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施托百納深深吸了口氣,向那名士兵揮了揮手,然後看向三人,疑『惑』道:“三位,你們到底是神什麽人,漾晴城遭遇天災,無法款待三位。”

天災這個借口施托百納一早就想好了,畢竟對於一些百姓,這樣的解釋無疑是最好的,無論是護城隊的及時疏散到此時的百姓安撫,都可以讓百姓感覺城主的努力,重新修複百姓的信心。

為首的中年人脫下頭盔,一雙漆黑的雙眸帶著戲謔看著施托百納,道:“我們是夏國裁決分殿的將領,對於桑崴的逃跑,分殿有新的裁決。”

施托百納聽到對方報出的頭銜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雖然裁決分府與裁決分殿隻有一字之差,但背後的勢力卻是天壤之別,況且是夏國國都的分殿,施托百納能對分府的人不敬,但對於分殿的人,絕對要低聲下氣。

施托百納從驚訝中清醒過來,連忙走上前去,彎身道:“在下不知幾位大人到來,有失遠迎,還忘見諒。”

為首中年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道:“我們戰士,這些文人的禮儀我們不注重。好了,廢話不多說,我是來傳達夏國裁決分殿長老的裁決。”

“是!”施托百納尊敬道。

為首中年從腰間一抹,一個卷軸憑空出現,拉開卷軸上的繩子,打開讀道……

施托百納低著頭聽著為首將領道:“夏國裁決分殿長老會經過反複調查,對於桑崴的罪行有了新的結論。桑崴當年屠城,是被人下毒陷害,而且他已經在萬骨閣靜修十年之久以作懺悔,所以長老會一致決定,從今日始消除對桑崴的通緝。”

全場的人聽完了判決頓時鴉雀無聲,施托百納滿臉漲紅,牙齒咬的吱吱作響,但事已至此,他不可能改變裁決分殿的決定。隻是漾晴城被桑崴這麽一鬧,這個事情還真不好收場。

施托百納並不甘心,對著將領道:“桑崴之前所犯下的罪行不作追究我可以理解。但今日之事,有望將軍通報分殿長老會,漾晴城乃夏國商業城市,大陸各國的商人都聚集在我們這裏,今日桑崴把漾晴城弄得這副樣子,我這個城主怎樣也需要一個交代!”

將領冷冷看了一眼施托百納,道:“城主你不是已經想好了借口了嗎,無論是百姓或者商人,你都可以糊弄過去,至於漾晴城的維修費用,我想漾晴城一天的利潤都足以低值,不是嗎。”

“這……我無法向陛下解釋。”施托百納真想抽自己一下,在三位進來的時候,自己就胡扯什麽天災**,現在倒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將領幹脆不看這個城主,繼續道:“這個是你的問題,與我們裁決分殿無關,不過城主大人還真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桑崴突然大鬧漾晴城,你們的護城軍怎麽連阻止都不阻止一下,而且我聽說了,桑崴並不是自己逃跑的,而是有人來接走的,半夜三更的,一個大活人進城了你們都不知道?我倒想知道你們的士兵平日到底在幹嘛,你也說漾晴城是夏國的商業城市,那為什麽護城的工作就做成這般模樣了?雖然我們與分府的人並不是很熟,但我聽說,出事的第一時間,分府是有人來通風報信了,但卻被你這個城主罵跑了。”

施托百納麵對將領一連串的諷刺,聽得臉都綠了,但一句話也回答不上來。將領至此還沒有停頓下來,繼續道:“桑崴這些年來都在靜修,據我所知你們漾晴城的軍隊並沒有與分府的修煉者合作,導致桑崴靜修期間曾被人三次潛入暗殺,我們裁決分殿並沒有下達命令囚困桑崴,但你們卻嚴兵把守,對於一名強者來說,他不反抗已經算給足麵子你了。”

施托百納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最後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剛才不是說城中的士兵把守不嚴導致被人入侵嗎,怎麽現在有說有嚴兵把守了,這個將領分明就是沒事找事,存心氣自己。施托百納鐵青著臉,剛想開口,誰知卻被這個將領搶先一步道。

“好了,剛傳達的事情我已經傳達了,這場鬧劇也要收場了,想必城主你接下來一定會忙得焦頭爛額,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不過你放心,城主的過失我們是不會像長老會匯報的,你就放心吧。”說完,為首將領就戴上頭盔,向其餘二人揮了揮手,快步離開了城主府的會客大廳。

“混賬!”施托百納終於爆發了,今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一大早桑崴大鬧漾晴城,現在有被裁決分殿的人數落,最氣人的是這個將領指鹿為馬,說到最後竟然把所有的責任推向自己,這口悶氣讓施托百納接近暴走的邊緣……

為首將領走出去了城主府,回頭一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喃喃道:“將軍,你終於想通了嗎,真希望再與你並肩作戰。”

漾晴城的變卦是一根引火線,一代強者的歸來讓大陸為之膽顫,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半年後的大陸戰爭中,桑崴為了大陸的安全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落日的金黃傾灑大地,仿佛整個大陸都變成金黃一片,青雲學院的『操』場中,幾個身影陸續從修煉法陣中走了出來,一共六人,唯獨少了赤翔的身影。雪寒眉頭緊鎖,看著遠處的火燒雲,擔憂道:“又一天了,赤翔到底在裏麵幹什麽,雲隆前輩不是說他沒事麽,怎麽還不出來打個招呼啊。”

莎莎微笑地走向前去,剛想安慰,隻見法陣突然傳來了一陣波動,眾人大喜,不用問,這個讓人擔心了好幾天的家夥終於有了動靜。隻見法陣的光幕越來越弱,最後如同泡沫一般爆破,完全消失,而赤翔著盤坐在『操』場中,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向眾人點了點頭。

雪寒快步走上前去,瞪著赤翔就道:“你這個混蛋,這幾天在裏麵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赤翔抱歉一笑,尷尬道:“這個,這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不過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裏麵呆了這麽長時間。讓大家擔心了。”

弈玄等人也走上前去,每個人都用奇異的目光盯著赤翔,讓赤翔渾身不自在:“各,各位,你們看什麽?我臉上有花?”

如樂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摸』了『摸』下巴,道:“嗯,果然是奇人,在這個修煉法陣內呆了這麽長的時間,竟然沒事,要是我在裏麵超過十二個時辰,不死也掉一層皮。”

弈玄沒好氣地接道:“就你這副樣子,頂多八個時辰就沒氣了,還吹什麽十二個時辰。”

如樂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喃喃道:“幹嘛這麽說,我還是很強地。”

弈玄沒再理會他,看著赤翔道:“好了,竟然你沒事了我們也安心了,快回去宿舍清洗一下休息去吧。別坐在地上不願起來。”

赤翔尷尬一笑:“我不是不想起來,而是腳麻了,起不來。”眾人看著赤翔那尷尬的表情,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兄弟們,請問票票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