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大跳,第一感覺是我撞到了一個人,而且貌似是一個女人!

我轉身一看,頓時驚訝得嘴巴合不攏,差點沒叫出來。

果然就在我的腳下,側伏著一個全身赤果的年輕女子,她長披散,仰起小巧的下巴,一雙微翹豔目秋水汪汪,似嗔似笑地看著我。

不用說,我剛才感覺撞到的那團性驚人的柔軟,便是眼前這名女子胸前高聳的雙峰了。“”最,全文字手打

我一時間呆在當場,驚訝萬分,驚訝於竟然會在這裏遇到一個女子,驚訝於這個女子足可顛倒眾生的誘惑嫵媚。

這個女人,除了絕美的容顏和身材之外,渾身每寸肌膚都散著沒有最誘惑隻有誘惑的氣息,甚至,比被九尾天狐附體的天生還要勝一籌。

這些年我也算見多識廣,我敢肯定,人類是斷斷不可能擁有如此誘惑的氣質的。

不過,最最讓我驚訝的,卻是因為這個女子,竟然讓我覺得有些麵熟!“”看最章節

我好象見過這個女子?

我腦袋回憶著,按說這樣一位女子我絕對是會過目不忘的,但我一時之間還是記不起來。難道是錯覺?

……

“公子,你撞到我了,怎麽還不來扶我一把?”這時女子櫻唇輕啟,庸懶甜膩的聲音絕勝任何天簌,直令人骨酥筋軟。

妙音入耳,我竟似腳下生出了一團雲彩,輕輕浮浮,飄飄欲仙,魂兒都被勾出了竅。

但這種**隻是幾秒之間的事,我猛咬了一下舌尖,讓疼痛把自已從迷亂之中拉了回來。

我的呼吸隨著心率的飆升而急起來。麵對這樣一個絕世尤物。我心中竟然生出深深的懼意。因為我明白,在這極度誘惑的表象之下,必然隱藏著極度的凶險。

也幸虧這是顧清風的身體,要是換了我自已的。恐怕早不知丟盔棄甲成啥樣了。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我金剛怒目,厲聲喝道,想以此來鎮壓自已心中的欲念。其實我此時內心虛得很,生怕抵擋不住對方的誘惑,靈台失守。

麵對如此女子,要想不生出半點欲念,除非是死人吧。

“公子為何如此凶惡?難道就半點不懂得憐香惜玉嗎?”那女子頗為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光是一眼,已經蘊含著千般嬌媚萬種風情。

“你真是不知羞恥,你,你赤身果體跑出來,到底想幹什麽?”我厲聲質問道。

“嗬嗬……”那女子見我仍然能保持清醒。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然後戲謔道:“我為什麽要穿衣呢?穿衣不過為了禦寒遮醜。我既不寒又不醜,何必多此一舉?莫非,你是覺得我醜,啊?”

說罷,她又拋給我一個絕媚的眼波。

我不敢再與她對視,迅後退幾步,然後默運黿靈功,隻覺胸口那黿靈玉漸漸熱,沁出陣陣熱流,融入血脈運行全身……

“公子,你別走嘛,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呢。”那女子柔若骨地向我伸出手,帶著三分楚楚可憐。

“什麽事?”我愣了愣,問道。暗運黿靈功之後,我的心智也是清明堅定了許多,不必再色厲內荏。

“嗬嗬,公子還是先答應我吧,因為,從來就沒有男人能拒絕我。”女子看著我,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混賬,我為什麽不能拒絕你?”我不由得有些火起:“有話你就直說,不要轉彎抹角自以為是!”

那女子微微搖下頭,才淡淡說道:“小女子,不過要公子獻上一身的精血而已。”語氣平靜得象在問我要一件一文不值的東西。

“什麽?”我嚇了一跳,想不到對方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由得看看遠處密密麻麻貼在峭壁的那些魔鬼魚。

思緒運轉間,我豁然明白:“它們原來都是被你這妖孽害死的男人?”

“嘖嘖……”那女子嘴角泛起一絲邪笑,連連搖頭:“公子誤會了,小女子從來沒有強迫過他們,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當然,作為交換,我也會讓他們體會到法想象的極至之樂,他們都是在極樂的巔峰之中滿足而去的,這是他們天大的福氣啊,難道你沒看到嗎?就算隻剩下一縷幽魂,他們還是不舍得離開我呢,嗬嗬……。”

“妖孽!”我又驚又怒,馬上狠咬食指一口,飛地在左右手上各點畫了一道驅陰符,然後拉開架式,凜然道:“想要我的精血?你做夢吧!不要以為是個男人就會任你擺布!”

“不愧是擁有軒轅血脈的人呢,能抵禦我誘惑的人,你的老祖宗是第一個,想不到多少年之後,又出了一個,難道真是天意?天意……哈哈,哈哈……”那女子看了我一眼,便偏過頭去,仰望著上空出神,還自言自語。

這時我現,那女子的嫵媚之氣收斂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盡的滄桑和悲涼。

喃喃自語一陣,她慢慢站了起來。身體泛出一層朦朧的光華,原來是一襲白色長裙憑空出現,罩住了她的身體。然後,又手挽一條紫綢,輕輕把一頭散束住。

整個過程,完全視我如透明。

我幾次想主動起攻擊,卻怎麽也下不了決心。對方實力絕對強,我很可能一動即死!

終於,一個白衣勝雪,青絲及腰的絕色美婦人呈現在我眼前。

風光絕代,大氣雍容。

這時,我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出現了一幅奇異的畫麵

寒風凜凜,雪片紛飛,烈風呼嘯著刮過被白雪覆蓋,如玉雕瓊裝的重重山嶺。

在一座雪山的巔峰之上,一位身穿白色長裙,青絲及腰的絕色女子,懷抱兩個繈褓中的嬰兒,滿含不舍地遞向麵前一個披著火紅披風的高瘦男子。那男子雙手接過兩個嬰兒,抱在懷裏,向著白衣女子微微一躬,然後陡地就化作了一道紅光。

披火紅披風的男子化作一道紅光向著天際飛射而去,眨眼就消失在被雪花紛飛的天際。但那陣陣響亮的嬰啼,還在蒼茫雪白的群山之間響個不停,久久不息,而那個白衣絕色女子的身姿,也同化在漫天遍地的雪白之中,不複再尋……

是她!?我如同被電擊似的猛顫了顫,眼前這個女子,怎麽這麽象我(身藏玉靈當年握住天生的手時,腦海中出現的神秘女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