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慢慢放開握住於叔的手,長長舒了一口氣,睜開雙眼。

怎麽樣,成功了嗎?我迫不及待地問,直希望於叔馬上就會活過來。

天生說:我已經把於叔叔的魂體引回他的身體,不過他能否複活,還是很難說的,畢竟放得太久了,就怕髒腑已經敗壞。你現在要握住他的手,讓他的身體吸收你的陽氣,助長生機。但無論如何,這都不可能是個立竿見影的過程。

我連忙坐下握住於叔的手,雖然經過長時間的加溫和按摩,於叔的手已經不再象開始那麽冰冷和僵硬,那我還是感覺不到他有半點生氣,說白了,感覺就是一具不太冰冷和僵硬的屍體而已,但屍體的本質一點都沒變。

心不禁又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還會有奇跡嗎?可那會有那麽多的奇跡啊。我想。

這時天生已經用“引魂術”把老爸的魂魄也引回了身體。我用雙手分別握住老爸和於叔一隻手,坐在地上,忐忐忑忑地期待著奇跡的降臨——

我又問天生“棲魂玉”是怎麽回事,天生說:傳說“棲魂玉”本來是地府閻王殿上更換下來的碎磚爛瓦,有些法通天地的高人,通過買通陰間鬼差把它們帶上人間,製造成“棲魂玉”,““棲魂玉”可以棲藏人的靈魂,元神,那些高人讓自已的元神出竅進入“棲魂玉”內修練道法,據說可以事半功倍。我估計杜叔叔,於叔叔被施入“冥蜥蠱”的時候,是你那位同學偷偷把他倆的靈魂藏到這塊“棲魂玉”裏。從而保住杜叔叔和於叔叔的靈魂不被冥蜥吃掉。之後又把兩位叔叔的身體和藏有兩位叔叔的靈魂的“棲魂玉”送到這裏,才使兩位叔叔有了一絲的生機。您那位同學雖然入魔,倒還是挺念舊情的——

黃軒啊,黃軒——我在心裏默默念叨著,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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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漸漸發白,山頂的邊沿被朝陽鑲了一彎金色的光邊。“金袋鎖”的地麵和那些被燒成碳的鬆樹也披了一層薄薄的晨露。

這一夜,老爸和於叔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也感覺不到他們的身體出現過那怕一點點與屍體不同的生機。

完了,徹底完了!我的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天生說,我們把兩位叔叔帶出山穀吧,他們需要陽光來助長生氣,這裏太陽照不進來。

於是我背著老爸,天生天養抬著於叔,步履艱難的走出了“金袋鎖”,找到一處高地,把老爸和於叔平放在上麵。

早晨的陽光明媚而柔和,灑在了老爸和於叔身上,他們的臉看上去好象有了一些血氣,我和天生天養靜靜的坐著,等著。

突然,我感到於叔的手指動了動!

於叔!於叔!我瘋了似的大叫,然後又對天生說:於,於叔的手指動了一下!

天生雙眼一瞪,馬上對天養說:快,我們幫兩位叔叔按按太陽穴!

緊接著,老爸的手指也皽了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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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叔和老爸竟然活過來了,我一向不信天不信神,但此時,我在心裏一個勁的謝天,謝地,謝神

嘴裏也是一遍又一遍的謝天生。

怎麽,難道我沒功勞嗎?沒良心的東西!天養撅長小嘴瞪著我。

嗬嗬!謝謝你,謝謝你!我傻笑著,一邊擦鼻涕一邊說。

我開心得都快瘋了!

老爸和於叔複活之後,躺在地上休息了好幾個小時,才能開口說兩句話,輕微活動活動手和腳,整個過程就象重啟兩台擱了幾十年的老機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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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和於叔身體十份虛弱,不得不住了院,那時天已經黑了,不敢驚動老媽和冬妮,隻打個電話回去說再玩幾天才回去。

天生天養惦記著同樣正住院的奶奶,歇一歇都不肯,馬上就要回大安鎮去。

華兒,打電話給老何,叫他馬上出車,你也隨車把倆姑娘平安送回去。老爸躺在病**有氣無力地說。

那您和於叔誰照顧?我有點不放心。

放屁!我倆大老爺們還不會照顧自已嗎?倆小姑娘坐夜車回去沒個男人護著怎行!老爸責備道。

我不禁有些好笑,心想:就算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加起來,也不夠人家天生一個人的本事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