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要……要船幹嘛。”剛剛心情平靜一些的海子一聽說弄船立刻又緊張起來,

餘飛三人走了回來,

“怎麽了,為什麽要弄船呢。”博新文問道,

餘飛晃了晃手中的易拉罐:“我們在湖邊發現了這玩意,而且在湖中央有一個小島,因此我們猜測,很可能鬼道中人的基地就在那島上。”

“CAO他媽的,又是島,這幫家夥怎麽這麽喜歡把基地建在島上呢。”李強忍不住罵道,他雖說不像海子那樣對藏在湖中的水蛟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但若說真要下水,他還是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博新文對下水也是顧慮重重:“你們確定鬼道中人的基地是在那島上嗎。”

白逸清說:“不敢說一定,但至少也有九成的可能。”

坤元子又在一旁補充道:“鬼道中人修的是玄門鬼術,煉的是陰煞之氣,所以在修煉時,陰氣越重的地方,對於他們來說便也是越適合修煉的場所,而這陰湖本身便是陰氣極重的地方,位於陰湖中央的小島自然也是陰氣極盛之地,從這一點說來,鬼道中人選擇湖中小島作為藏身之地,也是在情理之中。”

聽白逸清和坤元子說完,博新文眉頭緊鎖,若是照這麽說來,鬼道中人還真有可能是在島上,不過這會兒上哪去弄條船來呢,更何況即便能弄來船,這湖下麵還有恐怖的水蛟呢,恐怕還沒走到一半,船就得被水蛟給掀翻了,

博新文一時想不出辦法,其他人也都沒了主意,

過了好一會,李強開口說道:“外麵的車裏有皮劃艇,隻要充滿氣就能使,要不我出去拿幾個進來。”

“皮劃艇怎麽使,被湖裏麵的那大怪物咬上一口基本就報廢了,到時候我們都落到水裏,還不得任它宰割。”丁老三說道,

李強想想也是,上回他們在湖中遇險,乘坐的正是皮劃艇,還真的隻是被那身形巨大的水蛟咬了一口便泄了氣,

“那怎麽辦呢,這裏麵又不能讓直升飛機飛進來,要不然就直接飛過去。”

“飛過去。”李強不經意的話卻讓博新文心中一怔,

他抬起頭來望著遍布洞頂的鍾乳石,不一會兒,忽然大聲喊道:“我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

“我們可以從洞頂上爬過去。”

“啥,博兄弟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當我們都是壁虎呢。”丁老三抬頭望了望洞頂,有些不敢相信,

博新文說道:“隻要在洞頂上固定住繩索,我們便能順著繩索爬過去,隻是距離有些遠。”

“話倒是沒錯,不過誰去固定這繩索呢。”葉老問道,

博新文望著坤元子,笑道:“那就還得有勞道長了。”其實按說起來白逸清的輕功比坤元子要好,不過她畢竟是女兒身,博新文不好意思讓她辦這事,

洞頂離地麵大概有十來米高,坤元子是飛僵之身,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他點了點頭,很爽快的便答應了下來,

博新文立刻將包裏的繩索以及固定器拿了出來,這一捆繩索大概有兩百米長,而那個小島離湖岸大約有四五百米的距離,於是他又讓鐵牛和小曹把他們包裏的繩索也都拿了出來,幾大段繩索連在一塊,長度便足夠了,

坤元子接過一大捆繩索和固定器,博新文又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固定器的使用方法,他便飛身而起,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洞頂之上,他先將繩索的一段由洞頂垂到地麵,以便於大家攀爬,接著便利用洞頂上倒吊下來的鍾乳石和手裏的固定器,將繩索一路往前鋪設而去,

丁老三笑道:“嘿嘿,還是博兄弟厲害,居然能想出這麽絕的法子,人家攀岩頂多是九十度,咱這可是一百八十度了。”

“嗬嗬,那也得靠著道長這般厲害的輕功才行。”博新文說道,

坤元子每隔十來米便會將繩索固定一下,這樣即便某個固定點不牢固脫落了,整段繩索也不至於從洞頂掉落下來,不一會兒,他便已經往前固定了數十米距離的繩索,李強見狀,說道:“不如我們上去試試吧。”

“我先來。”原本緊張的要命的海子現在聽說不用坐船了,倒是來了精神,

“你沒事了。”李強關切地問道,

“沒事了,放心吧,隊長。”海子說著,便走到那段垂下來的繩索前,用力向下拉扯了幾下,十分牢固,看來坤元子繩索固定的還是蠻到位的,

海子抓住繩索,雙腳一蹬,便向上爬去,畢竟不愧是專業的特種兵出生,爬這繩索便如靈猴一般,速度極快,轉眼間,他便已經爬到了洞頂,他將腰間的繩扣扣在由坤元子鋪設的洞頂橫向繩索上,便順著繩索小心翼翼地往前爬去,眾人都緊張地望著他,生怕他會從上麵掉落下來,白逸清更是催出靈尾,隨時準備接應,

“海子,感覺怎麽樣。”博新文在下麵問道,

海子回答說:“還不錯,至少感覺比坐船從水麵走可安全多了。”

海子又往前爬行了一段距離,雖說速度比較慢,但看起來還是蠻穩當的,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博新文對大家說道:“依次上去吧,不過一次隻能上一個人,而且上去之後一定得注意保持距離,兩個固定點之間絕不能同時出現兩個人。”

一行人便逐個爬上了洞頂,並順著繩索往前爬去,最後,湖邊隻剩下了餘飛和白逸清二人,餘飛本來就不擅長爬繩,更何況還是這倒吊的繩,所以還不如直接禦氣飛過去來得痛快,而白逸清自然更是不屑費這個勁,以她的道行,飛至這湖心小島,簡直就是小兒科,

待眾人爬到一半距離的時候,他倆便騰空而起,往那湖心小島飛身而去,

剛飛了沒多遠,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陣刺耳的低鳴聲,便像是誰在吹響了號角,

二人立刻停了下來,身體懸浮在半空之中,餘飛納悶地問道:“什麽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