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軍在這邊著急得焦頭爛額,他也不知道應當怎麽和副隊長提及這個事情,更加不敢說是蕭雨讓他辦的事情。

胡軍躲在一旁冥思苦想,可是在另一端的副隊長卻全部都看在眼中。

“胡軍,你不工作在想什麽?”副隊長走上前來詢問,他是想抓組胡軍的小辮子,讓胡軍難看!誰讓胡軍是蕭雨的得意手下呢!

“額……我是在想……在想……”胡軍一時情急找不到什麽更好的理由,直接借機就把蕭隊長的提議告訴了副隊長。

“我是在想,隻是一個密室殺人案!但是又找不到什麽理由讓她嚇死,嚇死之後才跳樓身亡……所以,我認為這個屍體應當有問題!是不是服過什麽藥物之類的,導致幻覺而產生嚇死的症狀,然後跌落失足造成的假象!”胡軍一本正經的看著地上的屍體,若有其事的用手指了指死亡的狀態,“如果生前服過一些能夠導致昏迷的藥物,或者導致產生幻覺的藥物就一點都不奇怪了!所以……我認為應當讓法醫解剖一下,檢查檢查內部情況!”

副隊長仔細想了想,點點頭。

這個利益熏心的小人,隻要有能夠對他有好處的事情,從來都不回落下。曾經還試圖想要搶走蕭雨大隊長的職位,現在蕭雨不在隊中,他就更加逞威風!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好他,他的能力根本都當不了以個大隊長,就算是當副隊長都是他靠關係拉來的。

“那個那個誰……把屍體拉回去檢驗一下!”狂妄的人從來都不會叫人家的名字,好像叫人家的名字能夠死人一樣!

趙燕很不情願的從另一端走過來,示意點點頭,讓幾個人幫忙把屍體抬上法醫的車。

李莫暗笑著,等待自己提升的時候到了!反正現在已經沒有蕭雨這個絆腳石,他就為所欲為,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胡軍!”李莫突然間喊出他的名字,令胡軍也覺得不可思議。

“在!”胡軍咧咧歪歪的站在李莫的麵前,真的很不想看見這個鳥人,但卻實在沒有辦法。

“你現在去教務處,調查一下這個學生的檔案!”

命令啊!都是命令!

“真他媽的要命!這個李莫不發威能死啊!”胡軍心裏暗罵,“早晚有一天你就失業!我們蕭隊長可不是鬧著玩的!”

在威逼之下,胡軍隻能卑尊屈膝。

****我素華麗麗滴分割線**蕭雨這一端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他坐在孜雨桐的家裏很是不自在,以前來孜雨桐的家裏是因為辦案子,但是今天卻是以夏子男朋友的身份來。

夏子就坐在他的身邊,蕭雨的心雖然是暖的,但卻總是提著心……

“來,喝茶……”孜雨桐親自為蕭雨倒了上好的龍井,擺在了蕭雨的麵前。

“謝謝……”蕭雨是第一次對人這麽客氣,但是對孜雨桐卻感覺是如此的別扭。

“來有什麽事情吧?”孜雨桐一直都認為蕭雨是一個敬業的男人,所以來他家一定是有公事,而並非是私事。

“不是的,是早上我在海邊遇到了夏子,來送她回家的!我怕她一個人在外麵有危險,所以……”蕭雨其實也想問一些關於案子的事情,但話到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總感覺孜雨桐這樣的一個人當自己的嶽父有些難受。

“哦……夏子是什麽時候出去的我們都不知道!”孜雨桐抿了一口茶,咂咂嘴品味著。“以後你也不要亂出去走了,很危險的!本來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就不好,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有危險發生!”

夏子乖乖的點點頭,其實她自己都沒有意識是什麽時候走出家門,然後是怎麽到海邊的!直到見到了蕭雨,她才清醒過來。但是她卻不能和他們說,一個是父親一個是自己的男朋友,他們兩個是夏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怎麽還能讓他們操心呢?

“沒什麽事,你就去夏子的房間多陪陪夏子好吧?”孜雨桐流露出一個父愛的眼神,夏子的心頓時就被暖化了。

“嗯……”夏子拉著蕭雨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蕭雨頓了頓,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教授,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劉天馳的人?”

孜雨桐一下子就抬起了頭,驚恐的看著蕭雨:“你怎麽知道這個人?你是從哪裏知道的?”

“那麽請您先回答我,認識嗎?還是隻是聽說過他的名字?”蕭雨的追問更加的嚴謹,他想得到一些訊息,找到事情的根本。

“我隻是聽說過,曾經……曾經我還在研究室的時候,聽一個教授說起過……”孜雨桐又回想起曾經那個固執的自己,傷害了家人也傷害了自己。

“那麽那個教授是誰?”蕭雨更加逼問起來,不顧夏子還在身邊。

“賀於鵬……”孜雨桐淡淡道,他也知道蕭雨在賀於鵬的嘴中問不出什麽事情的,就算是問出來,也都是繞圈子,根本不會和他說實話。

“賀於鵬……賀於鵬……”蕭雨反複的在自己的腦海中篩選,“好像很熟悉,卻又沒有什麽印象……”

“或許是你辦案子太多了吧!他就是你調查胭脂死亡事件的主謀,也就是被你關起來的那個男人!”孜雨桐緊皺眉頭,他有太多的事情不想想起,卻又沒有辦法逃脫。

“哦……”蕭雨立刻想起來了,“這個人很狡猾!我記起來的!”

“但是你卻在他那裏得不到什麽有用的信息,他這個人真的很狡猾!”孜雨桐想起上次去監獄看他的情形,“他的上麵估計還是有什麽組織吧?現在他在監獄中可是過得快活呢!怪不得讓你能夠乖乖的把他送入監獄,而不用在人間受苦!”

蕭雨明白孜雨桐的用意,像賀於鵬這樣的人,又怎麽能被別人所控製呢?估計早就是上麵安排好了,才讓自己這麽乘虛而入抓住了他當做代罪羔羊的!

一個組織究竟能夠有多麽深的隱藏力?

隻有這個組織的組織者才能夠知道!

那麽能夠領導這麽龐大的組織,又有幾個人?

天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