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難熱開始扒夏子的衣服,褲子,他想讓夏子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己的麵前。但是這個男人卻不知道他在犯這些錯誤的時候有一個人一者都在牆壁裏偷聽著,而夏子也是有意識的沒有反抗,而是在等待時機……

夏子已經都要被這個男人扒的體無完膚,但是堅強的夏子還是把眼淚忍在了眼圈中。

“是不是我永遠都要收到心靈的責罰?”夏子在心裏反問自己,心靈中的淚水早已經都止不住的流淌下來,在她充滿創口的心靈上更加的撒上了鹽。

夏子是在反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對胭濼的所作所為讓胭濼感到了傷心,才讓自己現在這樣的痛苦。

“胭濼一定沒有原諒我對她的背叛,一定是她在詛咒我……”夏子的心都已經揪作一團,但卻還是放不下曾經對胭濼所做過的事情。

“呃……啊……”男子在夏子的身上發出**的聲音,雖然還沒有多夏子做出什麽不好的舉動,但是他早已經沉醉在其中。

男子看著夏子雪白的皮膚暴露在他的眼前之後,感性已經超越了理性,獸性大發起來。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手掌手指都用力的在夏子的身上揉搓,弄得夏子的身上開始有些紅腫,白皙的皮膚上一道道全都是血檁子。

夏子再也忍不住了,終於爆發了她壓抑已久的爆破力。

“啊……”夏子大聲的喊了出來,一腳就踢在了男子的下跨上。

牆壁中的人也立刻走了出來幫忙。

男子被夏子踢中了要害,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不能動了,火燎燎的疼痛感竄遍他的全身。

“孩子,動作要快!”從牆壁走出來的是一個年齡五十多歲的男子,把一件破舊的衣服仍在了夏子的身上。

夏子迅速的穿好了衣服,站在了這個男子的麵前,用那種痛恨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

老者把這個男子反身的綁在了實驗椅子上了,男子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夏子,他不知道夏子能對他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你想怎麽處理他?”老者很同情的看著夏子,她現在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真的讓人同情。

“謝謝你!大爺……”夏子雖然很痛恨他,但是現在卻不知道應當怎麽來處理這個男人。

“殺了他?”老人懷疑的問,在夏子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答案。

“我不知道……”夏子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神經也除了毛病,為什麽自己這麽痛恨他卻一點火都發不出來了。

“你都受了這麽大的委屈,難道你還不知道怎麽……”老者也不想多說什麽,所有的事情都隻能讓夏子自己去處理,畢竟事情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

“我……”夏子想了又想。

前幾天的事情又浮到眼前,所受的委屈又呈現在眼前,那種羞辱感讓夏子沒有容身之地。

“大爺,你出去好嗎?”夏子發出了請求,哀怨的眼神在這個男子的身上遊走,她知道自己應當幹什麽了。

“好……”老者離開了實驗室,走到了樓梯入口中等待。

靜悄悄的實驗室中就剩下了夏子和哪個**的男人,夏子用鄙視的目光看著男子的身體。

夏子雖然是第一次這樣裸的看著男人,但是她卻沒有一點的激動,反而變得更加的厭惡起來。

“你真的很惡心你知道嗎?”夏子嘴歪向一邊,“我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你們奪走了,你還想這樣的剝奪我的第二次?”

夏子從實驗室中找出一根用來做試驗用的針頭,針管中注射了父親剛剛為自己研製的藥物,水柱從針管中散花而下,男人驚恐的眼睛中充滿了渴望生存的目光。

“你想說什麽?”夏子倒是很想聽聽一個臨死之人的肺腑之言,“告訴你,這個是沒有人可以解開的解藥,也是注入之後必死無疑的藥物,沒有人能救你!”

夏子並不是在恐嚇他,她知道父親研製出來的東西都是沒有解藥的,也都是獨一無二沒有其他配方的。孜雨桐雖然還沒有在夏子的身上做過實驗,現在夏子倒是很想用這個藥物在這個**的男人身上做個實驗,看看父親研製的藥物在正常人的身上會是什麽樣的療效。

夏子把堵在男子口中的布塊拿掉,呆滯的目光盯著男人看著:“說!你們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麽手腳?為什麽我的靈魂會被另一個人所占有?為什麽我會有一種常常想要殺死蕭雨的衝動?為什麽?為什麽?這都是為什麽?”

男子看出來夏子已經接近於崩潰的狀態,但是出於使命很多事情他不能夠交代給別人,就算是死他也不能這麽死掉:“無可奉告!”

“好!”夏子的針頭已經對準了男子的胳膊,“那麽你是準備嚐嚐我父親的傑作了?”

男子眼睜睜看著針頭將要紮進自己的皮膚,嘴角還是硬生生的堅持著沒有回答夏子的問題。

“啊——”

一聲尖叫聲衝破了實驗室單薄的門,門外的老者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應當已經動手了?”老者抿著嘴,手中的煙已經抽了一半。

“你為什麽不說?”針頭雖然已經紮了進去,但是男人還是不肯說出真相。

“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說的,就算是我死也不能說!”男子這個時候看上去才真的想一個英雄,就算是在沙場上戰死也不能投降。

“好……”夏子慢慢地把藥物推進了男子的身體,嘴角露初完美的弧度,“那麽你們帶我去的是哪裏能告訴我嗎?”

男子的眼睛中已經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在活著出這個門,放低了語氣的他用憐憫的神情對夏子說了一句:“你隻不過是別人的小醜,你應當遠離這個城市,遠離這個案子……不應當……再……”

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沒有了氣息,夏子手中的藥物才注射了一半……

“對不起……”夏子拔出了針,推開了實驗室的門。

老者還在門口等待。

“大爺,你報警吧!我殺人了!”夏子平靜的已經如一湖湖水,心中沒有一點漣漪。

究竟是誰殺了誰?誰扼殺了誰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