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滅了大肉蛆,車輪從大肉蛆那噴出的墨綠色的粘液上碾過的時候,司機們無不是一臉的苦相,好像與這些粘液接觸的不是車輪,而是他們自己的皮膚

其中有些大肉蛆並沒有死,隻是身上被子彈和榴彈的爆炸的彈片及氣浪打爛了身體,即便是致命的頭部沒有受傷,卻也是基本上廢了行動能力。但它仍是頑強的將它那有些隨著開合間能露出好幾排螺旋排列的利齒的口器的頭部擺動著,以期能夠帶動它的已經爛掉的身體,使得它可以將那些車裏的人一點一點的用它那口器裏的利齒切成碎片吞進肚子裏。

特別的是那沒有裝甲車嚴實的吉普車,簡直就是這些殘存的大肉蛆的最好的目標啊

也因為這,吉普車的司機很沒風度的大罵起來,這不是欺負人家大肉蛆不懂人話嘛。而可惡的是司機還喪盡天良的一邊單手的開車,一邊的掏出手槍對著大肉蛆的張開的想啃一啃他的嫩肉,卻注定隻能是徒勞的口器就是一頓毫不留情的射擊。

子彈射進大肉蛆的口器,徹底的結束了大肉蛆的小命,無情的打碎了大肉蛆的最後的也是最為強烈的從來就沒有氣餒有過放鬆減小的吃肉的欲望。

從這之後,一路上有太平,也有不太平。

太平的時候是一路暢通,給人一種還處在和平的時代的感覺,唯一欠缺的就是路上隻有他們這三輛車子轟隆隆的開著。正如四眼參謀說的那樣,高速公路一般兩旁都是人煙稀少,不必怕被僵屍群的圍困。

而不太平的時候那簡直就是到了修羅域,各種亂七八遭的變異怪獸層出不窮的出現。比如七八隻狗就像和稀泥一樣的融在一起,露出七八個狗頭看著車子直流涎水,看得人就怕他涎水流的太猛了會脫水;還有紮根在兩具黏在一起的屍體上的,由玫瑰花變異而來的吃人的惡魔之花。美麗的花兒不再是,而是滿是惡臭的大的可以當被子蓋的花瓣,以及滿是仿佛是利齒的木刺排列了好幾圈的花芯。一點也想不曾經有多少情侶互相的將其贈送給對方,以表達自己的愛意。而這惡魔之花擺動的時候,還可以看到那兩句黏在一起的屍體一陣的抽搐,好像過了電似的。

“這簡直就是各種變異怪物的試驗場,而我們就是這試驗場裏”石林看著這些層出不窮的怪物,突然的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隻是這想法他隻想著前一半,後一半楞是讓他不敢再想下去。

有這些從為蒙麵,現如今卻是逐一領教的變異怪物,也不缺乏招牌戲,一直都以其龐大的數量而比那些個體實力可以說是恐怖變態來形容的白毛綠毛,還要讓人頭皮發麻、心膽俱裂的僵屍群。

後一者雖實力恐怖而變態,但也都是單獨的行動,大家都是不必跑的最快,隻要跑的比別人快讓僵屍吃飽就行就萬事大吉了。而後者那龐大足以催毀人意誌的僵屍群一圍,嚇也嚇死你了。除非你是早有準備,而且你的這些準備足以衝破僵屍群的包圍,不然就請自我了斷,免的受那撕心裂肺的骨肉分離的痛楚。

當然,有著強大火力的押送隊用著他們強大的火力殺出了一條血路。而在前麵一直都沒有機會動手的坐在最後一輛壓陣的裝甲車內的石林等人,這一次也是過足了癮,各種槍支的子彈打得僵屍黑血裹著碎肉四處橫飛,榴彈和手雷的爆炸聲此起彼伏,炸得僵屍不置於四處亂竄,卻也是身體殘缺橫屍路邊。

在衝出這僵屍群並將他們甩掉之後,大夥恨不得背後再長出一雙手來,將移動軍火庫裏的彈藥轉移到各自的裝甲車內去。

而進行著這一緊張的工作的時候,大夥忙裏抽閑的讚賞了王旅長的大智慧,早早的就給大夥準備的充足的彈藥,不像那個四眼參謀一付這次任務應該清閑的樣子,什麽高速公路一般都是人煙稀少滴,大家不必太擔心滴。

“呸,人煙稀少個屁,那群僵屍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大夥恨不得把這個四眼參謀給扔進他們好不容易衝出來的僵屍群裏,讓他好好的領略一番人煙稀少的良好感覺。

