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麽方法。”白逸清好奇地問道,

“將臣大哥曾經說過,赤焰神獸乃是離火神獸,可用離火丹喂養它,便能激發出它體內的無限潛能來。”餘飛答道,

坤元子皺著眉頭說道:“離火丹乃是神界至寶,十分稀罕,我等又該如何弄到。”

餘飛笑道:“道長不必費心,將臣大哥說了,離火丹可以利用神農鼎煉製出來,而且,他知道煉製之法。”

坤元子一怔:“哦,,如此說來,我們還得再去找一趟將臣大神,那事不宜遲,貧道現在便陪餘兄弟走一趟。”坤元子倒是對後卿那兒有些留戀,畢竟他是飛僵之身,更何況與烏奴還相當聊得來,

餘飛掃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房間,輕歎了口氣,說道:“還是等把這屋子收拾幹淨再說吧。”

數日之後,屋子總算是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餘飛將聚氣玉鼎又重新安放在了頂樓的八柱八角玲瓏亭內,每天到了晚上,他與坤元子、白逸清等人便在頂樓修煉起來,

餘飛修煉那套軒轅夏禹劍運用功法中所提到的吐納之法,需要一處靈氣充沛的環境,而這座安放了聚氣玉鼎的八柱八角玲瓏亭倒正是適合,

經過幾日的修煉,餘飛雖說已經掌握了那套吐納之法的修煉要訣,也基本能夠熟練運用,但卻始終都達不到那套吐納之法所提到的用身體任意部位進行呼吸的境界,

餘飛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怎麽回事呢,莫非是自己的修煉方法有什麽差錯不成,為此他又專門進入九天玄虛界,再仔細查看了一番綠幽所記載下來的方法,明明沒有絲毫錯誤啊,難道是綠幽原本就記錯了或者是翻譯錯了,畢竟當初在那藏劍之地的四壁上所刻畫的隻是一些雜亂無章的盤古文字而已,綠幽不但要在短時間內將成千上萬個盤古文字準確無誤的記下來,而且還得破解暗藏於其中的神劍功法,難保不會出絲毫差錯,

於是餘飛找來綠幽,向他說起了心中的疑惑,

聽餘飛說完,綠幽說道:“主人您先別著急,綠幽可以確定,這套功法絕對沒有任何錯誤,依綠幽所見,或許是主人您還沒有掌握這套功法的真正精髓。”

“真正的精髓,我都已經將吐納之法的修煉要訣完全背了下來,而且也是完全按照要訣進行修煉,還有啥精髓我沒有掌握呢。”餘飛不解地問道,

“功法要訣固然重要,但修煉這等無上功法,除了要訣之外,還有一些更為重要的東西,便是這套功法的精髓,至於精髓究竟是什麽,恕綠幽也無法解答,因為往往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也隻能靠主人您自己去領悟了。”綠幽說道,

“我靠。”餘飛原本以為,隻要能夠熟練掌握了要訣,便能修煉成這套功法,可居然還得靠自己領悟,這得領悟到啥時候去呢,

他正想著,綠幽在一旁提醒道:“對了,主人,您有沒有留意到在這套功法的最後,記載著兩個字。”

餘飛一愣:“哪兩個字。”他雖然之前以前將整套功法都翻了一遍,但並未留意到最後有什麽特別的文字,

“舍得。”綠幽一字一頓地說道,

“舍得,什麽意思。”餘飛不解地問道,

“綠幽之前也一直很納悶,不明白為何會出現與前章完全不搭杠的這麽兩個字,而現在綠幽倒是覺得,說不定這兩個字,便是這套功法的精髓所在,不過至於其中蘊意,那就得主人您自己去領悟了。”綠幽說道,

“舍得……舍得……舍得……”餘飛來回踱著步子,不斷地念叨著這兩個字,忽然,他的腦子一激靈,激動地大聲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主人您已經領悟了麽。”綠幽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餘飛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按照功法要訣進行修煉,但或許是因為習慣的緣故,一直以來我都並沒有放棄使用鼻息或是胎息的方式進行呼吸,而這樣一來,其實也就在無意之中達到了吐故納新的目的,自然便不再需要使用身體的其它部位進行吐納了,所以,我若想修成這套吐納之法,首先便得放棄使用鼻息以及胎息,讓全身完全進入一種無吐無納的狀態,這便謂之舍,然後才能激發身體內每一個細胞的潛能,從而達到讓身體之中的任意部位都能進行吐納的無上境界,這便謂之得,怎麽樣,綠幽你覺得我分析得對不對。”

聽餘飛說完,綠幽若有所思地說道:“主人您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綠幽覺得,這樣做未免太過冒險了點,世間萬物,能夠吐故納新才能被稱之為活物,一旦進入無吐無納的狀態,便將迅速衰亡,萬一不是如主人所說,隻怕……”綠幽心裏有些擔心,

餘飛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正所謂‘有舍有得,不舍不得,大舍大得,小舍小得,’我豁出去了,無論如何也得試試,綠幽你就放心吧,再怎麽地,我也總不至於把自己給憋死吧,而且再則說了,即便當真出了什麽狀況,我體內還有如意玲瓏盤那件神器護著呢,不會有事的。”

綠幽一想也是,即使餘飛當真修煉的方法不對,再怎麽也不至於傷了元神,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那主人您自己可得小心一點。”

離開九天玄虛界後,餘飛便立刻開始按照他領悟的方式修煉了起來,

他盤腿坐下,先按照功法要訣開始調運起氣息來,

而這個時候,其實坤元子、白逸清等人也都正在亭子裏吸取著天地靈氣,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餘飛在修煉軒轅夏禹劍的運行功法,所以對他也並未在意,

很快,餘飛便將功法要訣中所提到的步驟全都照做了一遍,接下來,他便完全閉住了氣息,既不使用鼻息,也不使用胎息,使自己身體的氣場與外界完全隔離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