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博士、博新文領著坤元子、白逸清等人從右廳衝了出來,後麵還跟著不少身穿超級戰甲的士兵,

餘飛和李強見狀,立刻迎上前去,

走近之後,X博士朝著餘飛一拱手,說道:“餘先生果然不愧是世外高人,獨戰那鋼鐵巨怪,竟然還能全身而退。”原來,X博士等人已經通過監控係統看到了方才外廳中所發生的一切,

餘飛謙虛地說道:“博士見笑了,要不是李隊長及時帶隊出來相助,我還真不知該如何脫身呢。”他可不敢道出實情向X博士邀功,

而李強聽了,不由覺得臉上一熱,顯然他們的出現並沒能幫上餘飛什麽忙,反而似乎還添了不少亂,

“餘先生覺得,那副骨架為何會複活。”X博士衝餘飛開門見山地問道,

餘飛說道:“我記得昨天我們剛見到那副骨架的時候,便發現在它的外層覆蓋著一層仙靈之氣,如果隻是獸之殘骨,應該不會如此,所以我覺得,它恐怕並非是複活了,而是它本身便是活物。”

X博士點了點頭:“餘先生的見解倒是十分獨到,不過的確有此可能,實不相瞞,我剛才也正好想到了這一點,我聽新文說,你們曾在伏羲陵中碰到過一條奇特的骨龍,既然這個世界上存在骨龍,那便理應也存在著骨獸,隻是沒想到它竟會忽然在這個時候活了過來。”

“想必是有什麽東西觸動了它的氣場,使它蘇醒過來了吧。”博新文分析道,

坤元子一聽,立刻想到了是怎麽回事:“必定是那白狐,昨日朝著那骨獸推出一團靈氣,從而觸動了它。”

“老道,你又在說我什麽呢。”坤元子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了白逸清的聲音,她本來還在療傷,不過外麵整出這麽大動靜,以她的性格,肯定得出來湊個熱鬧了,

“白狐你沒事了,。”見到白逸清,坤元子又驚又喜,

“哼,我能有什麽事。”白逸清盡管嘴上說得輕鬆,不過從她那仍略顯蒼白的臉龐可以看出,她尚沒有完全恢複,

她掃了一眼已是一片狼藉的整座外廳,皺著眉頭問道:“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

“還不是你闖下的禍,昨日你對著那副神獸骨架推出了一團靈氣,從而使它蘇醒了,把這兒攪得一團糟。”坤元子認定了是白逸清使得那頭骨獸蘇醒過來的,

“老道你可別瞎說,一副骨架而已,怎麽可能活過來呢,。”白逸清顯然並不相信坤元子所說的話,

“這可是餘兄弟親眼所見,你忘了在伏羲陵中遇到的骨龍了麽。”坤元子反問道,

白逸清頓時一怔:“老道你是說那副骨架是……”

坤元子點了點頭:“沒錯,其實那根本不是什麽神獸骨架,而很可能是一頭骨獸。”

一聽骨獸,白逸清立刻催動九條靈尾,並緊張地說道:“那骨獸現在在哪兒,。”

一旁的餘飛擔心白逸清仍有傷在身,催動靈尾會動了真氣,趕忙說道:“白姐姐不必緊張,那骨獸想必已經空遁了。”

“空遁。”白逸清一臉的疑惑,顯然並未明白餘飛的意思,餘飛生怕她說漏了嘴,趕緊使了個眼色,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餘飛隻是在忽悠其他人呢,於是順著餘飛的話說道:“你是說它已經逃走了。”

餘飛笑了笑:“嗬嗬,我想應該是的,因為它忽然便消失了,李隊長,是不是。”

李強點了點頭:“是的,的確如此,那麽大的一個巨怪,居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真是太神奇了。”

聽李強這麽說,餘飛心裏鬆了一口氣,有他作證明,基本上就能瞞過去了,誰料,就在這時博新文卻皺著眉頭說道:“餘兄弟你不是懂得隔空移物的魔術麽,該不會是將骨獸移走了吧。”

沒想到竟會被博新文識破,餘飛頓時顯得有些慌亂,在定了定神之後,才故作平靜地說道:“嗬嗬,博兄弟見笑了,我那下三濫的小魔術,其實不過是障眼法而已,所以,隻能夠移動死物,卻沒辦法轉移活物,更何況還是如此強大的一頭神獸呢,能保住我這條小命,已經算是萬幸啦。”

餘飛畢竟不是善於撒謊之人,盡管已經極力掩飾,但卻仍然難以逃過X博士犀利的眼睛,他一眼便看出了餘飛在撒謊,其實,他方才在監控視頻中,已經發現了餘飛頭頂上方所出現的那個金光漩渦,而再看現在餘飛的神色,自然已經猜到了些什麽,不過他卻隻是微微一笑,並未說破,

由於基地遭到了骨獸的嚴重破壞,許多地方需要重新修葺,餘飛等人商量了一番,覺得不宜繼續留在這裏,於是便向X博士告辭,

X博士也不留他們,便讓博新文幫著安排了當天下午兩點飛往廣州的飛機送餘飛一行人回去,

當他們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剛一打開大門,卻發現院子中央居然站著一個人,

那人身著一襲黑色服飾,背對著大門,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強大的氣場,餘飛見狀嚇了一跳,趕忙將唐嫣擋在身後,並暗暗催動起體內的斬仙金芒,坤元子、白逸清以及秦風三人也都立刻擺好了架勢,

那人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餘飛一看,竟是將臣,心裏不禁猛然一怔,有些吃驚地說道:“大哥,怎麽是你,你怎麽會來呢……”之前餘飛在神農的授意下,用一枚假冒的鎮魔珠欺騙了將臣,並因此而助神農取回了神農鼎,他心裏一直都在擔心會被將臣察覺,所以如今見到將臣,心裏難免有些慌張,

將臣微微一笑,說道:“怎麽,賢弟似乎並不想見到本座。”

“怎麽會呢,我隻是奇怪大哥怎麽忽然來了,快請進屋吧。”餘飛立刻轉了一副笑臉,走上前去打算開門讓將臣進屋,

將臣卻擺了擺手,說道:“不進屋了,本座有事要與賢弟單獨說,隨我來吧。”說完,也不管餘飛願不願意,便徑直朝著大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