吉普車的司機更是罵的歡快,本來按照王旅長的意思是全部一水的裝甲車。可又是那四眼參謀說什麽兩輛裝甲車就夠啦,把吉普車改改就可以啦,然後兩輛裝甲車一前一後的把吉普車夾在中間就行啦。

“行個屁啊。”吉普車司機一口吐沫噴在了不是很幹淨的高速公路上。就在剛才,他差點就被僵屍給從吉普車上拉下來,當時的驚險程度絕對的嚇死膽小的,嚇傻膽大的,幸虧前後裝甲車上的機槍來的凶猛而及時,把那些不長眼的僵屍給掃成了蜂窩煤。

“這到長江一營還得多遠啊”林立仁站在高速公路上看著很遠很遠的地方的那一片正在向著這邊移動而來的黑影問道。

“你問這麽多幹嘛,趕緊的進去,要不你自己走著去。”在大夥都進去了裝甲車後,石林推著林立仁上了裝甲車。

湯顯華看了一眼林立仁:“是不是怕了,想早點到”

瘦猴更缺德,張嘴就說道:“林大哥啊,你尿急就趕緊的外麵解決吧,我們不會說你不講衛生的,這樣的憋到長江一營,我怕你憋出**炎哦,要是再把你那兩片腰子傷了,這可就大大的不值啊,不值啊。”最後三個字瘦猴拖得老長,活像戲劇裏麵的拖長音的,能把人憋死。

石林也加了一把火:“現在藥店不開張,可買不到匯仁啦。”

“操”林立仁瞪了一眼石林,咱們什麽關係啊,你小子怎麽能這個樣子捏得反擊,可是自己隻有一張嘴,隻怕一張嘴就得被人圍攻,成了這一路大夥消遣的對象了。所以,林立仁暗罵了一聲就保持起了沉默,來了個老僧入定,看你們能奈我何。

已經做好了看熱鬧的眾人看到林立仁這老僧入定外物不擾的樣子,都傻了眼,那一份看熱鬧的熱情算是白發了。

“咕”一陣很不雅的聲音從朱厚福的大肚子發出。

朱厚福拍了拍肚子說:“石林哥哥,我肚子餓了。”

看看時候也確實是不早了,在營地裏這時候也差不多是吃午飯的時間了。所以既然看林立仁的熱鬧看不到了,那就談談吃飯問題吧。談談到了長江一營後,那裏會用什麽好吃的來招待自己這些人,也不枉大夥冒著生命的危險給你們送東西。

“嗡嗡”坐在車裏麵也能聽到外麵直升機的聲音,而車子也在這時候停了下來。大夥下車一看,一架武裝齊全的武直停在半空中,卷起的風刮的他們虛眯著眼。

好像是知道他們送東西的意圖,長江一營在得到王旅長故意拖了些時間的消息後,立刻就派出了一架武直過來,準備在路上接過皮箱子。

“你們把那個箱子勾到鉤子上。”一個帶有鐵鉤的長繩從武直上麵緩緩的落了下來。

看看路程,頂多還有二十多公裏就可以下高速了,咱們這一路也是拚過來的,怎麽能就要到目的地的時候把箱子給你們,這太瞧不起人了。

“我們旅長給我們的命令是將箱子安全的送達長江一營後,我們是不會給你們的。”班長對著武直上的那個放下鉤繩的人喊道,武直的螺旋槳旋轉形成的強風將班長的喊話吹得有些散。

“你們走陸路哪有空中安全迅速還是給我們吧。”那人又再次的喊道。

王旅長還指望著送箱子到長江一營後好敲些竹杠了,可不能讓他們給帶走。不然,我們還能空手的去長江一營或是原路返回這都不可能嘛、

“王旅長的命令是將箱子安全的送達長江一營,我們必須履行王旅長的命令,除非王旅長親自下令由你們帶走”王旅長怎麽說也是對自己照顧有加,雖然是看著那個神秘人的麵子上,但王旅長的這份情還是要領的,而王旅長這一次的吩咐也是要做的,所以石林也大聲想著武直上的那人喊道。

“你們,你們”武直上的那人好像是個斯文人,對於石林他們這番的不講理他也沒有辦法,

“跟他們說什麽廢話,直接叫他們給我們,不給就”武直上的另一個脾氣有些不好的軍人說話間武直的左右兩邊的多管機關炮瞄準了下麵的眾人。

“操你個蛋,誰怕誰啊。”老兵們將他們那輛裝甲車的三挺機槍和榴彈發射器也對準了半空中的武直。

“想截胡,沒門”對著麻將藝術有些鑽研的吉普車司機大手狠狠的一拍方向盤,也端起了放在副駕駛位上的班用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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