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正發愣的時候,拂塵散人忽然一個瞬移,迅速靠近白逸清,抬手便是一掌擊了過去,動作之迅速根本不容白逸清躲閃,情急之下,她趕忙催動數條靈尾交叉於胸前,形成了一個靈結,擋住了拂塵散人這一記勁掌,不過,由於力道太強,白逸清的身子還是往後連退了好幾步,體內氣海也是一陣翻騰,

坤元子和秦風見拂塵散人向白逸清動手了,立刻擺開了架勢,眼看眾人即將戰作一團,餘飛不敢怠慢,趕忙催動斬仙寶葫,趁著拂塵散人恰好原地站定的工夫,將他收入了寶葫之中,

眼下這種情況,為了避免他們打起來,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在事情完全弄清楚之前,也隻能是先委屈拂塵散人在寶葫內待著了,

見餘飛用斬仙寶葫收了拂塵散人,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畢竟若真打起來,他們誰都沒有把握能夠搞定拂塵散人,

在這件事情過了之後,餘飛發現,自家附近的烏鴉似乎少了許多,他心裏不禁暗暗鬆了口氣,看來想必是他們與拂塵散人的一番打鬥,令得將臣對自己的懷疑也減輕了不少,這樣一來,也就不用再像之前那麽提心吊膽了,

又過了兩日,這天深夜,餘飛與白逸清、坤元子三人正在屋頂修煉,忽然卻傳來了一陣“呱呱”的蛙叫聲,這聲音聽起來,似乎就是從屋頂某處地方傳出來的,

這讓餘飛覺得有些奇怪,且不說他家附近很少聽到蛙叫,即使當真有蛙,應該也不至於跳到這樓頂上來吧,他睜開眼睛,卻發現白逸清和坤元子倆都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並未聽到這蛙叫聲一般,當然,或許是由於普通蛙叫聲並未引起他倆的注意,

出於好奇,餘飛暗暗催動靈識,探查起樓頂四周的情形來,以他現如今超強的探查能力,即使是閉著眼睛端坐在八柱八角玲瓏亭中,整個樓頂所發生的任何動靜,他也都能夠洞察,

很快他便發現,在一個花盆的後麵,有一團饅頭大小的東西正在緩緩移動,這東西通體呈金色,而那“呱呱”的叫聲,似乎便正是由這玩意發出來的,

餘飛不由一愣,心道這是什麽玩意,難道是一隻金色的蛤蟆麽,

他站起身來,朝著那個花盆走了過去,想要查探個究竟,然而剛剛走近花盆,忽然一道金光一閃,躲在花盆後麵的那團東西竟朝著餘飛縱身撲了過來,

由於摸不準究竟是什麽,餘飛不敢大意,趕忙身形一閃,躲避到了一旁,

那東西撲了個空,跳到了空曠的樓頂平台中央處,便一動不動得趴在那兒了,餘飛仔細一瞧,竟還真是一隻通體呈赤金色的蛤蟆,而且看起來似曾相識,等等,這不就是當初將自己吞入腹中的那隻巨蛙化身金蟾後的模樣嗎,,

餘飛心裏不由一陣激動,既然見到了金蟾,不就意味著神農來了麽,他正想著,那隻金蟾卻忽然化作一縷金氣,轉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怎麽回事,明明剛才還在這兒,怎麽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呢,莫非是自己眼花了不成,餘飛揉了揉眼睛,確實已經不見了金蟾的蹤影,它跑哪兒去了呢,餘飛趕忙四處找尋了起來,

這時仍在修煉的白逸清和坤元子察覺到了動靜,也都睜開了眼睛,一看,餘飛似乎正在一旁的花盆前找尋著什麽,白逸清不禁好奇地問道:“怎麽了,餘兄弟。”

“我在找一隻蛤蟆呢。”餘飛頭也不抬地答道,

坤元子一聽,笑道:“嗬嗬,餘兄弟開什麽玩笑,這樓頂離地麵有數丈之高,區區一隻蛤蟆,又如何能夠跳躍得上來。”

“餘兄弟說得是蛤蟆精吧,不過我可沒聞到妖氣哦。”白逸清調侃道,

“真是一隻蛤蟆,它是……”剛說到這,餘飛又立刻閉上了嘴,並抬起頭來警覺地望了望四周,因為他忽然想到,他家附近還有將臣安排監視的烏鴉呢,雖說最近比較少見到那些個討厭的烏鴉的蹤影,但說話還是小心點兒為好,

見餘飛顯得神色緊張,白逸清與坤元子也趕忙探查起四周來,不過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情況,兩人不禁覺得更加納悶了,白逸清站起身來,問道:“餘兄弟,究竟怎麽了。”

“你們難道剛剛沒聽到蛤蟆叫嗎。”餘飛反問道,

白逸清與坤元子都搖了搖頭,

餘飛不禁愈加覺得奇怪了,怎麽回事,難道真是自己產生幻覺了麽,可自己不但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蛙叫聲,而且還親眼看到了一隻金色蛤蟆啊,就算聽錯,不至於還看錯吧,

然而等了許久,卻並不見再有任何動靜,餘飛晃了晃腦袋,看來自己是真的產生幻覺了,他沒心思繼續修煉了,於是決定下樓休息,

下到樓下,剛走進臥室,忽然在他麵前冉冉升起了一縷金光,金光逐漸化作人形,一個鶴發白須的白袍老者出現在了他麵前,

餘飛定眼一瞧,不是別人,竟是上神神農,

餘飛驚聲喊道:“神農爺,您怎麽……”話剛說了一半,餘飛忽然意識到唐嫣就在旁邊的**睡著呢,於是趕忙壓低了聲音:“神農爺,您怎麽跑我房裏來了,。”

神農捋了捋胡須,笑著答道:“不必擔心,其他人聽不到你我說話。”

聽神農這麽一說,餘飛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籠罩在了一團柔白靈氣當中,

“原來真是您來了,這麽說那隻蛤蟆也是您帶來的了。”餘飛問道,

神農瞪了餘飛一眼:“什麽蛤蟆,方才乃是我幻化而成的。”

“啊,原來您就是那隻蛤蟆,。”

“你這小子。”

“那您方才怎麽不現身呢,害我還以為是自己產生幻覺了呢。”

“現身,,哼,你的屋外到處都是老滑頭的眼線,我如何現身,再則說了,我可不想見那白狐,免得與它糾纏。”原來神農早已知道將臣在監視著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