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穆在看到薛諾腳腕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這已經是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以內了.不是說回到別墅裏麵,貼一個雲南白藥創可貼,或者說是抹點跌倒損傷的藥水,吃一顆回春丹可以解決的事情。這件事情是要上醫院的。

隻不過現在張穆不知道的事情就是唐雪的腳腕到底有沒有骨折,如果真的是骨折了的話,那麻煩就大了。現在fiy的粉絲,都在等待著十天過後的fiy的處女賽,唐雪和薛諾肯定是要出場的,他們就是fiy戰隊的一個招牌。本來可以成為標誌性人物的jom、黃毅他們卻成了醬油黨。

現在如果說薛諾真的是受傷無法入場的話,那該如何跟粉絲們解釋。總不成說今天薛諾不舒服,所以拒絕出戰吧。所以張穆就毫不猶豫的對著jom、彭峰他們說道:“好了,你們先回去吧。”

“除了唐雪跟我去醫院,別的人都去訓練,我帶著薛諾去醫院裏麵檢查一下就回來。”張穆故作輕鬆的說道:“趕快的。”

“好,”在出了這種事情之後,很顯然張穆也是無心再訓練了,所以就讓jom帶著隊伍直接回別墅裏麵。沒有了張穆的帶領,整個fiy戰隊就jom在領隊。

等到蟲王、黃毅一行人離開以後,張穆蹲下身子對著薛諾問道:“很疼嗎?”

“嗯,”薛諾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重重的點著頭,不過這個女孩子和別的人不一樣,不是嚎啕大哭,隻是從眼角裏麵不時閃現出一兩顆淚珠,劃過白皙的麵頰,然後從自己紅潤的櫻唇直流而下,掛在尖尖的下巴上麵化成一團晶瑩。雖然薛諾在不停的用自己白嫩的小手抹著眼淚,但是不知不覺之間就已經是淚眼婆娑。

“阿穆,是骨折了嗎?”仿佛是被周圍嚴肅的氛圍所影響,唐雪也是結結巴巴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副樣子就像是一隻躲在草叢裏麵,瑟瑟發抖的小兔子一樣。看到唐雪的模樣,張穆輕輕一笑。說道:“應該不是,但也得去醫院裏麵看一看。”

張穆扭頭看了一眼薛諾,然後調笑著說道:“要是咱們戰隊的寶貝有什麽三長兩短的,那我這個隊長也隻能是做到頭了。”張穆的這句話一說哇,薛諾本來白皙如紙的皮膚‘唰’的一下子紅了,甚至連眼淚也瞬間都止住了。嘴裏麵小聲嘟囔著:“誰是你們的寶貝。”

“就是,”唐雪白了張穆一眼,一臉吃味的說道:“就憑你的油嘴滑舌,也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小姑娘。”

“我哪有,”張穆連忙表示自己是清清白白的,絕對不會做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其實在張穆的心底裏麵知道,薛諾的腳腕骨折倒是不一定,但多半是脫臼了。如果是jom、黃毅和蟲王他們幾個牲口的話,張穆自己就直接‘劈裏啪啦’給幾個人弄好了。但是一個女孩子是非常害怕疼痛的,張穆也不敢去動手,所以隻能是帶著薛諾去醫院裏麵檢查一下。

“好了,咱們現在的第一要務是去醫院裏麵。”張穆單膝跪在地上,然後把脖子往薛諾的麵前一伸。唐雪一下子瞪直了眼睛,一臉吃驚的問道:“阿穆,你幹嘛?”

“當然是送醫院了,”張穆一臉鬱悶的說道:“不是抱著,難道說還是背著?要不然的話,你就抱著,我過去打車。”

“切,我才不稀罕,重的要死。”唐雪恨恨的瞥了張穆一眼,然後抬起腳步往外走。

“好了,咱們開路吧。”張穆這句話說完,薛諾的麵頰更紅了。但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伸出自己的藕臂輕輕環在張穆的脖頸上。張穆瞬間就覺得有一股溫軟翻湧而上,左手把薛諾的小腿猛地一提,薛諾就被張穆給抱了起來。

走在路上的時候,薛諾看到張穆的喉結和脖頸,眼眸裏麵滿是迷離的神色。“如果一輩子,就我們兩個人該多好?”

不過薛諾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張穆還以為是自己太過用力把薛諾給弄疼了,隻好一臉認真的說道:“小諾,很快就要到了。”

薛諾一愣,然後順從的發出一聲鼻音,‘嗯’了一聲。

張穆並沒有讓唐雪去找出租車,而是到了附近一家不算是很大的醫院。並不說張穆的缺錢,而是等到薛諾在大醫院裏麵掛牌等到,當隊伍排到自己位置的時候,薛諾估計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況且這家醫院雖然小一點,但工作人員卻是很熱心的,所以張穆毫不猶豫就把薛諾給帶了過來。

很快醫院的護士就給薛諾安排好了房間,薛諾受的傷是外傷,平常的時候來看病的都是比較活潑好動的男孩子,醫院裏麵比較好的醫師是一個五十多歲,頭發白花的老先生。帶著一副不知道多少度的眼鏡,輕輕瞥了張穆一眼,然後推開房門說:“把病人帶過來。”

看到護士門忙碌的身影和薛諾躺在病**虛弱的表情,張穆覺得自己的內心狠狠疼了一下。

“像是這種皮外傷,病人的家屬應該可以在裏麵等待。”唐雪踮著腳尖,兩隻嬌嫩的小手化成喇叭狀,對著張穆的耳朵小聲說道:“聽說醫院很亂,這些無良的大叔總是對漂亮的女病人動手動腳的,別看他們平常的時候是一副道德偉岸的樣子,真實情況還得需要去考慮、考慮。”

“薛諾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你就忍心把她一個人扔到病房裏麵?”雖然唐雪的話裏麵是酸溜溜的味道,但張穆卻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輕輕點了點頭,進入了房間。

“請在等一下,”張穆一走進房門,就聽到房間裏麵傳來薛諾的聲音。抬頭看到醫院裏麵的主治醫師已經等在那裏了。隻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薛諾居然不願意醫治。

“你好,”張穆笑著給醫生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問道:“怎麽樣?應該不是骨折吧?”按照這麽多年的臨床經驗,張穆敢斷定眼前這個老頭隻要伸手捏兩下,就可以確定到底是什麽問題了。

“隻是脫臼,”老者說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薛諾:“隻不過這個小姑娘,不想讓我治療。”

“誰說的?”薛諾一臉嬌笑的說道,“現在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