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群人風塵仆仆的回到別墅裏麵的時候,天色已經顯得有些暗淡下來。雖然坐飛機到杭州市很快,隻可惜飛機的航班有些晚,再加上陰雨綿綿的天氣,天空中顏色自然是非常昏暗的。

大雨傾盆,稀裏嘩啦的下個沒完。一大活人的好心情也就隨之消耗殆盡了,於澤明開著fiy戰隊的專業車不知道去哪裏鬼混了,雖然張穆知道他給自己找了一個超級高手,但找人總歸不會用這麽長的時間吧,其餘的時間去幹什麽了,自然是心知肚明。

現在戰隊裏麵有了薛諾這個女孩子,張穆也不好意思讓一大夥人擠公交。雖然隻有木子默和餘習坤這兩個人,但也不能夠顯得自己太寒酸了。張穆瞄了一眼看台上麵擁擠的人群,不由得縮了縮脖子。要是自己一狠心讓所有人坐公交車了,指不定哪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被摸到床邊一刀抹了脖子。

這種事情並非沒有,或者可以說是很多。遠的不說了,就拿大家熟悉的三國演義,張飛就被自己手底下的兩個小將拿著人頭去東吳下麵換獎了,呂布也是差不多的下場,隻是活的時間長了一點,最起碼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於是,張穆大手一揮然後說動啊:“今天,咱們坐出租車回去。”眾人齊呼:“大王英明!”還好杭州的出租車行業還是非常吃香的,最起碼不會出現什麽打不到出租車啊或者是出租車故意漲價這些事情,估計這三個司機也是看張穆他們人多勢眾,所以還是為自己的小命著想一下吧。

下雨的天氣,如果是裹著毯子手裏麵拿著一杯薑絲可樂,電視機上麵再演上什麽機器貓之類的,那就太完美了。隻可惜張穆知道這場比賽十天半月肯定是弄不完的,這麽大一個房子,萬一出點什麽事,自己也就隻能夠是賣身給唐龍做個倒插門的女婿了。斷水斷電是必須的,至於存糧則是天天吃完。最後張穆在牆角裏麵刨了半天才找到幾袋方便麵,張穆就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煮了一大鍋麵湯。

“原來旗開得勝的戰隊就是這個樣子,”陸子航看著碗裏麵零星的幾根麵條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你不餓啊,”彭峰看了一眼陸子航還在捧著那碗方便麵沒有動靜,就伸出自己的大黑手想要把陸子航手裏麵的麵碗給拎過來。“沒胃口,我幫你消滅啊!”

“靠!誰說我不餓的!”陸子航瞥了彭峰一眼,緊接著就是灌了幾大口麵湯。早已經是淚流滿麵,“現在居然連麵湯,都有人搶,還有沒有天理了。”

張穆看到同樣是吃的異常香甜的薛諾,頓時就感覺自己這個隊長做的太失敗了。所以說這天晚上因為張穆大隊長一個慈悲,就直接叫了外賣。叫的才多半是肉食,至於一些素材,則是人們吃膩了之後的小菜用來打牙祭的。

有句話叫做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當三個女人聯係在一起啊的時候,也是非常可怕的。張穆不知道在今天坐飛機的時候,還炒的異常激烈的利李瑤和唐雪,到了晚上的時候就睡在了一起,昨天晚上三個女孩子也是睡在一起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張穆這隻色狼有可趁之機了。難道說他們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把自己給賣掉了?

“怎麽可能呢?”張穆用力的搖了搖頭,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抱著自己的被子和枕頭直接出門了,今天晚上是連沙發都不留給自己了。按照她們的話來說,就是自己一個大男人還跟三個女孩子在一個房間睡,那就太不安全了。昨天晚上是因為你喝多了,是個例外。

張穆的最裏麵嘟嚷了一句,“拜托!危險的是我好不。”結果張穆的這句話卻好死不死的被李瑤給聽到了,直接是被掃地出門了。

一個大神之所以崛起是因為長時間的訓練,所以除了唐雪;薛諾他們三個女孩子和張穆這個閑散人員以外,其他人都去在練習星際。看到張穆手裏麵拿著的東西,一副要去逃荒的樣子,人們就很納悶。

張穆嗬嗬一笑,才發現自己麵部的肌肉真的是非常的僵硬。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說到:“其實吧,四個人睡在**,挺擠的。所以我就出來了。”

“額,”jom;彭峰一群人頓時絕倒,你被趕出來就直說啊,用得著在這裏撒謊騙人什麽的,我們又不是女人,居然還肆無忌憚的玩弄我們的感情?

“你們繼續訓練吧,過兩天我教你們一招。”張穆這句話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麵頰上麵有些發燙,看來自己的臉皮也是挺厚的,以前的時候怎麽沒有察覺出來?

一夜無話,今天張穆早早的就起床把早飯做好了,然後催促著還睡在美夢之中的人們全都叫醒。“技術就像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張穆在每個人麵前教導著,“不能因為一點小小的成就,你們就鬆懈了訓練。還有半個月時間正式比賽就開始了,那個時候遇到正規軍的話,是輸是贏,那還兩說呢。對了,這兩天我和小瑤要去上海的wfg,隊裏麵的事情就找jom。”

“是,穆哥。”jom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去承擔。很多時候的訓練都是jom一個人帶領大家去做的,畢竟張穆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遊戲戰隊隊長,還有很多的事情糾纏在他的身上。

“阿穆,咱們今天就要走啊?”李瑤坐在張穆的旁邊用小勺子輕輕攪動著碗裏麵的白粥,顯得很沒有胃口。嘟著小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是啊,”張穆從桌子上的紙盒輕輕抽出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車票已經訂好了,怎麽,你反悔了?”

“哪有!”李瑤不甘示弱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隻是第一次到離家裏麵那麽遠的地方,有些不適應而已。”

“嗯,”張穆想了想,然後說到:“我送你去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