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樂譜半個小時之後,隊裏的支援趕到了。

法醫走進房間的時候,也不禁皺起來眉頭!

為死者檢查完之後,直接就把這些分屍裝到了車上,但是這些人都已經惡心得受不了了。

“蕭隊長,你怎麽忍受的啊?”一個法醫問蕭雨。

蕭雨搖搖頭,皺著眉頭一副苦相:“我也忍不住的,但是沒有辦法!這個我的職責!”

雖然這句話聽上去很別扭,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蕭雨他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並沒有誇大其詞的對自己表揚。

樓莞晴也跟著大隊伍回了實力。

可是這一路上,她的心理也不好受!畢竟自己把和王威約會的事情說了出來,即便是不說出是誰,蕭雨也一定會查得出來。

她懊惱,為什麽一定要愛上這樣的一個男子!

一路上蕭雨都沒有和樓莞晴說話,好像無視她的存在一般,他其實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逼樓莞晴說話。

但是他卻忽略了,樓莞晴已經被忽視管了,所以她根本都不在乎這樣的無視。

“蕭隊長,我們剛才發現的哪個到底是怎麽死的啊?”胡軍還沒有聽到法醫的判斷。

“是活活被‘勒’死的!”蕭雨在這個詞上狠狠地用力一個力道,為了是讓樓莞晴聽清楚。

可是樓莞晴卻一點都沒有聽到。

“那麽……沒有其他的線索嗎?死者死了多久了啊?”

“從腐爛的程度上看大約有一個星期了,還有一個線索!”蕭雨故作緊張的看了看胡軍。

“那你說就啊!總是和我賣關子!”胡軍撅起嘴,好似一個小姑娘家。

蕭雨哈哈一笑:“還有幾張紙!”

胡軍不理解:“幾張紙也是線索?你可別在這忽悠我這個傻帽了!”

胡軍根本都沒有相信蕭雨的話,他總覺得蕭雨是在騙他一樣。

“我騙你幹什麽,騙你又沒有飯吃!”蕭雨把手中的紙揚了揚,“就在這個東西!上麵有點血跡!”

胡軍接過蕭雨手中的紙,笑了:“這明明就是譜子嘛!還說是什麽紙!你白癡吧!”

胡軍現在找到機會就數落蕭雨,誰讓蕭雨總是不給自己好臉色看,也讓蕭雨知道知道他自己也有犯錯的時候。

“我知道啊!上麵是譜子,但是譜子寫在紙上麵不對嗎?”蕭雨滿臉的惡搞表情,氣的胡軍滿頭黑線。

“蕭雨!你個狗屎哦!竟然這麽惡搞我!”胡軍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上去就打了蕭雨的頭一下。

幾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是隻有樓莞晴發呆著看向窗外,並沒有意識到幾個人在談論著什麽問題。

“隻不過,我根本都看不懂上麵寫的蝌蚪是什麽意思!音樂家真奇怪,用這麽變態的符號寫作品!”蕭雨撇了撇嘴,他不是看不上音樂家,也不是看不上藝術人,隻不過感覺他們有的時候真相神經病一樣。

“你懂什麽啊!這個是藝術,你不懂!”胡軍嘲笑蕭雨。

“那你懂!你能看明白上麵寫的是什麽啊?”蕭雨啪的一下子也打了他一下,讓他總是說自己的不是。

“我是不懂!可是我們這裏有懂音樂的人,你不要讓人家看扁你好吧?”胡軍撇了一個眼神給蕭雨,示意讓蕭雨和樓莞晴搭話。

蕭雨卻沒有理會,他才不想和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說什麽話。

胡軍看蕭雨不想理會這個美女,他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於是他和樓莞晴搭話道:“美女。要不你給我們看看,這個上麵寫的是什麽被?”

樓莞晴轉過腦袋,楞了一下,看到胡軍手上的樂譜,她的精神才緩解了許多。

樓莞晴接過胡軍的樂譜,簡單了看了一下笑了笑:“這你們都不知道?”

