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我有照片!”
我記得自從我們拍了那什麽結婚照後,某人強烈要求我要一直貼身帶著,到了必要的時候拿出來給別人看。
雲麟天的原話是這樣的:“亮出你已婚婦女的身份,順便讓那些癡心妄想的男人打消了念頭,他們自認為能比得上照片中的男人嗎?”
現在回想起來,那家夥真是高瞻遠矚啊。
可找了半天我都沒有找到,奇怪,我確定我帶了啊。
“沒有吧?”
“你等等……”
又是悉悉率率一頓翻,我幾乎要褲袋都要拆了,還是沒有。
陰靈的眼神變得很微妙了:“好了好了,我懂的。”
“你懂什麽了?”
他自顧自地說:“畢竟是年輕女孩子,有點害羞我可以理解的。我也知道剛才我表白的時候是有點快了,所以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勤來這裏的,加深一下我們的感情。”
說完,嗖的一下飛走了。
“喂喂,我還沒有說完呢!我不光結婚了,連孩子都有兩個了,我擦,你回來啊……”
我喊了半天也不見那家夥的蹤影了。
這時有一個渾身黑袍的人飄了過來,說他是人,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但是他很好心地提醒了我一句:“小姑娘,你別喊了,大人認定的事情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再說了,我們這裏根本就不在乎什麽你結沒有結過婚,隻要大人喜歡就好,說不定大人還覺得結過婚的人更加有魅力呢。”
邊說邊用一種無比同情的眼神看著我。
“……”
怎麽辦?
我好絕望啊!
接下去的幾天,我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生不如死啊。
一邊被軟禁著,住在這種一看就能望到懸崖的屋子裏,我懷疑設計師設計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恐高者的感受。
一邊我還要忍受著那位流魂街老大的騷擾。
而且這貨的時間還不一定,一會是白天,一會兒是晚上,他什麽時候來想了就來,隨心所欲。
最神奇的是某一天的時候他居然帶著一束花來了。
他的解釋是:“我聽說你們人類女人喜歡花的繁衍係統,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有什麽緣故,不過隻要你喜歡就好。”
“……”
本來看在花的麵子上我還能
心情好點的,現在完全沒了。
我盯著那朵花,想起了雲麟天,莫名地有種想哭的感覺。
“你怎麽了?”
“沒什麽。”
陰靈那雙玻璃珠子一樣的眼神在我麵前晃啊晃的,我有點被晃暈了。還好我見過的帥哥比吃過的飯還要多,這才能抵擋住美色的誘惑!
“你不會是在想別的什麽人吧?”他擠出了一個笑容,友善的提醒我,“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們這裏和外麵世界的時間是不一樣的,在這裏一天在外麵就是一年了。你要是想什麽的人話,我看還是算了吧。”
一天等於外麵一年?
我算了一下來到這裏已經有三天了,嘩啦啦,我的心都開始碎了。
我全程懵逼狀態,感覺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甚至後來這家夥把我帶出去的時候我忘記抵抗了。
三年,三年……
我滿腦子都是這幾個大字。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帶著我在天上飛了。我們還坐在了一隻大鳥上,漏風的,毫無保險地在天上人了。
“……”
很想大喊一聲臥槽。
但是這裏太高了,我連喊出來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被自願地跟著他一起兜風,一路上還要強行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因為我剛才表現出了一點對這裏風景不滿意的表情來,他就讓大鳥加速飛到了另一邊的懸崖上。
我受不了這個刺激啊。
漸漸的,大鳥也開始平滑了。我過了好久才開始接受這個過程,才敢真的睜開眼睛看什麽風景。
“怎麽樣?這裏不錯吧?”他得意洋洋地打了個響指,讓大鳥停在了一塊空地上。
我忙下地了,隻有雙腳碰到地麵的時候才覺得安心。
“大人。”一個黑袍男人過來了,對著陰靈行禮。
“嗯。”
“大人,這位是……”
說的就是我了。
陰靈忙介紹道:“哦,她啊,是我選定的未來妻子,現在嘛是未婚妻。”
我轉身不鳥他。
黑袍男表情震驚:“這是真的?我還以為外麵傳聞是假的,大人你終於找到你的妻子了啊,都一千年了,一千年了……”
黑袍男感動地稀裏嘩啦,差點就要抱著陰靈哭了。
我惡寒地抖了抖,要不要這麽誇張啊?還有,搞了半天這家夥也是個千年老光棍啊。
也?
我開始有點想念雲麟天。
“那個……夫人啊。”黑袍男子搓搓手,有點緊張的樣子。
我麵皮抽搐了下,很擔心他會問出一些什麽奇葩的問題來,就幹脆先下手為強了:“我說,為什麽這裏都是光禿禿的,沒有什麽花花草草的嗎?”
“花?”黑袍男搖搖頭,“我們這裏是種不出花的,花可是奢侈品。”
奢侈品?
那今天這位陰大人怎麽就送花過來了?
我狐疑地望了他一下,剛轉身的時候,我發現了對麵山上好像有一個熟悉的影子啊。
我揉揉眼睛:“阿羅?那是阿羅?”
陰靈點點頭:“是啊,我把那隻地獄犬關在那裏了。”
“你……阿羅是我的,你憑什麽那樣做?”話一出口我想到了自己還在人家地盤上呢,這樣說話有些不妥。我換了個語氣說:“你快點把阿羅放了!”
“可以啊。”他很爽快。
“真的?”
“和我結婚就可以了啊。”
“……”
尼瑪等於沒說。
我轉身再也不鳥了,滿腦子都是怎麽樣把阿羅救出來。
“你先帶我去看看。”
“這個……”
“不然別想讓我嫁給你!”甩狠話我也會。
陰靈衡量了一下:“好吧。”還真的帶我去看阿羅了。
我一見到阿羅被關在籠子裏的樣子,就心酸得不行。雖說阿羅可以自由變化大小,可他什麽時候受過這份委屈啊?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帶你來的。”我伸手摸摸阿羅的腦袋,還喂了一點餅幹給他。
阿羅兩隻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我,還嗚嗚地叫著。
我都要心碎了。
“我能每天來看他嗎?”我的語氣幾乎是懇求了。
陰靈想了想:“可以。”
他是這麽說了,但是是有前提的,每一次都必須要他帶著我去。
“為什麽?”
“促進感情啊。”他眨眨眼睛,“再說了,這鳥的脾氣很不好,我看你也駕馭不住的,還是我帶著你去吧。”
“……”
有種殺人的衝動,怎麽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