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韓決的變化

?沒有多一會兒,我們便到達了風眼,韓決率部又是一場歡迎,大家齊聚在風眼五樓,進行了一次自我擔任西區之主以來最大的聚會,席間五糧液、茅台紛紛端上,鮑魚、龍蝦應有盡有,沒有真正上位者的豪華,卻滿足了底下人內心的向往。

這一個月來我與蜘蛛就通過兩個電話,一次是她告訴我到達了邢家族地,另一次是三天前告訴我行動開始,期間也偶爾過幾條曖昧的短信,不痛不癢,想必那邊應該忙亂的很。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讓我格外擔心,千夜、千日、千羽、鋒刀四人自從上次消失後便沒有在顯露過身形,據這段時間與蠻子的溝通中所言,嘯爺還一直與兩位有聯係,好像是辦什麽重要的事情,我聽到這話時心中疑惑更甚,他們到底是在冥塚還是在邢家?

陌路者自“天風之戰”後,一時間沉寂了許多,東區內一片祥和之景,但也未在聽聞有人見過陰、陽等陌路者門祖,倒是讓我心生懷疑,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陌路者雖答應分界求和,但背後打著什麽算盤誰也不知道。

陌路者雖遭受烽火團與匕堂的慘滅,但還有一個龍鱗未出場過,我也跟軒子打聽過龍鱗內部的事情,可得到的消息隻有一個:龍鱗內每個人都是在國外訓練的,而且分為很多支隊伍。

軒子也是最近被抽調回來準備進行戰鬥的,他上司的命令是國內總部生事變,讓他們支援,但他們連對手是誰都根本不知道,後來他就被****祖直接帶到了這裏。

我有意想試試軒子的身手,看看龍鱗內部人的功夫,但結果卻讓我很意外,他的功夫還是小時候打架的那一套,根本上不得台麵,後來經過軒子解釋才知道,他在龍鱗內負責的是後勤,平時洗洗衣服,擦擦刀槍,購買一些物資什麽的,這倒是使我有些失望,但從軒子的言行舉止中,能看到他對龍鱗內部人士的崇拜與敬畏,也讓我對這個段玲手下第一大組織越來越好奇了。

我上次暈倒後,趙守全幫著處理完屍體,就匆匆帶人趕回了南區,之後我在打電話時,他已經回到了西北趙爺處,正在努力勸說趙爺勿參與到此事之中,我本想將獄罟先送到南區,等他回來直接用,但被他拒絕了,他說這麽重要的東西還是先放在我這裏保存,等著他回來給也不遲,若是丟失才是一大恨事。

風眼中。

我看著絡繹不絕,興高采烈的眾人杯籌交錯,點起一顆煙微微揚起嘴角,抿了一口小杯中的茅台酒,口中火辣的感覺直奔全身,整個人都好似精神了一番。

我左麵是鬼佬七、軒子。右麵是虎爺、韓決、韓笙。

軒子和韓笙狼吞虎咽的吃著,不時兩人還幹一杯,其餘來敬酒的千夜堂兄弟、風眼的保安、服務員,也都是他們兩人替我們擋下。

我其實並不喜好這種場合,想來老虎與鬼爺也是如此,我們三人坐在椅子上根本無話可說,隻有飯前的時候老虎講了幾句鼓勵的話,之後我們便如木頭一般,呆坐在座位上,望著下麵醉生夢死的眾人,走也走不得,難受的要命。

韓決倒是好像習慣了這種感覺,看他悠然的坐姿,不時微笑的麵龐,顯然在趙家訓練這些人時,沒少和趙守全帶隊這麽幹過,今天的場子也是他提出擺的,一是為虎爺接風,二是讓這些手下勞逸結合,不能光讓牛耕地,不給牛吃草。

而且韓決自從回來後對我好似有些意見,總是避著我,有事情也是讓韓笙出頭來找我,弄得我頗為無奈,我幾次想跟他談談,但都被他打岔拒絕了,今天老虎回來我也有意想借著這個局,緩和一下關係。

“韓決,來!喝一個!”

我借著韓笙與軒子來回敬酒的氣氛說道,韓決瞟了一眼我手中的杯子“堂主,我最近身體不好,算了吧。”

老虎聞聲皺了皺眉頭,韓決看到他的樣子,立刻收住了話語,舉杯與我碰了一下,隨即飲盡,我尷尬的要命,隻好把杯中的酒喝完,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韓笙和軒子到沒有理會我們的機鋒,自顧自的喝著,聊著,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

生生坐了兩個小時後,眾人的興致終於到達了末了,酒局才隨之漸漸散開,有人張羅著一起出去嗨皮,還有喝多的大喊著要去找女孩,我讓鬼佬七派人安頓一下,便匆匆與老虎回了房間,一進房間我就躺到了**。

“哎呦,我的腰啊!在這麽坐下去非得腰間盤突出不可!”

老虎看著我慘叫的模樣,卻沒有一絲笑意,搬了張椅子坐到我的床邊沉聲道:“堂主,你叫我來不可能是說腰疼吧,難不成我給蜘蛛打個電話,谘詢一下用不用找兩個按摩女給你揉揉?”

“哎!”我一聽這話立刻坐直了身子“你什麽也學會鬼佬七那一套了?!”

老虎絲毫沒有跟我開玩笑的意思“不是我學,是我不喜歡堂主做事的風格,鬧的話你就跟鬼爺他們鬧,咱們二人還是說正事的好!你也知道我老虎不是那種喜歡找樂子的人。”

我撇了撇嘴角,嘟囔一句“真是沒有幽默感。”

隨即抬起頭認真的看向老虎“說說韓決吧,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從他回到m市一直就這樣,即使上次你出事我沒告訴他,那也是為了他好,那時候野狼、花豹誰是叛徒我也不知道,韓決的性格回來隻會將事情鬧的更大,而且千夜堂的人當時根本不能出手,那是我留著的底牌!他身為千夜堂的領導,不會不明白我的想法吧!你說他現在跟我玩這出是什麽意思!”

老虎搖搖頭“堂主,你錯了,韓決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才生你的氣。

“哦?”我挑了一下眉毛“不是因為這件事,那到底是什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