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茹姐一聽馬上拿出手機,按著按鍵說:我知道小程連隊的電話,我讓連長見到小程就馬上叫他趕過來!

不用了,玉茹姐。這時天生卻突然蘇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大家又驚又喜,連忙問天生現在感覺怎麽樣。

天生胸脯微微起伏著,呼吸有點急速,臉色也很蒼白,顯然她能蘇醒過來,也是消耗了不不少靈力的。

姐,你嚇死我了——天養帶著哭腔說,臉上卻露出如釋重負的笑。

小丫你!天生突然想起天養的腳骨是斷了的,便皺起眉頭說:你的腿骨都斷了,還亂跑什麽?

天養撅著小嘴說:我這不是擔心你嗎,突然就昏倒了,昏了還會莫名其妙的哭,我直擔心你是中了邪呢。

天生坐起來,拍著自已的腦門,若有所思地說:我哭了?

是啊,你好象想起了什麽傷心事似的,很痛苦的樣子。天養說。

真的很詭異——天生又喃喃自語道。然後望著我說:哥哥,你的身體的確有些古怪。

什麽古怪?大家緊張地望著天生。

天生說:當我握住哥哥的手注入水木之靈時,突然感到有一股無法抵擋的力量向我反撲過來,我的心馬上就象被刀子狠狠剮了一下似的,心中湧起一種很痛,很淒涼的感覺,忍不住要大哭出來。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就好象,好象——

好象什麽?我忙問。

天生說:就好象我曾有過什麽痛苦記憶,但這段記憶一直深藏在靈魂深處並不為我所知,剛才因為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刺激,使這段深藏於靈魂深處的記憶被隱隱激活了,更是直接刺激了我的情緒。

姐姐,我們會有什麽痛苦記憶呢?我們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爺爺從靈狐穀收養的啊。天養不解地說。這時天養已被醫生重新包紮好傷處,坐在輪椅上。

誰知道呢?天生苦苦一笑道,似有深思。

我問天生:天生,那你握住我的手之後,是過了多長時間才昏倒的?

啊?天生眉毛一顫,好顯得有些意外:哥哥您不知道嗎?當時我握住您的手注入水木之靈,突然感到您體內有股力量向我撲過來,我靈魂受到重擊然後就昏過去了,應該,應該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一瞬間?我失聲道。

因為我腦海中出現那幅奇異景象的時間,感覺起碼有半分鍾,而現實卻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也就是說,我自覺超過半分鍾的失神,在外人眼中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怎麽了哥哥?天生雙眼閃亮。

是這樣的。我說:當你的水木之靈注入我體內時,我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幕奇異的情景。我看到一座座被白雪覆蓋的山嶺。當時還刮著風,下著雪,在一座雪山的巔峰之上,有一位身披白色長裙漂亮女子,懷抱兩個繈褓中的嬰兒,滿含不舍地遞向麵前一個披著火紅披風的高瘦男子。那男子雙手接過兩個嬰兒,抱在懷裏,向著白衣女子微微一躬,然後陡地就化作了一道紅光,飛向天際——(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