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黑天戰隊?”張穆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幾個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黑天戰隊不是應該穿黑衣服嗎?”

“誰規定黑天戰隊就一定要穿黑衣服的,”梁興也不管眼前的這個家夥到底是FIY戰隊的哪一隻牲口了,氣急敗壞的說道:“我們等了好久了,在哪個房間,趕快帶我們過去.”

張穆看了一眼麵前的五星級酒店說道:“我們又不是在這裏,你瞄它幹嘛?”說完張穆就帶著一大票人穿過幾個小巷子,在他們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拐進了一家小飯店。到了房間裏麵以後,FIY戰隊的人已經開始吃上了,張穆喊了一聲好陰險,就扯過一張椅子加入了掃蕩大軍的行列。

黑天戰隊的本來還想要講究一下,現在發現如果再降級的話一口菜都撈不到了,估計就隻能吃鍋底了,於是本來還在賽場上刀劍相向的一夥人隨手扯了一把椅子就開始吃上了。梁興哪見過這種節奏,一群人在這種飯店裏麵的吃喝?但眼下還能有什麽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吃了再說,於是梁興也加入了吃飯的節奏。

本來於澤明點的有點多,彭峰還有些擔心Lang費來著,唐雪嘲諷了一句你知道為什麽找不到女朋友嗎?這下子彭峰就說不出話來了。有了黑天戰隊這股生力軍的加入以後,再也不用擔心菜吃不完的問題,反而又點了好幾道菜,把彭峰給心疼的要死。

等到一大夥人吃的酒飽飯足了以後,每個人都是油光滿麵,手裏麵拎著一根牙簽開始挑牙說事情了。本來梁興挺生氣的,結果FIY戰隊都請吃飯了,心裏麵也就下去了一大半。雖說這家飯店有點小,但做的菜還是很不錯的。

於澤明算是FIY戰隊的外交官了,今天張穆的意思把黑天戰隊給拉過來也是有深意的,不僅僅桌子是隨便吃一頓飯那麽簡單。在這個圈子裏麵,雖說大家都是競爭關係,但是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長時間在一個領域裏麵,沒有外交的話,隻能是把關係越走越臭。

就像張穆和郭玉的關係,以及木易的關係一樣。就算是帶著整個戰隊去蹭飯的話,老板也是非常歡喜的接受,就算是離開了這個領域,畢竟在一起還是朋友來著。於是張穆就想要和黑天戰隊把關係拉近一些。

張穆的名氣太大了,一個aDJuDIcaToR代表著多少星際少年的夢想?而FIY霓裳戰隊的基礎又是如此的強大,不僅僅有唐氏財團的支持,還有於澤明這個前國家隊教練的教導,如果這還不成的話,那就沒有什麽新興戰隊了。FIY戰隊如此的強勢,自然是讓很多在乙級戰隊裏麵混了很多年的老戰隊有些忌憚的味道,隨字而來的可能就是排擠。

不被人嫉妒的,是庸才。但周圍一圈人都看你不順眼的話,那就不爽了。況且乙級戰隊裏麵就是張穆知道的都有好幾家戰隊算是‘颶風’戰隊的下屬,參與了一部分投資,和新血的代練,氣質這種事情在整個職業圈裏麵裏麵已經不新鮮了,很多戰隊都在弄。但是到了甲級戰隊幾乎就沒有下屬一說了,就算是以颶風的實力也不行。

所以張穆才想要和黑天戰隊搞好關係,一點是大家沒有利益上的衝突,關於梁興是富二代的傳言,早就不脛而走,耳朵裏麵快要磨出繭子來了。還有一點就是張穆也希望能夠帶一下這家新戰隊,也算得上是一種緣分吧。

於澤明就說咱們應該一起努力才對啊,應該握手然後大家一塊走向美好明天。梁興一聽當然是非常高興了,正擔心自己的成員實力不夠呢,現在有大神來帶升級,這不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梁興就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大油手和於澤明握了握。說道:“實在是太感謝了,”

薛諾和唐雪看到梁興那副傻嗬嗬的樣子,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梁興抬頭一看發現是兩個笑的花枝亂顫的女孩子,而且還是禍國殃民的那種,頓時躁動的心就有些活絡起來,無論是腎上腺還是雄性荷爾蒙都是開始瘋狂的分泌。然後就非常憨厚的口音說道:“你們為什麽笑啊,”

本來好幾天沒有抽煙就已經很不舒服了,偏偏眼前這個家夥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有打火機居然說沒有,實在是太讓人不爽了。雖然以後想要親近一些,但還是要分清楚主次好一些。張穆就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當然是想笑就笑了。”

梁興本來還想要勾搭一下mm的,畢竟就是吃不到嘴裏麵,調戲一些也是可以的啊,結果張穆這個不識趣的家夥居然蹦躂出來,雖然說能吃到現在嘴裏麵的飯,是托了他的福。但也不能壞我的好事啊,於是梁興就問,“你是哪位啊?”

張穆在來的時候換了一套衣服,而且帶著一個用來裝飾用的黑框眼鏡,梁興自然是沒有認出來,自然真實認為張穆隻是FIY戰隊的一隻普通牲口。當然了,梁興知道FIY戰隊是屬於aDJuDIcaToR的,但FIY戰隊足足有六隻牲口,自己不至於這麽背吧。

梁興旁邊的PIo就捅了捅他的後背,然後小聲說道:“老板,你真不認識啊。今天咱們還跟他比賽來著。”

“廢話,當然是比賽來著。”梁興不耐煩的擺擺手,“當然是打過了,今天還把咱們剃了個光頭,打了一個五比零來著。”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PIo快要急眼了,“我是說這個家夥是aDJuDIcaToR。”

“啥?”梁興一急眼,差點把眼前的桌子給掀了。至於啊,好不容易攀上一棵大樹,轉眼之間就變成刺刀了。難道說改過自新就如此難?這不是老天要亡我?

於是梁興就擠出一副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一副便秘的表情看向張穆。說道:“穆哥,你是君子不?”

張穆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