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經過了上一次的屠殺三天後,內陸的靈力戰士界已經發出了動『蕩』,這一屆的學生有不少是來自名門望族,但就是這一次的比賽路程中出現了這樣的動『蕩』,不少家族的人都紛紛來到了春國的帝都,要求給予一個答複,所以整個弘楓城都陷入了一片緊張之中。

春國的皇帝也忙得焦頭爛額,他的心情也是十分鬱悶的,他當然知道這些家族的人來春國鬧事,隻不過做做樣子,因為他們真正的宣泄目標,並不是春國,而是聖域。

每一年的新生大賽,護送學生的隊伍都是來自於聖域,但是大陸上卻沒有任何人敢找上他們,因為聖域就是代表實力,同時也是代表著一切。

三天過後,赤翔他們已經全部清醒過來了,他們隻不過是脫力,並沒有大礙,隻不過如樂還不能下床活動,他需要不停地聚靈丹的後遺症排除,所以這幾天來,他們幾個都沒有什麽時間聚首。

而赤翔則在房間中不停地修煉精神力,這一次可以控製惡靈邪君,他當然知道是卑爾沙斯傳授的功勞,所以他一清醒過來,就沒有停止修煉,畢竟修煉精神力,可以加速恢複他精神力過度使用的疲憊。

桑崴的房間中,隻有弈玄一個人,他的傷可以說是最輕的,他在戰鬥中一直保護著眾人,隻要有任何戰士偷襲,他一定是第一時間趕到,所以他在戰場中並沒有參與過多的戰鬥。

此時弈玄看上去卻非常疲憊,桑崴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是阿良告訴他的,阿良第二天就清醒過來了,可能他覺得住在這裏不方便,畢竟接下來還要進行比賽,所以他還是執意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

桑崴歎了口氣,對著弈玄說道:“你不用太在意,我明白你在想什麽,你雖然是眾人中受到的傷害是最低的,但無可否認的是,你真的做得很好,你是團隊的老大,你的隊友正在拚搏,你在後方幫他們排除『騷』擾,這樣的做法真的很不錯。

你可以想象,如果當時你也奮力一戰,那麽你的夥伴就可能因為敵人的成功偷襲而失去『性』命,你要記住,身為老大,你就要保全自己夥伴的『性』命,而並不是與夥伴們比較誰殺的敵人多。”

弈玄聽完了桑崴的話,輕輕地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老師,你放心吧,我會自己調整一下的,這幾天多謝你的安慰了。”

桑崴拍了拍弈玄的肩膀,然後道:“我並不是安慰你,這就是事實,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不要多想了,這些生死的戰鬥,在你人生之中雖然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

這一次是難得的經驗,你不應該想一些有的沒的,應該是要消化這場戰鬥的過程,你看雪寒他們,這幾天以來一直閉門不出,他們一定是在重溫戰爭的過程,身為一名靈力戰士,戰後感悟是非常重要的。”

弈玄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仿佛把所有的負麵情緒都排出了體外,他對著桑崴點了點頭,隨後道:“放心吧老師,我會沒事的,但是我有一件事情並不是很明白,那些後來感到的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所有的老師都對他們充滿了敬意?”

桑崴微微一愣,然後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弈玄,便道:“他們是一個團隊,一個實力非常強大的團隊,是來自於內陸最強的高手集聚地,就在四國交匯處的中央,一個叫聖域的地方。”

弈玄回想起這些人出手的一刻,就算是現在也覺得不可思議,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一個地方,命脈王參政了這麽多年的時間,原本以為內陸已經沒有多少高手,但這個想法很明顯的錯的。

桑崴繼續道:“他們的名字叫青衣,是一個執法部隊,他們的隊長你也見過了,是一名女子,名字叫小青,但是你不要認為對方是女子就小看她,我可以老實跟你說,她的實力非常強悍,而且她的年紀也不超過二十歲。”

弈玄聽到這裏真的震驚了,不超過二十歲,那就說明這名女子並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她的實力確實自己親眼所見的。

桑崴微笑地說道:“這件事情你先不用放在心上,她們的實力雖然強悍,但是她們是在聖域裏麵生活的,而聖域所充斥的靈氣,是比我們這裏的靈氣要強盛許多,而且她們也肩負著重任,最大的一點,就是她們會遇到無法逾越的瓶頸,不過這些你們都可以不必去了解,到了日後,你們自然就會明白了。”

弈玄點了點頭,沉思了一下,然後問道:“老師,原來你體內的內傷還沒有痊愈,為什麽上一次如樂幫你治療的時候你不說出來?”

桑崴搖了搖頭,道:“我的內傷並不是普通的內傷,十年來所積累起來的殺氣,已經對我的身體產生很大的負荷,這種傷害也不是普通的煉『藥』師能夠幫我的,要靠,就要靠自己去化解或者無比強大的煉『藥』師才能幫我治愈。”

弈玄眉頭微皺,繼續道:“那我就更加不明白了,那個叫小青的人,最後不是說要給你丹『藥』嗎,你為什麽要拒絕她,而且聽她說,那丹『藥』好像是什麽教聖煉製的,那一定可以幫到你阿?”

桑崴卻歎了一口氣,道:“在此之前你也聽到了,她是有求於我,但是我真的不想再理會其它的事情了,如果我接受了她的丹『藥』,那就意味著我欠他們一個人情,所以我寧願不接受。”

桑崴看著一頭霧水的弈玄,笑了笑道:“好了,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操』心,既然你沒事了,那就抓緊時間把自己恢複到巔峰的狀態吧,比賽在四天後進行,到時候不要給我們青雲學院丟臉阿。”

黑暗的石室之中

隻見默薩滿身是傷倒在地上,但是周圍的人卻是一臉幸災樂禍,高居而坐的白先生麵如沉水,他那蒼白的麵孔在燭光的照『射』下是顯得那麽的恐怖,他看著默薩失望地搖了搖頭,道:“一次又一次,默薩,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默薩躺在地上微微地顫抖著,口中的鮮血不斷溢出,但是他還是掙紮著顫抖道:“白,白先生,這次真的是一個意外,我怎麽也,也沒想到,聖域的人竟然會突然出現。”

白先生歎了口氣,道:“真是蠢得無『藥』可救,你竟然不知道我們的死士是冒充聖域的人,哎,明知道失敗了還夾著尾巴逃回來,既然知道是聖域的人還不注意一下,你怎麽就知道沒有人跟蹤你,要是我們這裏被聖域的人發現了,你知道後果有多麽的嚴重嗎。看來留你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

默薩一聽到這裏,體內的靈力突然大放,背後五個靈輪把黑暗的空間照『射』得如白晝一般,隻見他雙手在胸前結印,隨後一手對著白先生一推,隻見默薩的手臂竟然變成了一把鋒利的長刀,而且刀身還不斷伸長,原本兩人的距離就有十多步,但是默薩的施展技能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刀刃一下子就來到了白先生的麵前。

還不隻如此,白先生的背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了三根長槍,對著白先生的上身的三處要害就次刺去。

默薩全部的攻擊都命中了白先生,但是讓人驚訝的事情卻發生在眼前,隻見刺中白先生的地方並沒有冒出血跡,傷口像是水波一般緩緩擺動,默薩這次真的震驚了。

白先生歎了一口氣,用一根手指對著默薩的心髒就此刺去,而白先生的身上還『插』著幾把金『色』的利器,看上去十分古怪,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行動。

默薩捂著心髒到死的時候,也不知道這白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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