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暫且放美女同學一馬

那一年的陳小潔很稚嫩,雖然看過很多小電影,什麽都知道了,但是清純如水的外表讓她在任何人眼中看來都隻是一個純潔的小女生。

可是我和她獨居在她臥室的時候,當她將褪輕輕抬起放在我唇鼻旁邊,少女的體香縈繞在周圍,薄薄的黑絲裹著小小的腳丫子。

她讓我摸她的時候,風情並不比任何風塵女子差。

我幾乎是顫抖著將手貼上去。

之前項姨也讓我幫她穿絲襪,所以摸過她的絲腳,可是和陳小潔所帶來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碰到陳小潔小腿的時候,她身子輕輕顫了一下,緊緊咬著嘴唇,眼神幹巴巴地看著我。

臉色已經緋紅得如同火燒一樣。

不再是普通的害羞了,也許還夾雜著天生的欲望。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這樣子對一個男生,第一次將自己最性感的地方交給男生的手掌,她身體微微發僵,胸口因為呼吸急促而起伏,顫巍巍的樣子更是惹人情動。

我摸著她的小腳丫,不由得心動,吞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地將手掌往上移動。

當摸到她膝蓋的時候及大腿的時候,她幾乎是要哭出來地說:你快一點。

我就不動了。和她互相對望著。

心裏都知道想做什麽,卻也知道年齡太小,身份懸殊,而不敢嚐試。

不到一分鍾吧,陳小潔咬咬牙,將腿從我手中抽出去,拉上被子蓋住自己。

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說:你走吧?

我此時坐在床邊,望著她,心裏對她產生了小小的變化。竟不想離開了。

陳小潔在被子中將絲襪和短裙還有我給她的衣服全脫了,扔還給我說:拿著,你快走。

我抱著她脫下來的衣服,上麵還有她的體溫,鼻子聞到她身上的香氣,知道此刻被子底下的她光溜溜的隻穿著內衣內褲。

我戀戀不舍了,明知道和她不可能,卻還是想要多待一會兒。

陳小潔急了說:你幹嘛啊,快走。

我摸了摸手裏的絲襪,低頭說:這些東西都是送給你的,你收下啊。

她也愣了下,然後又裝清純說:我不想要,你快拿著回去。

我有點被傷到的感覺。

她看我模樣可憐,語氣柔和下來,輕輕對我說:我媽看見我穿這些東西,肯定會打我,你拿回去吧,我下次再穿。

我就開心了些,說:一言為定。

她嗯了一聲點點頭。

見我還是不願意走,她又說:我知道你想什麽,等大些時候我們再做吧,高中我們談戀愛了就可以。

我聽她這麽說,就隻好算了,但是我比她早熟很多,心裏想著,她現在還不排斥我,等長大一點,或許知道了我的情況差,說不定會就不願意和我亂整了。

而且高中學費那麽貴,我有沒有錢上高中都還是兩回事。

不過我隻想著靠她照片給我掙錢就行,還是不考慮和她處對象的事了。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後,硬是忍住了欲望,說:那我走了。

我真要走的時候,陳小潔又不舍起來,目光可憐地看著我。

似乎又期待著我愛憐她。

我還是沒禍害她,逼著自己離開了她家。

晚上QQ上聊天,又給她發了一部小電影,讓她解解饞,我們已經形成默契了,所以發電影給她也不用說話。

想到她房間裏的狀況,想到她看電影的樣子,我自己也開始不舒服了。沒多久,我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右手。

周一回到學校,聽說劉強還不死心,托人去永豐街打聽了,有沒有飛哥這號人。

上課的時候陳小潔仍然不理我。她兩個最親密的朋友也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小胖子問我周五怎麽樣?有沒有被打死。

我讓他看看劉強那慫樣。

小胖子就看劉強。

劉強雖然不死心,但是在教室裏看我的眼神裏已經透著股害怕死神般的恐慌,小胖子說:不會吧,他栽在你手上了?

