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見狀,伸出兩隻手抓住“乞丐”這隻胳膊的上下兩頭,用力一擰,伴隨著“乞丐”又一聲大叫,脫臼的胳膊卻已經被接上了,

“老子已經幫你把胳膊接上了,對你也算夠關照了吧,你最好也給老子老實一點。”李強說完,便押著他往回走去,

為了不驚動鎮上的百姓,李強給海子打了電話,讓他和鐵牛倆立刻把車開到鎮外的山林小徑旁來,

等了不一會,海子和鐵牛各開了一台越野車過來,

李強問起老王頭的情況,海子說老王頭被坤元子點了幾下之後,沒過一會就清醒了,不過對於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記得自己本來是要出來買菜的,也不知是怎麽就走到了這裏,

李強朝著那名“乞丐”踢了一腳,罵道:“他媽的,你這混蛋究竟想幹嘛。”

“乞丐”卻一言不發地站著,也不搭理李強,

李強見狀還想動手,被餘飛勸住:“李隊長,這裏不是審訊的地方,先把他帶回去再說吧。”

李強想想也對,便大手一揮,說道:“走,回去。”

一行人押著“乞丐”回到了位於洪洞縣城的宅院,將這家夥帶到了一個專門的房間,便開始對其進行審訊起來,

“說,你們綁架這些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麽,他們人現在被關在哪裏,你的組織在哪裏,領頭的是什麽人,……”

一連串的問題甩出來,但這“乞丐”卻閉著眼睛,坐在那兒一句話也不說,

李強畢竟不是警察,可沒那麽多規矩,他一看這家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頓時就來氣了,扭頭便對鐵牛說道:“去,治治他,讓他開口。”

鐵牛在進入特戰隊之前,是在雲南的一個特種大隊,曾經秘密出國執行任務,當時為了防止被擒之後對付敵人的嚴刑逼供,曾經進行過這方麵專門的訓練,因而他對如何讓犯人開口倒是有一套辦法,

鐵牛走上前去,拿出了十顆釘子,二話沒說,便朝著這名“乞丐”的十根手指頭紮了下去,痛得他又是一陣慘叫,

“怎麽樣,說不說。”鐵牛在“乞丐”的耳邊問道,

然而,這“乞丐”也真是夠能忍的,盡管一直在不停地呻吟著,卻就是死也不開口,

餘飛在一旁看得心驚不已,悄聲對羅子說道:“怎麽看到這一幕,我就聯想到了寧死不屈的江姐呢。”

羅子扭頭罵道:“靠,你這話的意思,咱們是凶殘的反動派,這家夥還成英勇頑強的革命勇士啦。”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咱們是不是沒必要對他下手這麽狠。”

李強一臉汗狀扭頭看向餘飛:“餘兄弟,你沒聽說過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嗎,對付非常的敵人,就要采取非常的手段,你想想,就這麽短短的幾十天時間,這幫家夥拆散了多少家庭,你覺得對待這種狠毒的家夥還有必要仁慈嗎。”

聽李強這麽一說,餘飛想想也是,現在幾十名失蹤者都尚未找到,而他們的家人都還在家裏焦急得等待著,他在這兒對這種家夥還有啥好仁慈的,

想到這,餘飛衝上前去,朝著“乞丐”的身上猛踢了一腳,並憤怒地罵道:“你這個狗娘養的,還不快說。”

鐵牛笑道:“這家夥能吃點苦頭,餘兄弟你這一腳對他來說沒啥用,還是我來吧,待會我使的招,就算是專業的特工也扛不住,我就不信這家夥還不開口。”

鐵牛說完,抱來了一個木箱,打開木箱,裏麵卻是一個小型的變壓器,鐵牛找來了十根銅芯電線,一頭接到了變壓器上,一頭則接在了釘在“乞丐”十根手指的鐵釘上,

然後鐵牛蹲了下來,靠在“乞丐”的耳邊,緩緩地說道:“剛剛十指穿心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當然,我知道那隻是陣痛而已,因為痛覺會刺激人的腦垂體分泌內啡肽,從而減緩痛覺感受,不過,等會你就會發現,你體內的內啡肽失去了作用,你將會保持一種持續不斷的劇痛感,直至你死亡為止,這個過程大約會持續15個小時左右,或許我會在14個小時的時候把你放了,又或許你在十分鍾之內便會開口,因為這十分鍾,將會變得十分漫長,就像過了一輩子……”

“喂,你小子在跟他談情說愛呢,還有完沒完了,別廢那麽多話了,趕緊幹活。”眼瞅著鐵牛跟這“乞丐”唧唧歪歪了半天,李強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報告隊長,我這是嚴格按照程序,先得嚇嚇他。”鐵牛對李強說道,

“不用嚇了,這家夥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就直接來點現實的行動吧。”

“是。”鐵牛站起身來,走過去將變壓器的插頭插到了電源插座上,隨後又立刻打開了變壓器上的開關,

“乞丐”的身體立即猛烈地顫動了起來,並伴隨著他所發出來的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過了大約五分鍾之後,鐵牛關掉了開關,對“乞丐”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打算說了沒,不然,下次若是想要再停下來,那可就得是半小時之後了。”

誰知,“乞丐”卻是有氣無力地晃了晃腦袋,

鐵牛不禁有些驚訝:“想不到你這家夥還真能抗呢,看來我們隻能半小時之後再繼續談這件事了。”

鐵牛正準備再次將開關打開,

“乞丐”忽然使出吃奶的勁喊道:“別……別再來了,我……我說,我都說。”

“靠,你都打算要招了還搖什麽頭呢。”鐵牛暫時蓋上了裝著變壓器的木箱蓋子,對李強說道:“隊長,這家夥願意招了。”

餘飛和坤元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餘飛不禁在心裏說道:“鐵牛這小子未免也忒狠了,他當年若是進渣滓洞監獄做了反動派去審犯人,恐怕就算江姐都未必能扛得住。”

李強讓海子拿出錄音筆做記錄,便聽這名“乞丐”招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