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的運用不是你猜到了,就可以阻止的。就像是張穆在宛若狂風驟雨一般的暴兵,你能夠擋住嗎?根本不可能,除非也是像金在熙這樣的變態。現在錢月就跟一個占地戰隊的大隊長一樣,在開始瘋狂的占地。

而木易卻是不為所動,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不過就當錢月放下第三個重工的時候,就是張穆也有一種驚訝。然張穆笑著說道:“如果說打一把和自己風格不同的比賽是運氣的話,那兩把比賽贏了以後就證明這個人在改變。如果說輸了的話。”

張穆的話說了半截不說了,把觀眾的胃口釣的十足。然後張穆咳嗽了一聲說道:“說明第一把是狗屎運,第二把是浪死的。”幸虧木易在戴著耳麥,要是摘下來聽到的話,八成會氣的翻白眼吐血而死。

但是很顯然,木易是根本聽不到張穆在說什麽事情。而這個時候他也應經做好了暴兵的準備,不得不說,當一對槍兵夾雜著半隊布雷車出來的時候還是非常有氣勢的。“操作這種東西在於意識和操作,有的時候人們所說的一力降十會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木頭的槍兵齊齊抽掉了興奮劑朝著錢小狗的基地撲了過去,錢小狗也絲毫不示弱。一隊半的小狗分成三條線路朝著木頭的槍兵鋪了上去,三肖條狗的奧義就是讓自己的操作發揮到極致,就算是能夠擋住一個點的攻擊,還有其他兩個點的攻擊。況且小狗還是升級了速度和一攻,一防的。”

在這種情況下,木易的槍兵猛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對著跑過來的小狗就是一個點射,頓時就有四隻小狗瞬間化成了一團血水,但就是這點功夫,錢月的小狗頓時離著木易的槍兵又進了一步。

“如果我是錢小狗的話,肯定會埋伏半隊的刺蛇,等到這個時候就算是一種奇兵了。”不知是張穆料事如神,還是兩個人想到一塊去了。不僅僅是在一個高地裏麵的刺蛇,就是在別的分礦裏麵負責占地的小狗都‘唰’的一下跑了出來。大決戰居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拉開了,無論是誰在這個時候要是說不激動的話,那簡直是不可能的。

“敗了,”張穆隻是對著麥克風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傻愣愣的戳在原地一動不動了,氣的在底下的上官牧月壓根癢癢的,這個時候她也不可能把張穆給拉下來暴打一頓,如果真的那樣做的話,那WFG可就真的是要出名了。

不過木易真的是敗了,在雙方正式碰撞的那一刻,就宣告了他的失敗。錢月被稱為狗王,可以預見到她的手速和微操都是非常快的,就是這麽快的一個選手,欺負木易這麽一個慢手,那還是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

盡管木易瘋狂的暴兵,但簽約卻非常有魄力的又放下了兩個孵化場,這一下子瞬間孵化出來的小狗就是有足足一隊,雖說有兩個資源點的支持,但還是有些損耗不起,滿負荷的運轉情況下暴兵的速率依舊是非常的快,就是靠著操作,錢月就把木易給打垮了。而且更誇張的事情是攝像頭居然還給了木易一個特寫,汗水順著麵頰一縷縷的往底下流。

等到木易GG了以後,錢月就摘下耳機子看了眼張穆說道:“大神,我打的如何?”張穆坐了一會也覺得很無聊,再不說話的話就真的變成一塊石頭了,於是張穆就清了清嗓子說道:“打的很好啊,希望你最後一把能贏啊,隻不過要保持自己的風格。尾巴翹起來的話,”張穆說話的時候,故意語氣猛地一停頓。“可能會浪死哦。”

張穆明著是對錢月說的,實際上也有警告木易的意思,在北京參加職業競選賽的時候,自己戰隊的人還在赤血蹭吃蹭喝了兩天來著,要是輸掉的話,多少心裏麵有些過意不去。等到第三把拉鋸戰開始的時候,木易又恢複他的烏龜殼戰術,錢月也是不知死活的來了一撥6D,結果被木易的龜殼戰術給堵個正著。

底下的人這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這才是真正的比賽嘛。要是按照前兩把的比賽,這不得要天下大亂那才叫一個怪。錢月和木易兩個人也是折騰了很久、很久,就是在中途的時候,張穆還特地喝了一口水,如此境界在主持人裏麵也算得上是頭一份了。從小狗到大牛、蠍子,守護者。人族的機械巨人,外加大艦應有盡有,讓無數的玩家大飽眼福。

到了最後的時候,雙方都是滿二百人口的,木易賣了一個陷阱,緊接著就是三顆原子彈直接都扔到錢月的兵種裏麵去了,瞬間無數的蟲族大軍變成了一灘灘血水。而木易的兵種為了糾纏住錢月的兵種也是幾乎全滅。

唯一讓人們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木易的SCV要比錢月的工蜂多一點,最後當木易還剩下一隻殘血SCV的時候,錢月就十分光棍的直接GG退出了。有的時候一點點運氣就是如此的重要,木易就說:下次的主持人還是不是你啊?張穆就翻了翻白眼,說道:“我還要比賽好不好,這個又沒有人替我,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其實在張穆的心底裏麵,對於BAG,GAME這件事情是真的有些畏懼心理了,也不知道李瑤這個小妮子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等到屏幕上麵切換到廣告的時候,張穆也是滿頭是汗的從空位上麵走了下來。李瑤一蹦一跳的到張穆麵前,抽出一張紙巾殷勤的給張穆的麵頰上麵的汗漬給擦了下來。

“我講的怎麽樣?”張穆笑問道,李瑤手底下的紙巾一緩,美眸瞄了張穆一眼,然後說道:“還好吧,算是勉強過關了。”

“勉強過關?”張穆氣急,對著李瑤白膩的小臉蛋就是一親,頓時就像粉雲一樣,李瑤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這個小妮子居然也知道害臊,小聲說道:“別人都看著呢。”

“那怎麽了?”張穆叉著胳膊說道,“我的女朋友,我想怎樣就怎樣。”

“審判者,你真的很讓人驚訝。”上官牧月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下麵你想怎麽做?有沒有和我們WFG簽約的想法?”

“我現在,隻想回杭州。”張穆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