我要低調,自然不會說大殺四方的江湖往事。

不過小胖子已經看出來了,諂媚著對我說:飛哥,以後罩我啊。

陳小潔怕人懷疑不和我多說話,聽見小胖子說這種話,卻忍不住回頭諷刺說:你等著他罩你,小心哪天被人砍死。

小胖子惹到陳小潔被劉強扇了兩耳光後,惹不起陳小潔,聽見陳小潔說這種話,他老臉訕訕,傻嗬嗬衝著陳小潔笑。

我心裏知道陳小潔是把我當成自己人才跟小胖子說這種話,她在開我玩笑,所以聽見她這麽說,心裏反而很暖。

但是我挺害怕這種暖暖的感覺,因為知道和她們不可能有結果,我隻是想利用她們賺錢而已,所以克製著,盡量不去往那方麵想。

那時候已經要到了好幾個漂亮女孩子的電話,項姨問起我和那些女生的事情,還說到陳小潔的事情,我和陳小潔的整個過程她都清楚。

她告訴我,如果想要做經紀人就不要對那些女生用真心,裝得像是真的,但自己要清楚是假的。

項姨不相信感情這個東西。

因為她自己就沒有感情,她沒有感情才能活得很好。

我覺得項姨說得很對。

心裏一直告訴自己利用陳小潔,讓陳小潔幫我掙錢。

而陳小潔也惦記著當模特的事情。

沒多久她又找我了,問我當模特的事是不是真的啊?什麽時候可以拍廣告,她會不會出名啊?

這些問題我沒辦法回答,項姨隻是要她們的資料,但遲遲沒讓我接活的。

平淡地過了幾天,轉眼又到周五,這天早上,我剛和妹妹分開,準備去教室,陳小潔突然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拉拉我衣角,讓我跟她走。

還是把我拉到沒人的地方才跟我說話,免得別人說我們在處對象。

私下裏,我一見她就特別開心,問她是不是想我了?

她踩了我一腳說:你去死。

看她樣子臉色不太好。

我就摸摸她頭發,問她怎麽啦?

她發脾氣說:別碰我。

我當即縮回手,心想莫不是哪裏惹到她不開心?可不能和她鬧矛盾,她還沒幫我掙錢呢。

我正經起來,問她怎麽了。

她說:你是不是騙劉強他們說你是永豐街老大了?

我想起之前和劉強打架,當時我就說自己是飛哥了,也沒說老大,心想陳小潔怎麽問起我這個來了?

就說,好像是吧,怎麽了?

陳小潔急得不行了,說:完了完了,你幹嘛吹那種牛比啊?

我也是醉了,心想,這牛逼難道還要分類化別,有些吹得,有些吹不得?

我讓她別急,到底怎麽了?

她說:你說你是永豐街老大,劉強真的找到了永豐街老大,他這會兒在教室裏說永豐街老大生氣了,要找你麻煩。我都快急死了。

原來黃毛被我打了以後,一開始慫了兩天,回去久久不能釋懷了,他一個混社會的竟然被一個初中生打了,他不服氣,真跑去永豐街調查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一個叫飛哥的。

結果當然沒有。

本來這還不致命,沒想到他調查的時候剛好碰到一個想要當永豐街老大的殺馬特,他和那個殺馬特一見如故,兩個人一聊天,他添油加醋,說我自稱是永豐街老大。

殺馬特頓時眼睛都直了,當時就砸了一個啤酒瓶,驚呼: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想和我搶老大?

兩個人憤怒了半天,然後殺馬特決定,這周五放學過來收拾我。

黃毛晚上跟劉強說了以後,劉強興奮了一晚上,早上一到學校就跟班上的同學吹牛逼,說他把永豐街老大請出山了,今天下午讓大家一起過來看好戲。

陳小潔在教室裏聽見了,這次她特別擔心,覺得我快死了,因為劉強說得很逼真,信誓旦旦地跟班上的人說,永豐街的老大,是家族混混,爺爺以前混上海灘的,跟過許文強,老爸後來去香港,是洪興的扛把子什麽。後來永豐街的老大,回頭來永豐街,要帶動家鄉的黑蛇會事業發展。十分厲害。

他跟我們班的同學說:陸飛,嘿嘿,這次他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