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是我把它召喚出來的。”這時餘飛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隻有赤焰神獸,才能破解這千年巨槐之中的結界。”

“怎麽是它呢,不是那條木性神龍嗎。”博新文納悶地問道,

餘飛回答道:“這巨槐中的結界乃是利用巨槐本身強大的木性氣場所設置的,木木是木性神龍,能夠融入木性氣場之中,自然不受結界的影響,但要想破除這個結界,還得靠火氣才行,正所謂火克木。”

眾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餘飛對著赤焰神獸耳語了一陣,赤焰神獸走上前去,低吼一聲,緊接著便張開大嘴,朝著千年巨槐嗬出了一團赤橙色的純陽精氣,

這純陽精氣很快便將巨槐粗大的樹幹都籠罩了起來,片刻過後,在巨槐原本平整的樹幹之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兩米來高,一米來寬的樹洞,

“我靠,原來入口在這兒。”羅子愣愣地說道,

“快走,不然等到火性之氣散盡,這個洞口又得被重新封印起來。”餘飛說著,將赤焰神獸召會九天玄虛界,率先一個箭步跨入了樹洞之中,白逸清與秦風也緊隨其後走了進去,

博新文本來還有些猶豫,畢竟古墓內情況不明,他覺得就這樣貿貿然進入,實在是太過冒險了,

不過走在前麵的羅子扭過頭來催促道:“快點,博兄弟,餘飛說待會這入口還會被重新封印起來呢。”

而青木真人這會兒也催促了起來:“是啊,博組長,趕緊進去吧。”他是擔心若是入口再被封印,那就隻剩下他和博新文在外麵了,萬一來條黑龍,那可怎麽對付,

容不得博新文繼續多想,也隻得跟著走進了樹洞,

樹洞內是一道迂回向地下延伸的長長階梯,階梯之中彌漫著一股薄薄地灰霧,餘飛知道,這是那玄冥神石散發出來的陰煞之氣,雖說以他現如今的修為,倒是不懼這陰煞之氣的侵襲,但對他們多少還是有些不利的影響,

餘飛又將赤焰神獸召喚了出來,赤焰神獸發出一聲低吼,朝著前方便嗬出了一團純陽精氣,灰霧迅速被驅散了開來,於是便由赤焰神獸在前麵引路,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順著階梯向下走去,

階梯婉轉曲折,也不知已經向下走了多久,卻還仍未走到盡頭,大家這一路上都不敢掉以輕心,博新文、羅子、秦風以及青木真人緊緊地握著手裏的武器,餘飛則將內氣運至了掌心,白逸清也將九條靈尾都甩了出來,隨時準備對付突如其來的狀況,

然而奇怪的是這一路上卻是異常的平靜,完全不像他們之前所想的那樣,這伏羲古墓之中充滿了凶險,

不知不覺間,一行人已經走完了階梯,來到了一條兩米來寬的拱形廊道之中,這條廊道的兩側牆壁上,竟然每隔四五米,便安置著兩盞相互對應著的長明燈,這燈火呈橙黃色,顯得十分柔和,給人一種十分安詳舒逸的感覺,

“不是說這伏羲古墓中異常凶險嗎,咱怎麽是**呢。”羅子逐漸放鬆了警惕,

“不要掉以輕心,我看這裏麵恐怕沒那麽簡單,而且鬼道中人很有可能已經進來了這裏,大家都小心點。”餘飛提醒道,

一聽鬼道中人,羅子又立刻握緊了手裏的槍支,

很快,一行人走到了廊道的盡頭,來到了一道石門前,眼前的情形卻讓大家吃了一驚,

隻見石門前竟然擺放著一條長長的“龍”,不過,這不是一條真正的龍,而是一條骨龍,不,或許說是龍的骨架或許更為貼切,

骨架約摸有七八米長,由其骨架的寬度來看,這條龍生前身體的直徑至少達到一米以上,頭頂上的一對碩大的龍角表明,這條龍可不是一般的地龍,恐怕是一條九天神龍,

這讓餘飛心裏多少有些驚訝,他不明白,龍既然是由天地靈氣所化,又怎麽會輕易死去呢,而且就算會死,應該也不至於留下骨架啊,更何況這還是一條九天神龍的骨架,

而走在最前麵的赤焰神獸見到這副骨架之後,居然嚇得往後退了幾步,這讓餘飛愈加吃驚了,赤焰神獸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古神獸,怎麽會對一副骨架如此畏懼呢,莫非這副骨架有什麽特別之處,

他不敢大意,趕緊催出靈識探查,卻並未發現骨架之中蘊含有多麽強大的氣場,

這就奇了怪了,餘飛緩緩地朝著骨架走了過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往這副骨架摸去,然而就在這時,赤焰神獸卻忽然張口朝著餘飛發出了一聲大吼,

這一聲吼把餘飛給嚇了一跳,他猛一扭頭,卻見赤焰神獸正在衝著自己搖晃著腦袋,

“咋的了,你這是不想讓我碰這副骨架麽。”餘飛問道,

赤焰神獸點了點頭,

餘飛一想,這赤焰神獸畢竟也屬龍族,既然這是一副神龍骨架,赤焰神獸自然對它存有一定的敬畏之心,人類一般不會輕易觸碰死者的骨骸,以表示對死者的尊重,想必龍族也是如此吧,

想到這,餘飛將手抽了回來,既然赤焰神獸不想讓他碰這副神龍的骨架,那他不碰便是了,餘飛繞過這副長長的神龍骨架,走向了那道石門,

這道石門通體均呈黝黑色,也不知是用什麽石頭製作而成,而在石門之上,還貼著兩道類似於封條一般的赤金靈符,這兩道靈符與平時所見到靈符有所不同,上麵還刻著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餘飛湊上前去一看,不禁大吃一驚,竟然是盤古文,

盤古文乃是最古老的神界文字,一般不會輕易出現在人界,餘飛目前還隻見過幾次盤古文,一次是在那如意玲瓏盤的盤身之上,還有一次是在軒轅夏禹劍的藏劍之地,每一次見到盤古文,都與驚天的神器有關,那麽這兒又出現了盤古文,又是意味著什麽呢,

餘飛正想著,其他人也都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