胡軍很不好意思,蕭雨沒有回頭,但他的臉色極其的難看,李輝和另一個人沒有發表什麽言論。幾個人的臉都是灰突突的,被一個女孩子說成這樣,還用諷刺的語氣質問,更加的是不好意思起來。

“我們不知道才問你的,不恥下問懂吧?”胡軍的臉皮最厚,這種情況隻有他才能應付。

樓莞晴白了他一眼,簡單的給他們說了起來:“這個譜子是貝多芬的曲子《月光》”

“然後呢?”胡軍還等著她說下去,可是她卻不說了。

“然後什麽?”樓莞晴很奇怪。

“那……那……沒有其他的……?”胡軍把自己的臉貼了過去。

“哦……”樓莞晴頓了頓,然後說道:“沒有……”

“你!你!你!”胡軍氣的臉都綠了。

“哈哈哈哈……”

“嗬嗬嗬……”

“你個白癡!”蕭雨憋不住的罵他,笑聲傳遍了整個車內。

“我……”胡軍搖搖頭,更加是沒有臉麵去和樓莞晴說話,他吃癟的樣子更加的可愛。

“我們的樓老師,那你能不能說說這個曲子有什麽意義?”蕭雨的洞察力還是比較深的,所以問出問題當然也要比胡軍專業許多。

“《月光》的創作曆程……”樓莞晴想了起來,開始給蕭雨解答疑問,遇到她專業性的問題上,她還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創作於1801年。盡管在過去一首音樂因為有了俗稱而變成非常通俗化的例子不少,但從來沒有像這首奏鳴曲這樣,因“月光”這一俗稱而變成名滿天下的名曲。由雷爾斯塔布的出生年推測,“月光”的俗稱成為一般化,是在出版後經過相當時日以後的事情。不過,這首樂曲似乎一開始就有了相當的名氣,使貝多芬反而有一點感到心煩,究其原因,不能否認的,不但是因為這首樂曲含有容易招來文學麵上的遐想要素非常強烈,因而成為蜚聲鵲起的原因,而且除了“月光”以外,也另有各種獨創的解釋和牽強附會的傳說。”

“關於《月光曲》還有一個傳說:有一年秋天,貝多芬去各地旅行演出,來到萊茵河邊的一個小鎮上。一天夜晚,他在幽靜的小路上散步,聽到斷斷續續的鋼琴聲從一所茅屋裏傳出來,彈的正是他的曲子。貝多芬走近茅屋,琴忽然停了,屋子裏有人在談話。一個姑娘說:“這首曲子多難彈啊!我隻聽別人彈過幾遍,總是記不住該怎樣彈;要是能聽一聽貝多芬自己是彈的,那有多好啊!”一個男的說:“是啊,可是音樂會的入場券太貴了,咱們又太窮。”姑娘說:“哥哥,你別難過,我不過隨便說說罷了。”貝多芬聽到這裏,就推開門,輕輕地走了進去。茅屋裏點著一支蠟燭。在微弱的燭光下,男的正在做皮鞋。窗前有架舊鋼琴,前麵坐著個十六、七歲的姑娘,臉很清秀,可是眼睛瞎了。皮鞋匠看見進來個陌生人,站起來問:“先生,您找誰?走錯門了吧?”貝多芬說:“不,我是來彈一首曲子給這位姑娘聽的。”姑娘連忙站起來讓座。貝多芬坐在鋼琴前麵弱起盲姑娘剛剛才彈的那首曲子來。盲姑娘聽得入了神,一曲完了,她激動地說:“彈得多純熟啊!感情多深哪!您,您就是貝多芬先生吧?”貝多芬沒有回答,他問盲姑娘:“您愛聽嗎?我再給您彈一首吧。”一陣風把蠟燭吹滅了。月光照進窗子來,茅屋裏的一切好象披上了銀紗,顯得格外清幽。貝多芬望了望站在他身旁的窮兄妹倆,借著清幽的月光,按起琴鍵來。皮鞋匠靜靜地聽著。他好象麵對著大海,月亮正從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來。微波粼粼的海麵上,時間灑遍了銀光。月亮越升越,穿過一縷一縷輕紗似的微雲。忽然,海麵上刮起了風,卷起了巨Lang。被月光照得雪亮的Lang花,一個連一個朝著岸邊湧過來……皮鞋匠看看他妹妹,月光正照在她那靜的臉上,照著她睜得大大的眼睛,她仿佛也看到了,看到了她從來沒有看到的景象,在月光照耀下的波濤洶湧的大海。兄妹倆被美妙的琴陶醉了。等他們辦醒過來,貝多芬早已離開了茅屋。他飛奔回客店,花了一夜工夫,把剛才彈的——《月光曲》記靈了下來。”

蕭雨和其他的幾個人聽傻了,樓莞晴給他們講訴的就好似在講故事一樣。

故事講完了,警察局也到了。

但是樓莞晴的癮還沒有過完,就這樣的下車了!

蕭雨感覺到了,樓莞晴的確是一個才女!不然她怎麽能說的這麽繪聲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