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三節 我愛你

“乖,聽話,等我們做完這個實驗就走,乖。”愛德華將羅絲帶到一旁的椅子上說。

“那你親我一下。”羅絲仰起小臉,挑釁似的看著路柔,圈住愛德華的脖子說。

愛德華在羅絲的小臉上響響的親了一下,一臉寵溺的說:“乖乖的坐這等我。”

路柔覺得自己的胸口都要炸開了似的,她不能再在這間屋子裏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覺得自己就會瘋掉,她甩掉身上的實驗服,一把抓起自己的外套衝出實驗室。

她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就算是爺爺不讓她學醫,就算是爺爺用家法罰她,她也沒有這樣生氣過。最讓她生氣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該衝誰發泄,她又不是他的什麽人,她有什麽理由生他的氣?她鬱悶的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小酒吧,悶悶的將自己灌得大醉。可是她眼前總是不停的閃現出愛德華和羅絲親昵的身影,不停的浮現出愛德華落在羅絲臉上那親熱的一吻。

“混蛋。”路柔忍不住罵道,又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全倒進嘴裏。

“酒,酒,再來一瓶。”路柔拍著桌子醉醺醺的叫著。

服務生又拿過一瓶酒,路柔拿起瓶子咕咚咕咚的直接又倒進嘴裏。一支大手一把搶下路柔手裏的酒瓶,愛德華吃驚的說:“路柔,你怎麽喝這麽多酒,我找了你半天了,你怎麽跑這裏喝酒來了?”

“給我,不用你管。”路柔醉眼朦朦的說。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你喝醉了。”愛德華將酒瓶拿開,扶著路柔站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滾開,別碰我,你這混蛋。”路瑤一把推開他,搖晃著指著他罵道。

“路柔,你這是怎麽了?我是愛德華呀。”愛德華忙過來又扶住她,“你喝得太多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你管,你去管你的洋妞去吧,我不用你來管。”路柔再一次推開愛德華,自己趔趔趄趄的往外走。

愛德華又追上來扶住她說:“路柔,你別這樣,聽話,我送你回家。”

“滾開,我不是你的洋妞,我不用你來管我,你是誰呀,你憑什麽管我,你滾開。”路柔又推著愛德華,可這次 愛德華卻死死的抓著她,不讓她再推開他。

愛德華扶著搖搖晃晃的路柔出了酒吧,被風一吹,路柔的酒勁上來了,她搖晃著捶打著愛德華,嘴裏不停的罵著:“混蛋,放開我,我不用你管,你滾開,找你的洋妞去吧,我才不稀罕呢,你滾開呀。”

“你怎麽了?路柔,你在吃醋嗎?”愛德華抓著路柔的胳膊,直盯盯的看著路柔。“路柔,你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你告訴我,你是在吃醋嗎?”

“是,我是在吃醋,看著那個洋妞我就不爽,怎麽啦,放開我,混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滾開。”路柔掙紮著,帶著濃濃的醉意不停的叫著。

“哦,我的上帝,路柔,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愛德華驚喜的叫起來。

“混蛋,我討厭你,討厭你親她,討厭你抱著她,討厭她纏著你,我討厭,討厭……”路柔象瘋了似的脫口而出。

愛德華猛的吻住路柔不停蠕動的雙唇,將她那不滿盡數吞進肚子裏。路柔無力的掙紮幾下,便軟軟的癱在愛德華的懷裏,發出了幾聲貓咪一樣的呻 吟,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當路柔睜開眼時,發現自己不是躺在自己的公寓裏,她騰的坐了起來,揉了揉還在發脹的頭,警惕的打量著這間豪華的臥室。隻見室內寬敞明亮,屋裏的擺設也是豪華講究,一大束嬌豔的玫瑰花擺在桌子上,散發著清新的花香。

“這是什麽地方?”路柔仔細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她好象是進了一間酒吧,喝了好多酒,然後,然後好象是有人將她帶走了,是誰?那個人是誰?她卻想不起來了。

她檢查下自己,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換過了,現在穿的是一件女士睡衣,她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經過嚴格訓練的她竟然能犯這種錯誤,這太可怕了。但她隨即便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麽不適,她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

路柔輕輕下了地,拉開房門,悄悄的走出去,這是一幢豪華的三層住宅,她此時是在二層。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她猶豫了一下,向樓下走去。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把這個粥放到爐子上熱著,她醒了好給她吃,她吐了那麽多,胃裏都空了,喝些熱粥會舒服些。”

“少爺,你都說過好多遍了,嗬嗬,少爺,你好緊張那位小姐呀,老爺和夫人是不是可以抱孫子了。”一個女人笑著說。

“別胡說啊,別告訴爹地和媽咪,人家還沒同意呢。”

“你這麽愛她,為什麽不對她說呢?”

