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頹廢的走進夏子的病房,看著已經熟睡的夏子,蕭雨的心又揪了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又湧上心頭,夏子什麽時候慢慢在他的心中茲衍成長的這樣重要,就連蕭雨自己都不知道。

夏子的眉頭緊皺著,好像在睡夢中都在想著繁瑣的事情,讓她擾心。

蕭雨用他溫熱的手掌,撫摸著夏子的額頭。

夏子的頭有些微微的燙,應當是剛才的事情讓她有了驚嚇吧。蕭雨自己安慰著自己,真的希望她沒有受過任何的傷害。

醫院的醫生悄悄進人夏子的房間,準備給夏子進行再次的檢查,卻發現另一個男人守護在夏子的身邊。

“您好,請問您是……”醫生把自己的聲音壓低的問。

“我是刑警隊的隊長……”蕭雨剛說出去就後悔了,現在的他什麽都不是,連手槍和證件都已經交上去了,他還算是什麽?

“我是她的男朋友。”蕭雨隻能改口。

“你是她男朋友?”醫生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蕭雨,“你!你!你!……”

就連醫生都已經氣憤到了極點,作為一個醫生不應當有這麽大的反應。

“我怎麽了?”蕭雨並沒有看到醫生的表情,但是他感覺到醫生的情緒很激動,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樣。

柳毅醫生憤怒的用收抓住蕭雨的脖領子把蕭雨拽了一個跟頭,從凳子上一下子就摔倒了地上。這是蕭雨才看到柳毅臉上的表情,怒氣憋的臉通紅,青筋暴怒,現在的柳毅真的是恨不得殺了蕭雨。

“你幹什麽!”蕭雨放開嗓子喊了一聲,已經忘記夏子還在身邊。

“你還是人嗎?”柳毅不顧蕭雨的反抗把他拽到病床前,“你自己的女朋友你竟然這樣的折磨她,你還是男人嗎?”

蕭雨一臉的費解,看了看夏子轉過頭又看這柳毅:“我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

“好!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柳毅拿出剛才給夏子檢查的報告,親手隻給蕭雨看,“你自己看清楚了!”

蕭雨順著柳毅指的地方看了去,報告上赫然寫著“因性猛烈而造成**破損,引起低燒不退,可能會影響生育……”

“現在你懂了嗎?”柳毅瞪著眼睛看蕭雨。

蕭雨低下頭,含情脈脈的看向夏子:“對不起,你受委屈了!我一定能夠找出侮辱你的人,你要相信我……”

夏子的眼角流出幾滴淚水,從臉頰兩側劃過。

柳毅聽了蕭雨的話突然頓悟,鬆開抓住蕭雨的手:“難道夏子是……”

“噓……”蕭雨搖搖頭,“什麽都不要說,她永遠都是我的,什麽樣也都是我的!這些應當是我所承受的,是她帶我承受,我欠她的!”

柳毅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傷其所愛,助其所恨。這是讓一個人最痛苦的事情,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人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社會敗類!蕭雨就是這個受害者,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受傷卻沒有辦法來幫助她,隻能看著她在自己的身邊痛苦的掙紮,撕心裂肺的痛卻沒有人能夠給予幫助才是最無助的。

柳毅給夏子點上輸液,就和蕭雨離開了病房,好讓夏子好好的休息一下。

“剛才她的父親背她過來的,怎麽他走了?”柳毅看著蕭雨,兩個人坐在病房門前的長椅上閑談。

“嗯,或許是有事情吧!”蕭雨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起來,但是現在好像卻還是缺少一條主線,總是支離破碎一般。

“應當好好安慰一下她,她應當受了不少的刺激。而且她的小腹總是有**,估計可能是承受不了這麽大的刺激所造成的,沒事的時候給她按摩一下。”柳毅長歎了一口氣,好像他也有多麽大的感慨一樣。

“嗯。”蕭雨聽著,心卻在想著別的事情。

“夏子背來的時候,心髒已經停止了大約十分鍾,但是後來經過搶救搶救回來了,所以這真的是一個萬幸啊!”

“什麽?”一句話讓蕭雨想起了另一個人。

“她父親沒有和你說嗎?她來的時候心髒都已經停止了,如果不是我們極力搶救的話估計現在她已經在鬼門關了。不過我們都很奇怪,為什麽她的心髒都停止活動了,身體的機能卻沒有一點的減退……”柳毅的手擺弄著病曆本,在夏子病例記載的地方指指點點。

“身體的機能沒有一點減退?那說明什麽?”蕭雨轉過頭認真的問柳毅。

“就好像是人死了,但是他的大腦是活的,仿佛就是我們在美國電影裏經常能夠看到的喪屍一樣。身體的細胞是活的,各個部位都可以活動,但是卻已經沒有人的思維,隻是機械的動而已……”

蕭雨突然間頓悟,這一點就更加的證實了自己想法,“原來何學風就是一個喪屍!”

“何學風是誰?”柳毅奇怪的問蕭雨。

蕭雨也不做解釋,直接給胡軍打電話過去:“你調查的怎麽樣了?”

“噓,我們這邊辦案子呢,一會給你打過去!”胡軍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把電話掛掉了。

蕭雨的心情再一次低落了下去,原本應當是自己接手的案子,現在卻變成了別人的,這並不是委屈,而是忍辱負重,他要堅強的調查下去!就算是為了夏子,也要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