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哥哥。這些姐姐穿的好古怪。她們是幹什麽的?天養天真好奇的問。

賣肉的!我沒好氣的回答。

賣肉的?天養的神情和語氣都表現出難以置信的意思。但很快她就表示不滿:你騙我!

誰騙你了?我瞪她一眼:記住。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別給淨給我丟人添亂!

當我和天養走進歐陸房時。裏麵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投射了過來。接著一陣起哄和口哨聲響起。我當然沒有這份影響力了。讓大家如此興奮的是天養。

來之前。冬妮把天養的辨子解了。梳理成齊肩發。還給她換上自已新買的裙子。鞋子。這破丫頭本來就是個美人胚子。稍一拾掇竟變的小明星似的。要是走在大街上。回頭率鐵定超過黃軒壞笑著向我走來:嗬嗬。可以啊。小杜同誌。都把魔爪伸到純結的校園裏去啦!

別胡說。我正兒八經的“澄清”:這是鄉下來的窮親戚。沒見過世麵。死乞白賴的要跟著出來。我也沒辦法。不用管她。當她透明就是。

哈哈!開玩笑。這麽漂亮的美眉要我視而不見?除非我瞎了眼吧!黃軒還是一貫的油嘴滑舌。他說著向我伸出了右手。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我的心跳還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來。就象當年上學時打開考試成績表前的緊張心情。現在。一個困擾了我數日的謎團。馬上就要揭曉了。

我和黃軒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他的手冰冷。除此別無異常。手冰冷是一定的。他滿口的啤酒味。在我來之前都不知摸了多久的冰凍酒杯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看來那次真的是錯覺。不過。在握手的那一瞬間。我還是隱約感覺到黃軒眼中閃過了一絲異光。可能還是錯覺吧。

愣著幹什麽?來來。哥兒倆都好久沒見了。黃軒搭著我的後背說。

這個歐陸房。足有有一百多平方。裝修的跟皇宮似的。來的人有高中同學。也有不認識的年輕人。總共有個十多人吧。相互打過招呼就落座。海闊天空的神侃。劈酒。

哥兒們!幹過一杯大圍酒後。黃軒拍著手對大家說:都說酒色不分家。你看咱華哥都自帶了美眉相伴。咱們也不能光喝悶酒啊。這兒的“媽咪”跟我打過招呼。說剛來了一批頂級貨色。現在都叫來給兄弟們瞧瞧!

黃軒說完開門吩咐了服務員兩句。沒多久。就有一大群性感撩人的小姐款款而入。排成了三列。數量足有一個加強排。眾小姐齊齊躬道一聲“老板好”。然後就站定任君選擇。在座的好男兒馬上狼一般的躍起。嘻笑著穿梭於粉香白肉之間。肆意調戲大吃豆腐。爽夠了才各拉一個中意的回到座位上。

華哥。你要不要來個左擁右抱?黃軒嘻皮笑臉的對我說。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用了。

實話。不是不想。而是怕天養回去向冬妮告狀。唉。越來越後悔把她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