的老長,在靜的可以聽到一根針的大廳裏,輕輕的腳步聲傳來。

“呃”一個剛剛吃得實在是有些猛地犯人,在這緊張的氣氛下,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一個不注意,張嘴發出了一聲衝擊著每個人緊繃著的神經的悠長的飽嗝。這開放日晚宴三天便是有一回,可每一次女犯出場的時候,都是如此這般的讓人心中激動。讓人緊張的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響,生怕壞了良辰美景,可就偏偏的是怕鬼就來鬼啊。

這個飽嗝打得實在不是時候,其他的犯人立刻紛紛投去殺人的眼光,看得那個犯人身子一激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雙老鼠眼四處的亂瞟,好像這樣就可以讓他們不會再注意他。

“哼”一陣冷哼,大廳裏的犯人幾乎都是脖子一縮,紛紛轉過身去,隨後臉上滿是委屈和討好。

就見那通道處已經是站滿了女犯。這些女犯可不想男犯們還是穿著蹲牢時得囚衣,而是換上了一件件有些性感有些暴露還有些值錢的衣裙,這可是女犯們區別於男犯,比男犯稍微高了些的福利。

這些女犯有的是重犯區裏的女犯,有的是從上監區調來的女犯,畢竟這重犯區裏女犯的資源有點緊張嘛,不得不向上監區的女犯區伸去求助之手啊。

而上監區那些被選中的女犯們也是很樂意冒著點小小危險,到了下監區來參加重犯們的開放日晚宴。這上監區可是沒有這下監區的福利,就每天出來放風,吃得也不咋地。除此之外,想象下監區這樣弄個男女犯人大聯誼,那是癡人說夢啊。

女犯們懷著一顆即將受到那些隻是憋了三天,卻也是難受的要死的男犯們的炙熱的眼光,這些眼光就是那舞台上的輝煌的燈光 ,照得她們是那麽的分外妖嬈。

然而,當她們出場時,卻發現燈光居然是瞎得,或者照向了別處,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呐隻是一聲集體的冷哼,已經是給了這些瞎了眼的白癡天大的麵子啦

不過,還好,他們還是知道自己的錯誤。看著他們那一個個搖尾乞憐的可憐樣,女犯們感覺心情十分的好啊,仿佛這就是一個偉大的鑒定家在她們的身上蓋上了一個“絕對 ”的大印。於是,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不是很好的女犯,在這樣的目光的注視下,已經開始搔首弄肢起來。卻是更加的刺激了那些男犯們的眼球和心理。

“渣滓們,你們的感覺怎麽樣”司儀再次的大喊起來,“你們的那根在以往的三天裏隻能噴射出灼傷花花草草的小軟蟲,這個時候是否已經變成了昂首挺胸直衝雲霄的大鐵龍”

“我操你姥姥的,老子就這點秘密,也被你知道了,你他媽的是老子肚子裏的蛔蟲”一個男犯大聲的回應的,將自己的下體挺出去老遠,身子彎成了一把長弓,而下體那支起的帳篷裏就是藏著一把利劍,隨時都能離弦射殺高台上的司儀。

“去你媽的老狗,就你這軟貨,戴佩玲在你麵前拔光了,你也沒反應啊。”司儀一點也不顧忌自己的身份,就和下麵的那位欲挽弓射大雕的犯人對罵了起來。最後這位司儀一聲大喝:“你們這些渣滓的,把你們的小弟弟都裹好了。現在有請我們萬眾矚目,你們看得小弟弟都要翹起來的,今晚角鬥第一名才有資格的小”

通道裏的燈光也被關上,隻有一道燈柱直射向高台,被換上了華服的霍靈兒在極其不情願的情況下出現在高台上。她的這不情願的臉上帶著微微痛苦的臉色,強烈的刺激的那些男犯的腎上腺激素,一個個興奮的嗷嗷亂叫。要不是礙於開放日晚宴的規矩,他們隻怕是要直接衝上了高台,撕爛霍靈兒身上的華服痛痛快快的發泄著他們的

