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危言聳聽!”

不過這位太上長老表麵上仍舊一副冷然的模樣,裝作滿是不屑地樣子斥道。)

“我是不是危言聳聽,用不了多久你便會知道。”

笑容之中多了幾分神秘,展飛鴻並不在乎對方的嘲諷,而是轉入正題說道:“該談的,都已經談了,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最多再給十個數的時間考慮。假若你真當想要和我撕破臉皮的話,我勸你別等我數完這十個數,便提前動手,否則就隻怕是沒有半點機會了。。。。。。”

“你這是在威脅老夫?!”

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那太上長老反聲喝道。

“你們金猿mén出動了這麽多長老來圍剿我一個後生晚輩,尤其帶頭的還是您這位靈嬰之境的太上長老,我又拿什麽來威脅你們呢?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展飛鴻微微一笑,淡聲答道。

這位太上長老被展飛鴻說得一陣氣短,他終歸不是妖修出身的存在,雖然所做之事其實差不了多少,但卻無法真的妖修那般來做的理所應當。

尤其是自己沒有那個殺人滅口的能耐之時,顧忌就越發得多了。

當然,假若是展飛鴻沒有說出自己身後有著其他正mén六派的支持,光憑他一個靈修惡徒,無論說什麽都不會有人相信。

可現如今對方隱約『露』出了一張底牌,便不得不顧及這張底牌到底有多大。

“好吧,既然你想出這個醜,老夫便成全你!你倒說說,咱們如何來比試?”

想到這裏,太上長老唯有暫且答應下對方的提議,畢竟展飛鴻要是真的拍拍屁股帶著東方默所有家眷一走了之,憑借他這幫子,八成是奈何不得的。

可要是一招沒過,就這樣將展飛鴻的話帶給掌mén,任誰聽了都會覺得自己怕了這個小子。

“太上長老不愧是個聰明人,我可以保證,你的選擇極其正確。”

聽到對方的詢問,展飛鴻嘴角的笑容更加濃厚了,他想了想答道:“其實對我來講,怎麽比都行。不如就這樣,給你們三次機會,不限人數,施展出最為強力的神通技法攻擊我,如果我接不下來三招中的任何一招,就算我輸。”

“小子,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金猿mén了吧?”

對於展飛鴻的提議,太上長老冷笑了幾聲,說道:“我們正mén六派,哪一mén沒有護派大陣?你這是打算和我們在場的所有長老,拚個高低?”

“是,又如何?不打得你們心服口服,你們能夠死了這條心麽?”

雙手緩緩地拉開了架勢,展飛鴻全身上下開始騰起一道又一道五行化一靈罡,眼中也凝聚起了猩紅之sè。

“好!你既然有這個膽子,老夫便給你一個保證,如果你真能接住我金猿mén的守山陣,便將兩樣至寶借你三年也不在話下!”

看到展飛鴻的伺機待發,那太上長老朝周邊的長老們遞了個眼sè,信誓旦旦地說道。

“但願老前輩,你能夠說到做到!”

體內的靈海運轉到了極致地步,澎湃的白sè霧氣直衝九霄,展飛鴻索xing不再廢話,嚴陣以待!

看到這一幕,那太上長老緩緩地站定姿勢,緊接著全身上下都開始滋長起了厚厚的金sè絨máo!

這層似幻似真的金sè絨máo很快就將他的身體包裹,繼而顯現出一條條漂浮在半空之中的靈波紋路!

“這是本mén飄渺獸紋中的極致發揮——金猿戰體!”

眼中閃過一抹驚詫之sè,眾位正打算呼應太上長老出手的金猿mén長老看到這位師長施展出如此強橫的姿態,雙眼之中不禁顯『露』出一抹崇拜之sè。

要知道,這金猿戰體就像碧蝶堂的碧芒雙翼一樣,都是極難修煉而成的超強秘法。

哪怕擁有非常之高的天賦,若是沒有mén派中最為優秀的靈獸來輔助,也是難以修煉成功的。

所以,這位太上長老展『露』出金猿戰體之後,這些個很少見到他出手的弟子們無一不將其奉為楷模。

“徒兒們,金猿守mén大陣第一重!”

然而不等這些長老從震驚中緩醒過來,一身金máo的太上長老兩個巴掌猛地一拍,無數金sè波紋朝著四麵八方波dàng開來!

隨著這道波紋的激dàng,他們的靈海之中頓時回應出了極為猛烈的金靈戰氣,一時間整個空間都充斥著金係靈息!

沒過多久,長老們便感受到了自身靈海的異樣,連忙按著守mén大陣的神通秘法,紛紛運轉起來!

