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鬼王炮響萬魂絕(2)(《》)

炎鷹一聽馬上用手死死抓住『插』入自身胸前的驚龍神槍不讓疾牧抽出,並且大聲喊道。

“回去後用你們最強大的力量護住閻王殿,無論用任何方法都不能讓閻王殿毀了。”

說道這裏炎鷹竟然『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很多謝你們這些年來的照顧,我們兩個的確帶給了你們很多麻煩,我們所造的麻煩,現在就讓我來結束它吧。

待會可能會有點震動,但務必請兩位死守,隻要結界無損,地獄的損失對於閻王大人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將軍……難道,難道你要用……”

黑白無常聽到這裏大吃一驚,急切地反問道。

“走!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後方有我五十萬大軍正在拖延叛『亂』軍,不要讓我們最後的希望都破滅,快點離開!”炎鷹大吼道。

無常相視一眼,然後深深看了炎鷹一樣,身體頓時化為一股青煙消失在空氣中。

炎鷹手中的獄焰聖刀光芒已經消失,變回一把斷頭廢鐵。

臉上蒼白如紙,但不知為何此時的他嘴角輕微上揚,哪有剛才那種萎靡的樣子,左手握住刺進自己體內的驚龍槍身,右手鬆開聖刀前舉抓住疾牧右肩。

嘴裏不斷嘀咕著一些奇怪的句子,由於聲音極小,就連麵前的疾牧都無法聽清。

疾牧看著炎鷹狼狽的樣子,冷笑道:“身為地獄閻軍統帥,到了現在還要禱告嗎。我跟給過你機會,但你非但沒有把握,還要做出愚蠢的反抗,連你最忠心的四大護法都被我吸收了,現在一切都已經……”

“轟隆隆……”

疾牧的話還沒有說完,四周突然傳來一陣陣奇怪的響聲,地麵輕微震動,隨後響聲更加巨大。

疾牧心裏一驚,不斷向四周張望,卻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立刻閉上眼睛感受在地獄外層所布下的『迷』幻結界,如果不是這個結界的存在,仙界又怎麽可能不出手相救呢。

但疾牧疑『惑』地睜開雙眼,因為他的精神力完全被封鎖,不單止感受不到『迷』幻結界,甚至連後方的版『亂』軍都感應不到,回頭一看炎鷹,這才發現他嘴裏並不像嘀咕禱告,而是在『吟』念著某種咒語!

不敢遲疑,疾牧本想抽出刺進炎鷹胸膛神槍,卻發現槍身緊緊被對方握住。

自己也不知為何一時之間釋放不出力量。一股寒意從右肩直傳全身,最終封住體內本源魂力,動彈不得。

此時的疾牧不再從容不迫,本源力量被封、內陸震動令他慌張憤怒,咬牙切齒問:“你,你到底做了什麽,快放開我,麵對即將灰飛煙滅的結局難道還想扭轉局勢!”

炎鷹睜開雙眼,雖然身受重傷,但此他的雙眼卻散發著自信的魄力,死死地盯著疾牧。

冷冷地說:“你失敗了,你輸給你那不切實際的野心,心裏的自大自負!我的咒語已經完成,我雖然燃燒了魂魄,麵對的隻有消失,但到了現在要消失的也絕不會隻有我一個!”

這時一股紅『色』的靈氣已經覆蓋著它們整個身體,就如海綿吸水般不斷吸走雙方體內靈力。

但最令他驚訝的並不是這個。

疾牧聽完炎鷹的話『露』出驚恐的表情,虛弱中夾雜著顫抖道:“鬼……鬼王……你瘋了,快點住手!我身上有霸靈晶石,再加上我們兩個體內靈力。這下的攻擊可是會……”

“沒錯!”

“從我剛才念出咒語的時候,仙界的那門鬼王炮已經被我召喚到這裏,閻王一早知道你野心太大,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殘忍冷血,還好鬼王訣閻王傳於我,要是傳授於你,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疾牧,從你剛才把我四大護法的靈魂本源吸入霸靈晶石時,你成神的道路注定要結束,四大護法還在後方抵禦叛『亂』軍,根本沒有趕過來,還好你提醒,鬼靈塑像,嗬嗬,這是鬼王訣其中一式,還好閻王再三叮囑不能傳授第三人,那時我隻教會你皮『毛』,所以你覺得雞肋,但其中的真髓你根本沒有領略,你體內的本源被我的力量所封印,你完了!

馬上我們兩個身體上所有靈力都會被吸幹,炮擊就會發動。我和你那狼子野心就會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不留任何痕跡!”

炎鷹視線已經模糊,多處重傷再加體內靈力被吸,現在的他可以說完全靠著自己的意誌力站在地上。

剛才的響聲已經停止,大地不再震動。

四周一片死寂。空氣、時間、感覺仿佛在這一刻完全停止,疾牧失常地仰天瘋狂大叫:“不要!我隻差最後一步,最後一步,沒有人能阻礙我!我注定是神!我是神!”

而炎鷹仿佛沒有聽見疾牧的叫喊一般,哈哈大笑,腦海裏一幅幅畫麵不斷浮現“與疾牧一齊努力的日子,閻王那滿意的目光,黑白無常的教導……”雖然他們兩個的表情剛好相反,但兩人的眼角處,都流下了一絲淚痕……它們的一生可以說是悲劇,無論在陽間還是地獄,幸福、開心、溫暖這些詞語對於它們來說隻是一種傳說,好像永遠都不會降臨到它們身上。

“轟!”地一聲巨響,整個地獄都強烈地震動著,無數地惡靈罪魂帶著尖叫消失了。

沒有絢麗的火花,沒有強烈的餘波,一切都很快地恢複了平靜,這次顛覆的危機也在這巨響之中有了句號,但結局是否完美,誰都不能給出答案……是命運弄人還是邪念心起,是對是錯仿佛在這一刻都無人追究了。

隻是過了若幹年後,陽間的寺廟中多了一對兄弟站在閻王塑像的兩側,傳說他們是憑借那不屈不撓的精神和絕對的正義變成了地獄中的統帥,滅絕世間不平不義不道之事……炎鷹為了守護地獄犧牲了,沒有人會知道真實情況,沒有人會對它們留給世間的那種信念產生疑『惑』。

他的一生悲痛相隨,也帶著這種痛苦消失在浩瀚宇宙當中。但在另一個世界卻是從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