“她身上的刺太多,我怕被紮到,嗬嗬。”

“愛德華,這是怎麽回事?”路柔站到愛德華身後,冷厲的問。

“呃?你醒啦?是不是餓了,傑西阿姨,快把粥盛出來。”愛德華看見路柔,高興的走到她身邊。“你先到那坐會,粥已經熬好了,你先吃點。”

路柔擋開愛德華想要扶她的手,正想發火,傑西阿姨端著粥說:“小姐,頭還暈不暈了,喝那麽多的酒,頭一定會暈的,你先喝點粥,一會我再給你泡點醒酒茶,來呀,小姐,別站著。”

路瑤瞪了一眼愛德華,卻不好意思對這位笑容可掬的阿姨掉臉子,她忙不好意思的說:“阿姨,不好意思,我太失禮了。”

“哪裏,快坐下,先喝點粥,我們少爺一直讓煨在爐子上,怕你醒來時涼了。”傑西大媽笑著說。

路柔隻得坐在桌子前,接過傑西遞給她的粥,輕輕的喝了一口。

“你們聊,我去泡醒酒茶,少爺,你也吃啊。”傑西阿姨又走回廚房。

路柔低低的聲音問愛德華:“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在這?這是哪?”

愛德華笑著說:“這是我家呀,你昨天喝得那麽醉,我擔心送你回家你沒人照顧,就把你帶我家來了。”

“那我的衣服哪?”路柔急急的問。

“你昨天晚上吐得哪都是,衣服送去洗了。”愛德華依然是一臉的笑容。

路柔向廚房裏的傑西望了望,窘迫的說:“是誰給我換的衣服?”

“是我……”愛德華拉著長聲說。

“什麽?混蛋,你怎麽可以……”路柔驚得差點把碗掉到地上,她壓低了聲音厲聲說。

“嗬嗬,別急,別急,我還沒說完哪,是我妹妹給你換的,嗬嗬。”愛德華嘿嘿笑著說。

“你妹妹?”路柔這才放緩了口氣,但依然不相信的問。

“是我妹妹換的,哎呀,你想什麽呢?我愛德華可是正人君子。”愛德華一臉無辜的說。

“喴,誰知道你把我帶你們家來想幹什麽?如果你敢、你敢動我,我、我會殺了你。”路柔低低的聲音威脅著他。

“嗬嗬,就怕你舍不得殺我。”愛德華笑著說。

“放屁。”路柔惡狠狠的罵著。

“什麽?”愛德華沒聽懂,又問了一句,路柔臉一紅,擺了下手,垂下頭喝粥去了。

喝過了粥,傑西又把醒酒茶端了上來,路柔道了謝,又將茶喝進去。傑西說:“少爺,讓小姐到樓上再躺會吧,她身子一定還很不舒服,這喝醉了酒的人,要是休息不好,幾天都渾身難受。”

“不用了,阿姨,謝謝,我,我還得上學呢。”路柔忙說。

“我已經替你向學校請假了,你放心在這休息一天吧。”愛德華眨了眨眼睛,笑著說。

路柔不好意思當著傑西的麵發脾氣,隻好幹笑了一聲,轉身向樓上走去。愛德華跟著她上了樓,一同進了臥室。

“這是誰的房間?”路柔見愛德華進來,便問。

“我的。”

“那你昨天晚上睡哪了?”路柔瞪著他問。

“我,嗬嗬,睡客房了。”愛德華笑著說。

路柔定定的盯著愛德華,見他沒有一點慌張的樣子,這才相信的點了點頭:“還算你識相,哼。”她走到床邊,坐了下去,“去把我衣服拿來呀,我不能穿成這樣晃來晃去吧。”

愛德華走到她身邊,坐下,遲疑了半晌,終於說:“路柔,問你一件事。”

“什麽事,說吧。”路柔大咧咧的說。

愛德華卻猛的撲到她身上,將她壓在**。

“哎呀,你想幹什麽?”路柔驚愕的推著他。

“別動,路柔,我不想把你怎麽樣,我隻想弄明白一件事情。”愛德華的雙眸裏閃出一抹深情,路柔不由得呆了呆。

愛德華輕柔的伏下頭,輕輕的碰了一下她柔軟的雙唇,路柔怔怔的看著他,忘了反抗,也忘了掙紮,她感覺自己象是被一股電流瞬間酥了全身。

“路柔,我愛你,愛了好久好久了。”愛德華柔柔的聲音裏帶著一股抹不掉的深情。

“呃?”路柔從嗓子眼裏發出一聲疑問。

“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我每天都能夢到你,我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你,你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嗎?”那磁性的聲音,深深的將路柔的心勾得緊緊的。

