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穆的骨子裏麵是非常傲氣的一個人,在平常時候大家都覺得他很好說話,人也很好.絲毫沒有明星大腕之類的王八之氣側漏什麽的,但是一到了玩星際的時候,他就會立刻興奮起來。就跟磕了藥一樣,按照生理學的現象解釋就是雄性荷爾蒙增多,腎上腺分泌過多。

但是現在張穆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幾天一直都是在挨虐。不僅僅是的在星際上麵跟傅雨鬥爭,而且還要在受到**上麵的折磨。

張穆不是box,他的戰術和性格沒有挨虐的傾向。先讓別人打爽了,等到沒力氣動的時候,再拎起來手裏麵的板磚‘啪嘰’一下子,把對方給一下子撂倒。張穆肯定是不喜歡這樣做的,他的性格就是大仇不過夜,在一場比賽裏麵受欺負了,就直接虐回去。絕對不會等到第二天再找人什麽的。

張穆的戰術是直上直下的,所以說他的戰術也大多是從正麵進攻,偷農民的情況也很少,除非是在逆風的情況下,才會用這種戰術。

但是現在卻不行了,因為在第二天的時候。傅雨耍起了無賴,直接對著張穆說道:“你昨天居然讓我輸的很沒有麵子,作為一個前輩,實在是太丟人了。現在你看著辦吧。”

張穆就說:“要不然的話,我等到二十分鍾以後,在跟你打?”

傅雨搖了搖頭,然後漏出一副堅毅的表情,“就這個條件,你就能收買我了?最起碼你得讓給我幾隻農民,這樣吧,在開局的時候送兩隻農民過來孝敬我。”

“我頂你個肺啊!”張穆大怒,沒有辦法不怒啊,張穆在浩方上麵打菜鳥的時候,也隻是最多讓過兩支農民,但那時對菜鳥的情況下,傅雨是菜鳥嗎?如果說是的話,張穆就直接拎著片刀,把那個說話的人給亂刀砍死。

“教練大神,我能不能不訓練了?”張穆一臉苦楚的扭頭看了下於澤明,發現這個怪大叔居然在那裏悠閑自得的看著自己和傅雨扯皮,當看到這裏的時候,於澤明嗬嗬一笑,然後抿著嘴說道:“當然是要訓練了,平常的方法已經是對你沒有任何促進作用了。所以說變態的人,隻能是用變態的方法來調教一番。”

“當然了,如果你不想挨虐的話,那也可以。”於澤明慢條斯理的說道:“要是你以前的話,就算是我不管也可以叱吒風雲,但是金在熙這樣的大神一出現你就會露出馬腳,然後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頓打,人們看了你以後就會覺得也不過如此,還不是一盤菜。”

張穆就想起來自己在不久之前和金在熙打的那次比賽,要不是金在熙存心給自己留麵子的情況下,那自己早就gameover了。但是麵子這個東西並不是別人說的,或者是施舍的。而是自己掙來的。

於是張穆就投身於轟轟烈烈的訓練事業,就算是被虐的體無完膚、頭破血流,也是無怨無悔。打星際的時候,尤其是在一開始的時候,要是少一隻農民的話,那第一隻出來的兵種就要比別人慢上好幾秒。而張穆要放棄掉兩隻農民,可以想象的到,當傅雨的大軍壓境的時候,張穆的農民還在傻嗬嗬的采礦。

後來張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一切給搞定。然後把比賽給拖到了中後期,開始準備反攻。但是因為傅雨的發展是要比張穆好的,所以說主動權在對方手中,等到張穆反應過勁來的時候,大決戰已經是開始了。

張穆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是狂搓鍵盤。隻可惜一個人的手速是按照鍵盤的敲擊率來確定的,而沒有了手速之後,操作也是顯得異常的無力。被虐的習慣了以後,張穆也開始找側重點進攻,然後一句定乾坤。

就在張穆想要哈哈一聲大笑,說道:“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時候,”傅雨又開始提條件了,“在一場比賽裏麵,你最多隻能開兩個分礦。”隨後傅雨再次創建了新地圖,而且還是分礦超級多的那種。

張穆又一種吐血身亡的衝動,人可以無恥、也可以無下限,但是像這樣無恥、無下限的人,張穆還是第一次看到。所以張穆覺得自己一定要把對麵打的心服口服。

一次又一次被撂倒,不知不覺中,張穆就已經是打了三個小時。當於澤明拍了拍張穆的肩膀說可以離開的時候,張穆抬起頭眼眸之中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血絲,撲哧撲哧的喘著粗氣,仿佛已經是油盡燈枯。看到張穆這幅表情,於澤明非但沒有擔心,反而是笑著點了點頭。“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晚上再過來。”

“我知道了,”張穆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房間。

等到張穆離開房間,門關上發出‘砰!’的聲響,在視頻上麵的傅雨才種種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如果這個時候去看傅雨的後背,就會發現他的渾身上下早就已經是濕透了。

“累了?”於澤明坐在電腦桌麵前和傅雨相對,笑吟吟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黑臉大漢。拿著手裏麵的煙盒打開,說道:“來一根,解解乏?”

“一邊去!”傅雨氣的翻了翻白眼,沒有想到這麽無恥的師傅,居然有一個傻乎乎的徒弟。“你要是能夠給我傳過來,我就抽一根。”

“額,”於澤明訕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我也就是說說,你居然還真的當真了?”

“不行啊?”傅雨伸了一個懶腰,恨恨的看了於澤明一眼,說道:“你的這個徒弟還真能夠折騰的,要不是我還有二兩肥肉盯著,早就堅持不下來了。太難纏了。”

“知足吧,能天天虐這麽一個在國內的頂級高手了,別人求著還求不來呢。”於澤明站起身來,扭頭看了傅雨一眼。”明天這個點,繼續努力。““我現在有個提議,”傅雨說道:“我要漲工資。”

於澤明毫不猶豫的直接就把網線給拔了,在網絡斷掉的前一秒。傅雨隱約聽到兩個字,“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