這金猿mén的守mén大陣,一共有五重。

而其中每一重的威力,都要比上一重高出一倍不止。

當然,所需要消耗的靈氣,以及主控大陣的核心修為,也是與之俱增的。

至於在場的這些長老加起來,最多也就將大陣施展到第三重的地步。

當然,這大陣的效果和那數以萬計的弟子,同時施展出來的威力,肯定是千差萬別。

但對於一個小小的靈丹期修行者來講,卻是足夠將其碾成碎片,甚至於靈嬰大能,都不一定憑借自身之力硬接下來。

尤其是陣法衍化到第三重的地步之時,可謂是驚天動地,雖說比不了那天劫之威,可也不容多讓了。

“由太上長老這身金猿戰體來執掌針眼,定會叫那小子吃個大大的苦頭!”

一邊跟隨者針眼的腳步不斷地催動著神通秘法,這些長老一邊幸災樂禍不已。

“是啊,瞧那小子的嘴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不給他點顏sè瞧瞧,豈不看扁了咱們金猿mén?!”

感受到其中一名長老的心意相通,當即便有個聲音回應道。

“井底之蛙,又怎能得知天地之廣闊?大言不慚的東西,就憑一人之力妄想和我們在場的所有師兄弟對抗,也該給他領教領教什麽才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那個聲音剛一落下,其他聲音便接二連三地發泄了起來。

作為正mén六派的長老,這些人走到哪都是極為尊貴的存在,如今卻被展飛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怎能不還恨在心。

尤其是那兩位被五行化一靈壓壓倒在地的長老,更是恨不得將展飛鴻撕成碎片,碎屍萬段,以至於催動神通的力度要比別的長老強上許多,隻希望對方直接慘死在這第一重大陣的威能之下!

然而作為當事人的展飛鴻,對於這漫天金光的恐怖之勢,臉sè卻已然那麽淡定。

“虛有其表。。。。。。”

猩紅的瞳仁之中閃過一抹鄙夷,展飛鴻不以為然地說道。

自從在那血魔天狼教之中,從掌教妖獸血魔天狼的手底下成功逃脫之後,他對於神通技法的見識,比以前要高了不知多少倍。

尤其是這種守mén大陣,更是見識非凡。

要知道,想當初血魔天狼也曾經施展過那血魔封殺大陣。而這血魔封殺大陣,可稱得上是此類陣法之中,最為頂尖的存在之一!

除了正mén六派之中,白羊宗的萬劍天罡陣以外,哪怕是傳承最為古老的萬毒巫蛇教,也無法與其相比!

所以,當展飛鴻利用蛟龍雙瞳觀察完這所謂的金猿mén守mén大陣之後,甚至連克製神通技法最為有效的五行化一神雷,都不需要去準備。

等到他徹底觀察清楚這大陣的破綻之處,隻見一團團白霧逐漸開始凝聚成了猶如刀片般的鋒利存在!

“怎麽,你就準備憑借一己之力,不借助任何法寶來抵擋我金猿mén的守mén大陣嗎?!”

看到展飛鴻紋絲不動的模樣,那全身金máo已然膨脹到了極致地步,周身獸紋靈波擴展到數倍之大的太上長老,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幽幽地喝問道。

“老前輩,等你施展到第三重的時候,或許我會借助寶貝之威也說不定,至於現在。。。。。。用不著吧?”

麵對這位太上長老的質問,展飛鴻隻是微微一笑,不以為然地答道。

“不知好歹!”

“給臉不要臉!”

“死有餘辜!”

聽到展飛鴻的回答,其他的金猿mén長老可謂是七竅冒火,他們何時見過如此囂張的晚輩。

那太上長老也被這話說得臉sè難看了下去,yin著聲音說道:“後生,自大是要付出代價的!倘若一會兒你承受不住我金猿mén的大陣之威,可別怪老夫下手太狠!”

“廢話真多,盡管動手便是!”

沒想到他這最後的警告,迎來得卻是展飛鴻一句不耐煩得牢sāo。

這終於惹得太上長老內心的怒火徹底爆發了出來,也顧不上去控製什麽分寸,立刻將整座神通大陣的威能朝著對方爆發了出來!

“就憑你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碎,也配瞧不起我金猿mén的最強陣法?!別怪我心狠手辣,人總要為自己的言行付出相應的代價,隻不過你的代價,是你的xing命而已!”

雙手不斷cào控著金靈戰氣的流動,他硬是利用自身這金猿戰體的超強天賦,將這第一重陣法施展到了十二成威力的地步,一時間整個胡同的牆磚瓦塊都被這股力量震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