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妮已經睡了,臥室裏很黑,我脫下衣服,看著胸口貼“封天門”的地方,那裏隱約透出一片綠光,但當我想看清楚點的時候,綠光卻突然消失了,接著我又開始感到胸腔裏有異物在蠕動,情況一如未貼“封天門”之前。

難道“封天門”已經失效了?這是否意味著我命不久矣?我呆立於黑暗中,恐懼和無助如潮襲來。

“馭世大王”,“馭世大王”,這四個字在我腦海裏不停響著,一夜無眠

天還沒亮就起床了,老爸跟老媽說是要帶天生姐妹去鼓浪灣玩兩天。

那具體什麽時間回來?老媽問。

明天傍晚前一定回來,老爸的語氣十分肯定:記得給我們做飯!

我看看鬢有銀絲的母親,看看如花年華的女友,心裏不禁湧起陣陣酸楚,此一去,還回不回得來,實在難說。

老何已開著小客車在小區外等著,老何大家還記得嗎?就是上次送我們到龍子崗掘墓的那位中年司機,於叔也在車上,老何是先去接於叔再來我家的。

上車後我馬上問於叔:於叔,咱們那個“封天門”是不是已經失效了?

於叔輕歎,沉呤一陣才說:應該是吧,不過沒必要想它了,做好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老爸問天生:天生,老爺子真沒有交待上那去了嗎?

天生說:真沒有。如果爺爺願意讓我們知道。他一定會說地。他這樣做肯定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要去幹什麽。天生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

於叔插話說:放心吧。老爺子是世外高人。他這次獨自單幹一定有他地理由。而且我相信。以老爺子地本事。沒有什麽是他應付不了地。

我又把昨晚經曆地事說了出來。大家都聽得一愣一愣地。我問天生: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天生搖搖頭。臉上露出內疚之色:早知道這樣我就跟你出去一趟了。

這時於叔若有所思地說:我現在倒是開始理解。為什麽老爺子說這事恐怕不僅僅是咱們仨地生死問題。現在看來。在咱們怪病地背後。可能還隱藏著一場更可怕地災難。

汽車終於駛上了那條久違地高速公路。路上很冷清。沒見到幾輛車。公路兩邊群山連綿。卻已經變了顏色。一年前地那場特大山火。幾乎把龍子崗燒了個精光。火災前是青巒疊翠。林森似海。如今則滿目皆是被燒死燒焦地殘樹枯草。顯得死氣沉沉。但自從那場大火之後。這條被外間稱作“惡鬼路”地高速。就沒再發生過什麽大地事故。所以又有傳這是天降神火。把龍子崗地妖魔鬼怪全部燒死了。這條高速公路自然就太平了。

今天的天氣不怎麽好,本來該出太陽的時間,灰蒙蒙的天上卻隻見得一圈黃暈。空氣很悶熱,感覺憋得慌。

下了車,於叔給我和老爸一人發了一把鐵鏟,隻是普通貨式而已,於叔那三把祖傳的鐵鏟已經在上次掘墓行動中撂在“金袋鎖”裏了。

我問於叔:這次怎麽不帶一條小狗來?有個“預警員”也好啊。

於叔澀澀一笑:還是算了吧,何必要多拉一條性命摻和進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