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你們不要為難他,他是個好人。”然後就穿過他們,徑直進了校門。

保鏢們麵麵相覷。

這時候,那個司機才知道自己拉的並不是一個普通人,看著這些保鏢凶神惡煞的架勢,想必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幸虧自己沒有得罪她,不然麻煩可就大了。他在心裏想。

他對那些保鏢笑著敬了個禮,然後就調轉車頭離開了。等保鏢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車已經開走了,不過林宗儀已經說不要為難他了,他們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林宗儀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上完兩節課了。陳子涵見她回來,拉拉拉她的衣袖,問道:“你怎麽這麽久才回來?”

林宗儀搖了搖頭,她沒有心情說自己的事情,而且現在正在上課。她從課桌裏掏出書本來擺在桌子上,但是老師說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她的心裏隻是恍恍惚惚的。

下課後,陳子涵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問道:“你不是去見那個人了嗎?他怎麽說?看你的樣子,他是不是又拒絕你了?”

林宗儀點了點頭,賭氣道:“以後我再也不理他了!”

陳子涵歎了口氣說道:“如果你真的能做到,早就做到了。”

林宗儀歎了口氣,趴在她的肩膀上說道:“子涵,你說我到底該怎麽辦呢?我好心好意的去看他,他居然對我不理不睬的,還讓我以後不要再去找他,我真的那麽令人討厭嗎?”

陳子涵白了她一眼,說道:“哪有啊,像你這樣人見人愛的美女,怎麽會令人討厭呢?我看呢,他八成是自尊心在作怪,不想受到你的憐憫,畢竟你們的身份相差那麽懸殊。”

聽到她的話,林宗儀恍然大悟,她一巴掌拍在陳子涵的肩膀上說道:“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呢!”

陳子涵“哎呦”了一聲,揉著自己的肩膀說道:“你幹什麽呀宗儀?”

林宗儀笑道:“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麽不理我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是說到這裏她又鬱悶了,因為這個身份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就算她肯跟林祖成斷絕關係,但是他們依然是血濃於水,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陳子涵安慰她道:“我看你應該給他一點時間,讓他慢慢的接受你,不要著急,隻要你對他好,他的心裏一定會知道的,慢慢的就會水到渠成。”

林宗儀不敢確定的問道:“真的嗎?他真的能接受我嗎?”

陳子涵說道:“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隻要你夠誠心,就一定可以。”

聽了她的話,林宗儀用力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聽你的,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說著用力的攥緊了拳頭。

陳子涵笑了笑,心想隻要你跟他在一起,一定會被毀掉的。到時候眾叛親離,看你怎麽辦!

半個月之後,暗夜的身體恢複的很好,在醫生的精心治療和高檔藥物的配合之下,他的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是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好好的調理。

這段時間可苦了他了,因為醫院給他提供的都是正常人的飯菜,可是他根本就吃不進去,他需要的是新鮮的血液。每次端上來的飯菜都原封分不動的端了下去,而他卻餓得兩眼冒金星,恨不得把照顧他的護工給吃掉。

他的護工是一個50多歲的婦女,而且她的血型也不是暗夜所喜歡的,但是在餓極了的情況下,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隻是在理智的約束下,他才沒有對那個護工下手,最後實在餓得沒有辦法,他隻能跟醫生和盤托出了自己的情況,求醫生給他想辦法搞一點新鮮的血液過來,他可以付錢。

醫生本來就知道他患有補淋病,知道他需要喝血,而且平時他房間的窗簾都是垂下來的,盡量的遮擋光線,此時聽他主動的提出想要新鮮的血液,醫生並沒有感到吃驚。他打電話跟林祖成征求了意見,林祖成告訴他,可以給暗夜一些動物的血讓他喝,千萬不要讓他死掉。

醫生就給暗夜找了一些雞血或者是鴨血,當然都是現殺現宰的新鮮的血液,雖然這血液對暗夜來說沒有人血那麽好喝,但是此時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他每天要喝三次血,一次要喝一大碗,但這樣也隻是勉強的維持他的生命。不過好在他的身體已經沒事了。

這時候他想到了逃離這裏,他知道林祖成之所以不殺他,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他不想成為他的棋子或者是工具,所以他萌生了想要逃離醫院的想法。

但是當他在半夜的時候拉開窗簾,卻發現窗子外麵安著護欄,而且那護欄之間的間距十分的小,根本鑽不出去,如果從門逃走的話,門外還有保鏢看守著,一天24小時輪流不間斷,在這種情況下他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簡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後來他試著把窗戶上麵的鐵欄杆掰彎,結果那鐵欄杆的質量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結實,他把鐵欄杆掰到了一個能把頭伸出去的寬度,之後試著一點點把身體鑽了出去,然後他就像一隻大鳥一樣,張開雙臂,向下麵栽倒下去。

他的身體迎著風,緩緩地接近地麵,然後翻了個跟頭,穩穩的站在了地上,毫發無損。

他對著樓上輕蔑的冷笑了一下,然後就鑽進了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裏。

由於此時是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並沒有人看到他從那麽高的地方跳下來安然無恙,不然的話,一定會引起一陣**

鑽進小巷子之後,正好他看到有一家的院子裏晾著衣服,便跳過院牆,偷了兩件衣服穿在身上,這樣就把他身上的病號給遮掩了,而且那衣服十分的合身,還是黑色的,便於他的夜間潛行。

在他剛剛把衣服穿上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這家的房門打開了,一個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向廁所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