“你、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嗎?”路柔終於帶著一股酸意說。

“那是你逼的。”愛德華委屈的說。

“胡說,誰逼你啦?”路柔沒有底氣的叫起來。

“你對我總是不理不睬的,根本不關注我,我很難過。”

“難過就去找女朋友嗎?誰信呀。”路柔將頭扭過一邊,不再看他。

愛德華卻伸手將她的頭又搬了回來,讓她看著他那雙湛藍的雙眸。“你看不見嗎?我的眼睛裏全都是你,你真的看不見嗎?”他問。

“廢話,這樣對視,我眼裏還全是你呢。”路柔不服氣的說。

“嗬嗬,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你的眼睛裏也全都是我。”愛德華笑著說。

“少臭美了,我才沒呢。”路柔的臉騰的紅了,她帶著一抹嬌羞說。

“你是不是也愛上我了?”愛德華又問。

“誰呀,沒有,沒有,你快起來,別壓著我。”路柔忙否認著。

愛德華卻更加用力的壓住她,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你沒愛上我,那為什麽會吃醋,為什麽會去喝酒,為什麽說討厭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誰、誰說的,我沒說。”路柔更窘了,她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你說的,你昨天晚上說的,雖然你喝多了,但不是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嗎?”愛德華不放棄的說。

“你,你明知道我是喝醉了,還來問我幹什麽,我不記得了。”路柔強辯著說。

“所以我今天才要確認這件事,路柔,用你的心回答我,我愛你,你愛我嗎?”愛德華深深的看著路柔,那雙湛藍的雙眸象一口深潭,將路柔的目光深深的吸引進去。

路柔的心慢慢得變得柔軟起來,她終於收起了她的刺,羞怯的垂下眼簾,她懦懦的說:“我不知道,我隻是,我隻是看著你和那個羅絲親熱我的心就象被什麽堵住了似的,壓抑得喘不上氣來。”

“親愛的柔,你終於說出來了,你終於說出來了,你知道,為了等你這句話,我等得多麽辛苦嗎?”愛德華激動的扶住她的臉,輕輕的吻上她的唇,那一吻,路柔至今還記得很清楚,就是那一吻,讓她從此淪陷在他的柔情裏,不能自拔。

“愛我吧,親愛的柔,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你,去讓你幸福。”愛德華深情的聲音此時又回響在她的耳邊,路柔忍不住微微的笑了笑,她每次想起愛德華對她的誓言,她都從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除了愛德華,再沒有人給她過這種感覺。

“是的,我愛你,愛德華,我真的愛你,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每一次,她都是這麽回答他的,她是從心底發出的這種愛的聲音,她的靈魂已經被他狠狠的征服了。

“親愛的柔,嫁給我吧,讓我帶著你走向幸福的彼岸。”愛德華擁著她,滿懷希望的說。

“你會一輩子愛我嗎?你會一輩子疼我嗎?你會不怕一切阻礙愛我到老嗎?”路柔深情的問他。

“我會的,柔,即使要我用生命去換取,我也心甘情願。”

路柔終於融化在愛德華的柔情裏,她決定帶著他回來見爺爺和爸爸媽媽,她決定將她的一生交付給這個異國男人,她決定跟著他一同走向幸福,走到白發蒼蒼。

讓她沒想到的是,阻礙竟然是來自爺爺。當爺爺聽說路柔帶回了一個美國男孩,並且要嫁給他時,竟然勃然大怒。他甚至將愛德華拒之門外,沒有讓他走進路家大宅。路柔無奈隻好帶著愛德華住進了賓館,路錦鵬、路錦程和路錦輝奉了父親之命,在賓館見了愛德華。

“爸爸,這是為什麽?爺爺為什麽要反對?”路柔生氣的問。

“柔柔,你爺爺不想讓你嫁給外國人。”路錦程看著女兒說。

“外國人怎麽啦?我們家還不是和外國人做生意,外國人怎麽就惹到爺爺啦?”路柔本就是個倔強的女孩,她這回是真生爺爺的氣了。

“柔柔呀,你爺爺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看你們還是散了吧。”路錦鵬也勸著說。

“你們就是愚忠,爺爺就算是不同意,也要給我個理由吧,憑什麽就這樣斷送我的幸福?我要找爺爺問個清楚,如果你們不能接受我們,那我就離開路家好了,再也不回來了。”路柔拉起愛德華,毅然絕然的說。

“柔,你別衝動,爺爺不同意,一定有爺爺的理由,你回去好好跟爺爺商量,我在這裏等你,你放心,我不會退縮的,我會一直等你。”愛德華攔住衝動的路柔,柔聲對她說。

路柔壓住心中的火氣,溫柔的對愛德華說:“嗯,我回去好好跟爺爺說,我不衝動,不發火,你放心。”

