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換個方法待候

當晚,我等黃臉婆睡著之後,便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溜到妙兒的房間去。

為了表示對“貓仙”的“尊重”,我特地給妙兒母子騰出了整一間房間,並在地上鋪了一張棕墊,還有幹淨的褥子,被子。黃臉婆自然不知我這樣做的用意,還奇怪我怎麽會變這麽虔誠。

“妙兒?”我說了聲便輕輕推開了門,期待迎接我的是妙兒雪白豐盈的身體,然而映入我眼中的卻是黑暗中三對綠瑩瑩的眼睛,其中兩對,還帶著冰冷,鄙夷的目光。

這自然是妙子的兩個貓崽子,自從認識以來,這倆崽子就始終用這種眼神看我,讓我很不痛快,隻是礙著妙兒的麵子,我也不好跟它們計較。

我打開燈,見化成黑貓的妙兒母子三人都蹲在褥子上。

“大龍哥。”妙兒輕輕地向我叫喚了一聲,雖然她現在是貓的樣子,但聲音甜美依然,而且含情脈脈,頓時撓得我心尖兒一陣陣酥癢,下麵都起了反應,卻又不好意思明說來意。

我總不能說你馬上變回人形,我要上你吧!

多虧妙兒冰雪聰明,朝兩隻貓崽看了一眼,柔聲說:“小武,小玉,娘有事與大龍叔叔說,你們出去玩一玩吧。”

“喵喵!”兩隻貓崽反應卻是異常激烈,憤怒地朝我呲起尖銳的白牙,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瞪著我,好象隨時要撲過來咬我似的,那凶惡的樣子把我嚇得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小武小玉,不得無禮,馬上給我出去!”妙兒一下子嚴厲起來,真靈,兩隻貓崽頓時怕了,很憤懣地看了我一眼,便雙雙從窗子跳了出去。

有機會看我怎麽整死你們,把你倆tmd宰了燉龍虎鳳!我也在心裏狠狠道。

“大龍哥,他們都還是孩子,還請你不要怪罪。”妙兒有些誠惶誠恐地說。

我這會還那有空管那倆小崽子呢?我的心早已經飛到妙兒身上了,眼中隻有熊熊熊的欲火。

妙兒身上突然泛起一層白光,白光越來越大越來亮,以至我不得不得要用手遮擋住眼睛,當白光暗下來我定眼一看,站在我麵前的,已經是那個身著黑色旗袍,千嬌百媚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妙兒了。

我急急上前把她抱住,整個人沉浸於溫香軟肉之中,我激烈地吻著妙兒,雙手在她豐盈性感的身體上遊動摸索,妙兒也隨著我愛撫力度的加強,開始扭動和呻吟,當欲火上升到頂點的時候,我急不及待地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大龍哥,不要,不要。”妙兒卻馬上握住我的手,阻止我進一步行動。

我頓時愣住了,前兩次都是妙兒主動和我親熱的,但為什麽這次,卻拒絕我?

“為什麽不要?”我失望地問。

妙兒幽幽地看著我說:“妙兒既然已是大龍哥的人,也不再對大龍哥有任何隱瞞了,妙兒其實是修行了百年的貓仙,雖然已達到化人之境,但畢竟修為尚淺未能徹底脫胎換骨,所以妙兒每次化人都需要消耗仙力,如果和男子**那消耗就更大了,這短短幾天之內妙兒和大龍哥已**了兩次,消耗了大量仙力,所以現在已經無足夠仙力再與大龍哥你**,甚至連化人,都有些勉強了。”

“那,那。。。。。。”我猶如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要是妙兒不能再跟我親熱,甚至連變個美人兒讓我過把眼癮都勉強,那我養著三隻野貓幹啥用?

我的臉色不由自主地陰暗了下來。

“不是的,不是的!”妙兒察覺到我的失望,緊張得連連搖頭說:“消耗的仙力是可以通過修練補充回來的,隻是需時較長罷了,但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兩天,妙兒都可以有足夠的仙力侍候大龍哥的。”

我一聽暗暗鬆了口氣,雖然還是有些失望,象妙兒這樣的女人別說一個月上兩次了,就算每天上兩次都不夠!可惜普通女人一個月隻有幾天不方便,但妙兒卻有二十八天不方便,這不誠心讓我憋的難受嗎?

心裏這樣想,臉上當然不能表現出來,我抱著妙兒柔聲安慰:“傻瓜,你把你大龍哥當成什麽人了,難道我喜歡妙兒,僅僅為了要做那事兒嗎?”

“那大龍哥。。。。。。”妙兒眨巴著水汪汪雙眼,既期待又緊張地問:“無論妙兒變成什麽樣子,大龍哥都一樣喜歡妙兒嗎?”

“當然,大龍哥是絕對不會辜妙兒的!”我毫不猶豫地答道,我這大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因為隻有白癡才會說實話!

“大龍哥你真好!”妙兒充滿柔情地把俏臉貼在我的胸膛上。

我欲火又起,忍不住又要解妙兒胸前的扣子,這次妙兒半推半就沒有堅拒,我很快解除了妙兒胸前的障礙,兩隻大手抓住那對雪白的堅挺,大肆玩弄。

過了一輪手癮,我才戀戀不舍地抽回手來,但下麵的火並沒有絲毫消退,反倒是更加強烈,看來隻能找黃臉婆做代替品發泄一下了。

剛想離開,妙兒忽然拉住我,雙眼盈盈泛著淚光:“大龍哥,都是妙兒不好,令大龍哥你受委屈了,請讓妙兒換個辦法侍侯大龍哥吧。”

妙兒說完在我麵前雙膝跪下,正當我不明所以之時,她的如蘭十指已經拉下了我的褲頭。

“你,妙兒,你這是。。。。。。”

妙兒抬頭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張開朱唇頭往我**一湊,竟是把我那**含住,然後便覺有根溫濕軟滑的舌頭靈蛇似地攪動起來。

我頓時象被電擊一般,難以形容的快感自下身迅速竄遍全身每個毛孔,我爽得打個激靈,發出一聲呻吟。

這種活兒我在日本a片裏是司空見慣了,但真正滋味卻是第一次嚐,我也曾要求黃臉婆試一試,但被她堅決拒絕了,她說這樣做很髒,很賤,很變態。

這時我忽然升起一種莫名的虐待欲,一手抓住妙兒的頭發,下麵則發狂地挺動,妙兒一邊努力迎合著,一邊在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種變態的方式真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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