“別激動,你現在要是衝上去找隻有死路一條,不僅那些獄警,就是那些精蟲上腦的犯人也會將你撕得粉碎”殷道一把抓住了石林的胳膊。

在那些女犯出現的時候,沒有見到霍靈兒,石林是一陣的失望和擔心,而當霍靈兒極不情願連帶痛苦之色的出現的時候,怒火幾乎要將石林燒成飛灰,就要衝上去救霍靈兒。

不過,身旁的殷道一把的抓住了他的胳膊,竟然的是讓他的身體難動分毫。同時一股清涼之氣瞬間的擴散至他的全身,將燒遍了全身的怒火熄滅。

“石小子,你別激動,這裏有這裏的規矩,一切都要按規矩來行事,不然你是要吃大苦頭的。而且到時候,不僅是你要吃苦頭,就是那小女娃也會因你而倒大黴”殷道墊著腳拍了拍石林的肩膀,“既然你要救她,那就在晚宴後的角鬥上,打敗所有的犯人,踩著他們的頭顱登上第一的寶座,到時候你就可以暫時的保護你的女人啦。”

一旁的王虎也是深以為然,這重犯區這麽多的重犯,監方敢把他們放出來,定然是不會害怕有人鬧事,肯定有著嚴密的措施。所以,為了救霍靈兒,還是隻有在角鬥場上戰勝所有的對手為妙。

“嘿嘿,告訴你們一個血的教訓。曾經有一個三爪龍戰將級別的犯人,在開放日鬧事,想混亂宴會的秩序,以達到趁亂逃跑的目的。你們知道他最後的下場是如何”殷道講起了典故道,“嘿嘿,我們現在離地麵有一百一十一米,一共有五道防禦通道,那小子在衝到第三道通道的時候,被他們拖死狗一樣的拖了回來,從此就是廢人也差不多啦。唉,當年我可是苦口婆心的勸他別幹傻事,最後不聽老人言,吃虧就在眼前啊。看看,看到那個比我還瘦的犯人不一身的修為降到了一爪龍戰將不說,每隔三個小時,就要受到寒毒攻心之苦。何苦了,何必了。當年他也是跟你們一樣的血氣方剛啊。”殷道一陣的搖頭擺尾, 好象恨事感慨良多的模樣 ,但讓人怎麽看怎麽就像是在幸災樂禍。

石林看了一眼殷道所指的那個比他還要瘦小,簡直讓人不忍目睹的犯人,不是親眼所見,石林都不敢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麽瘦的人,當年在網上看到的那些非洲的饑民和他比,都是顯得豐腴不少啊。

別看這犯人瘦的慘無人道,卻是能吃得很。同時他也是這群犯人裏為數不多的幾個不對那些感興趣的犯人之一。全身心的都投入在了吃,這一人類生下來不用教就會的偉大事業之中。隻見他兩隻手不停的揮動著,每一次的揮動,就會有大量的食物,塞進他那看上去很小,實則卻是無底洞的小嘴裏。看他那揮的飛快的雙手,石林想著要是這家夥能再長出兩隻手和一張嘴來,他就不用這麽的累了。

“唉,現在他也不再想著越獄了,如今他最大的心願就是吃,不停的吃最好每天能吃他個千兒八百斤的食物,以提供足夠的熱量讓他來抵抗每三小時一次的含毒攻心。如果能喝到熱濃濃的人血就更好了。”殷道直接將一個蘋果塞進了嘴裏,頗有那狂吃著的犯人的風采,“可是,這裏哪有人血給他喝。就是那些可憐兮兮的因為得罪權貴而被塞進來的甚至連後天元力都沒有煉出來的可憐蟲,他也不敢吸。因為他已經被改造成了好人,嗬嗬,好人呐。而監方為了懲罰他的越獄,就是那些因為搶女人而在角鬥中被打死的家夥的尚熱著的血也不給他吸,就是因為他壞了規矩啊。還不錯,監方還算是有那麽一丁點的人性。還給他吃食物。所以啊,每次的開放日晚宴,他是最執著的一個人,執著在食物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