路家三兄弟看著脾氣火爆的路柔竟然在愛德華麵前如此柔順,不由得對愛德華好奇起來。

路柔回到家,找到了爺爺:“爺爺,我回來了。”她壓抑著心中的不滿對路昊天說。

“嗯,回來就好,你的事情解決好了嗎?”路昊天平靜的問。

“我的什麽事情?”路柔明知顧問的說。

“我們家的人不能嫁給洋人。”路昊天也直接了當的說。

“為什麽?爺爺,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為什麽不能在一起?”路柔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些。

“你找什麽樣的人我不幹涉,但是絕不可以是外國人,我們路家的人不能嫁給外國人。”路昊天堅定的說。

“為什麽?爺爺,你必須給我個理由。”路柔也強了起來,她毫不服氣的說。

路昊天冷冽的看著她,嚴厲的說:“沒有為什麽,這是我們的家規,任何人都不可以違背。”

“爺爺,你太不講道理了,我就要嫁給他,我愛他,除了他,我誰都不嫁。”路柔也大聲說。

愛德華一直住在賓館裏,路家三兄弟來找過他幾次,勸他放棄路柔,因為路家是不可能同意他們結婚的,可是愛德華竟然堅決的說:“伯父,我愛路柔,這輩子,除了路柔,我不會再娶第二個女人,就算你們不答應,我也不會放棄的,我會一直等,等著她做我的新娘。”

路錦程其實對這個美國來的小夥子挺滿意的,就看他可以降得住路柔這一點上,他就覺得可以,可是,路昊天卻死也不肯同意。

路柔那段時間很是鬱悶,她看著愛德華一個人住在賓館裏,孤零零的,她很是心疼,一咬牙,她竟然搬到了賓館裏,不回家了。

“柔,我尊重你,其實同居在我們美國就是一間平常的事,可是我知道你們這裏卻很在乎,所以我希望在我們結婚那天,你再把你自己完整的交給我。”愛德華緊緊的擁著路柔,柔聲對她說。這讓路柔對愛德華更是愛到了心裏,她對他說:“這輩子,我隻嫁你,隻要你願意等我,我一定嫁你。”

可是路昊天卻完全沒有妥協的意思,他甚至下令,將路柔鎖在家裏,不讓她與愛德華再見麵,又派出人,強製愛德華離境。愛德華這才知道,路家竟然是如此的堅決。路柔從家裏逃出來後,愛德華已經被強製回國了,甚至來不及給路柔留下一句話。路柔哭著回到家,爆發了與爺爺最大的一次戰爭,她指責路昊天不盡人情,心狠手辣,指責路昊天專製蠻橫,冷酷無情。

“我沒想到,爺爺竟然是這麽無情的人,你心裏隻有你自己,你根本就沒有我們,為了你自己,你不惜傷害我的感情,我沒有你這樣的爺爺,我恨你。”路柔恨聲說。

“大膽,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你眼裏難道隻有那個老外了嗎?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是我做主呢,隻要我活著,你就不許跟他在一起。”路昊天氣得差點沒暈過去,嚇得路家三兄弟忙向外推著路柔。“柔柔呀,爺爺心髒不好,你別氣他啦,過一陣子再說吧。”

“就是你們一味的順從,才讓爺爺如此自負囂張,我才不要再住在這裏,從今天起,我不再是路家的人,我與你們斷絕關係,我離開路家,這樣總行了吧。”路柔失控的喊著。

“就算你離開路家,你身上流的也是路家的血,你與路家永遠也斷不了,隻要你還活著,我就不允許你嫁給洋人。”路昊天厲聲說。

“我發誓,我這輩子除了愛德華不嫁。”路柔也發狠的說。

那些天,整個路家是人心惶惶,路昊天也因為生氣住進了醫院,誰也不敢在他麵前再提路柔的事,路柔卻再次被路昊天鎖在家裏,不許離開家半步。因為路昊天住進了醫院,路柔也不敢再強硬下去,她暫時放棄去美國追愛德華的打算,窩在家裏等路昊天的消息。

晚上,路錦程走進屋,路柔忙問:“爺爺怎麽樣了?”

“你還擔心爺爺呀,這回你爺爺是讓你氣個半死了。”路錦程罵著,卻看著女兒日漸憔悴的小臉心疼不已。“柔柔呀,你爺爺說的話雖然是重了些,但是也有他的道理呀,你爺爺並不是一個不開通的人,你看他什麽時候管過家裏的人在外麵的那些風花雪月的事了?”路錦程歎著氣說。

“那爺爺為什麽反對我跟愛德華的事呢?他連愛德華都沒見到過,怎麽就能否認他呢?”路柔不服氣的說。

“爸爸給你講個故事吧。”路錦程坐到路柔身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