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戰四捷,讓那些本來想要看熱鬧的牲口大感惋惜,至於一些想要落井下石的超級戰隊也是倍感不岔。想要把FIY戰隊撂倒,靠一般的小羅羅已經不行了,而自己親自上的話隻能夠的降級到乙級聯賽,然後才有幾率相遇。如果僅僅是想讓對方吃一筆敗仗,而自主降級區乙級聯賽的話,不僅僅是的教練,就是投資商和老板都會被氣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後拿一根麵條把自己給勒死。

不管怎麽來說,FIY戰隊這次行程已經算是完美結束,拿下了這個賽季裏麵的首勝。剩下的就至於小分的爭奪,可能有的時候一分就會決定一個名額,這些東西還是需要爭取的。黑天戰隊的隊長是PIo,他曾經所效命的戰隊是一家甲級戰隊,而且在裏麵是副隊長的位置。隻可惜黑天開出來的工錢實在是太優厚了,PIo忍不住就直接轉會黑天。

人生在世,誰不想要讓自己過得好一點。所以對於PIo的想法,無論是老板還是其他隊員都表示理解,然後大家在離開那天晚上,一邊喝酒一邊抹鼻涕。等到喝的受不了,才沉沉睡去。等到第二天一覺醒來,昨天的友情早就拋到腦後,該幹嘛幹嘛去了。

況且更重要的事情是PIo一直是的副隊長,寧為雞首,不為牛後。誰也不想在別人的後麵一直吃塵土,一直看別人的背影也是意見很不爽的事情,況且PIo已經做了三年的老二,自己如果不掙紮一下的話,一輩子也就差不多過去了。畢竟一個人的黃金年齡就那麽幾年,像是金在熙這樣的妖孽,也就獨此一隻,別無分號。

所以PIo來到了黑天戰隊,他想要搏一把。最終他如願以償的當上了隊長,他有這個能力。但就是這個雄心壯誌卻被FIY戰隊潑了一把冷水。就像是以為自己上高中,就可以把初中的學生視若無物。但緊接著初中生的水平已經差不多到大學了。

現在整個FIY戰隊都已經贏得差不多了,本來準備兩天的比賽。連房間都沒有進去就已經要離開了。他這個被安排在最後的守擂大將真的變成墊底大將或者說是塵埃大將了。不過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最起碼要給的黑天戰隊贏上一次,最起碼不會得一個零蛋。

“裏子沒掙上,最起碼麵子要有。”PIo可是十分清楚的記得,當老板醒過來的時候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比賽結束了沒有?是不是把咱們給剃了光頭?”

PIo連忙搖頭說道:“還沒有,但是也快了。就差我這最後一把。”於是老板重重的拍了拍PIo的肩膀,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PIo,你可要幫我啊。當時我跟我爸說組建戰隊的時候是遇到了百般阻擾,最後成功以後打的包票是一定會賺很多錢。現在被搞成這個樣子,我老爸非得要殺了我不可。”

PIo立馬拍了拍胸膛,說道:“我的胸口還是血熱的,隻要我不倒下,黑天戰隊就不會輸。”老板的眼睛裏麵含著淚花,重重的點了點頭。PIo的心中有一股壓抑,那就是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差點就要立下軍令狀,“我要是不成,那就提頭來見。”

“隊長,加油啊!”PIo的隊員們紛紛朝著他揮手,然後說道:“要是老板死了,那我們以後的工作和工錢就沒有著落了。”剛剛醒過來還沒有說兩句話的黑天戰隊老板在聽到這句話以後,再次昏死過去。

PIo的眼睛裏麵又一股煞氣,作為黑天的隊長,他的成員可以盲目自大,可以不了解別的戰隊的實力,但他卻是十分清楚的。更何況審判者所組建的戰隊,要說隻是隨便整出一個來玩一玩,那也隻有弱智相信。所以在此之前,他已經翻閱了很多關於FIY戰隊的資料,包括他們的實力,唐雪和薛諾的實力都不弱於自己,至於那個叫黃毅的新人則是運氣比較好,現在這個叫做彭峰的年輕人也僅僅隻是大賽前八強,那他的實力肯定是要弱上一些的,如果讓彭峰聽到這句話的話,非得要把PIo給拉過來,然後就是一頓胖揍。作為一個在底層混跡了很多年的老鳥,彭峰在無時不刻想著讓人們把他承認,沒想到在PIo看來還是菜鳥一隻,可以隨意拿捏的對象。

到了比賽的尾聲,雙方都沒有好說的了。FIY戰隊獲得了優勝,把黑天戰隊完全擊敗掉了,就算是能扳回一城也僅僅是一成而已。一個戰隊的隊長贏一個普通的成員,這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嗎?到了這裏已經有人開始退場,這次比賽也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彭峰和PIo的基地相差的距離並不是很近,也沒有在對角線上麵。一個在六點鍾方向,一個在十一點鍾方向,所以這也就意味著彭峰探到對方基地的時間要慢上那麽一點點。因為彭峰喜歡的探路方式是順時針防線,而PIo的喜歡的方向則是逆時針。

基地初始的位置都是比較空曠的,所以非常的好找到。在自己的基地被對方一覽無餘的時候,彭峰依舊沒有焦急,用來探路的scV也在繼續探路。

張穆在底下慢條斯理的叼著一根棒棒糖,自從戒煙了以後,張穆在打星際的時候就覺得嘴裏麵好想少了點什麽。於是在唐雪的冥思苦想之下,最終張穆買了一大包棒棒糖。要是薛諾和唐雪他們去拿的話,張穆還沒有說什麽。等輪到Jom他們了以後,張穆就開始轟人了。

“你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稀罕這個玩意?”張穆看著已經空了一大半的盒子,十分心疼的說道。

“隊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蟲王沉吟了一下說道,“你看薛諾他們兩個女孩子都有,咱們還不得一人來一點?”

“不行,”張穆堅決搖頭。

張穆看了看手裏麵的塑料紙屑,突然覺得有些啞然失笑。原來戒煙這件事情,真的有點難。“要出布雷車了,”張穆突然沒來由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