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聽話

感覺到老婆眷戀的目光,慕容寒心中得意:“老婆,你答應我的事怎麽辦?”

羞澀布滿安然的臉頰,在微弱的光線照耀下更顯得嬌豔欲滴,低低動人的聲音回答:“老公,我聽你的……”

“你說什麽,我沒聽到?”慕容寒得便宜賣乖繼續問。

安然想起兩人纏綿時的鏡頭,身體頓時有了反應,臉紅低頭,聲音稍微提高了點,語氣帶出絲絲曖昧:“我聽你的……”

頓時,慕容寒感覺熱血上頭,猛打方向盤,捷豹越野車一個急轉彎,拐進旁邊黑漆漆的小胡同,然後一腳緊急刹車停在黑暗的路邊。

安然感覺奇怪,這男人怎麽把車停這裏了?驀然發現座位後背已經落下來,她驚呼出聲,身體自然往後傾倒,正落在寬厚溫暖的胸膛上,耳邊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小妖精,讓你勾引我……我好想你……”

安然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這男人自己率先挑/逗,還把錯誤推到她身上,正想爭辯,感覺對方兩隻大手襲來。然後,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被脫下去了,整個人被死死的壓在座位形成的**。

“老公,我們回家再說。”安然輕聲哀求。

“老婆,我等不了了,我們也來嚐嚐車震的味道,乖,聽話……”慕容寒冷峻的臉上變得生動多情,雙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他隨手打開播音鍵,音樂適時響起來,遮蓋住兩人異樣的聲音。

“車震?”這名詞安然知道,那是有錢人豪車裏發生的事,普通人幾萬十幾萬的車,別說裏麵發生什麽事,外麵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想把車坐放平也沒有那麽大的空間。

而這款捷豹越野車,車內空間大不說,外麵看不見裏麵,裏麵卻能看見外麵。

如此黑夜背靜的小巷,不會有人走過,即使走過也不知道車裏人在做什麽。

她的心情放鬆下來,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黑暗中,捷豹越野車輕輕晃動起來,好似嬰兒的搖籃,伴隨著音樂起舞。

一場追問,變成了打情賣笑以後,又變成了愛愛交響曲,寂靜的小巷優美舒緩的音樂悄然響起。

半小時以後,安然嬌羞無力的躺在慕容寒懷裏,盡顯少婦的嫵媚風情。

她突然想起件事來,想起丈夫停車以後嫻熟的動作,莫非這車專門為車震而設。

他和上官婷感情不好,車震對象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美女,似乎有種淡淡的酸味湧上心頭,酸溜溜的問:“老公,你經常和別人玩車震嗎?”

慕容寒正心滿意足的摟抱妻子休息,剛才的狂風暴雨過後,他對對方的身體更加眷戀。

聽老婆說這話,他輕輕皺起眉頭,同時心中一陣狂喜。

安然是第一次這樣問話,表麵上是關心他和其她女人,實際上她這是在意重視他。

他真誠的語氣說:“老婆,不管你信不信,我實話對你說,我是第一次玩車震。剛才和你在一起感覺不錯,謝謝!”

“什麽?你和她也沒有過?”安然深感奇怪。

“我們結婚以後感情不和,很少愛愛,很少有心平氣和的時候,這麽會和她這樣。”慕容寒苦笑著說,語氣中帶出一抹蒼涼。

這男人如此優秀,竟然遇到外表美麗,卻行事乖張胡鬧的老婆。

好在那女人駕鶴西遊,如此絕色美男白白便宜了自己。

安然相信他說的話,就如同他帶給自己的萬般柔情一樣。

她逐漸發現,在這男人霸道強勢的表麵,有對愛的渴求,有對生活的無奈,更有對自己的感激。

她發現,能給所愛的人歡悅是件很幸福的事:“老公,我們是夫妻,不用謝……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老婆,你再說一遍?”盡管愛愛時能感覺到她的愉悅和配合,慕容寒卻是第一次聽安然這樣明確的表示。

“大笨蛋,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安然羞羞的表示。

驚喜出現在慕容寒心頭,原來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她不但接受自己,還對他產生了感情。

他激動的親吻她鮮豔的紅唇,低聲呢喃:“老婆,對不起,第一次對你太過分。你知道嗎?我喜歡這張臉,更喜歡你直爽的性格,我怕你離開我身邊,才會那樣做,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安然知道,這男人愛慘了這張臉,才會對自己那樣凶狠。如今,看在他有誠意的份上,就原諒他好了,感覺自己有點吃虧,撒嬌的說:“那場意外讓你占了便宜,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後你必須補償我。”

慕容寒正想討好對方,立即表示:“沒問題!以後我都聽你的。”

這般乖巧聽話,哪裏還有過去的囂張跋扈,好似變成她腳下的哈巴狗。

安然心情大好,想起過去和錢明在一起做過的事,如數家珍般說開了。

“你從來沒陪我看過電影,逛街就算了,你還沒陪我逛過遊樂園,沒給我做過飯,最重要的是,你沒求婚,我們就在一起了……”說到這裏,安然感覺特別委屈。

“老婆,你放心,我們雖然是先上車後補票,這些事我絕對會聽話的陪你去做。”慕容寒急忙承諾,看到妻子的熊貓眼繼續說:“老婆,明天的事情一定不少。現在是後半夜了,我們先回家睡覺。”

安然抬頭看天,黑暗的天空,不知何時,烏雲已經悄然飄走,滿天的繁星正對他們俏皮的眨眼。

想到喬娜已經死了,明天要給她辦理喪事,確實應該回去休息了。

很快,車座位恢複到正常,慕容寒駕車回家,小夫妻休息不提。

再說,上官浩父女回去的路上,上官雪生氣的問父親:“爸,就這樣放過她了。”

“誰說放過她了,那死丫頭和她母親一樣討厭,我已經說了,脫離父女關係,當然要製造輿論,說她生性刻薄,氣死母親,為即將離婚做鋪墊,讓她以後都沒臉見人。”

“爸爸,那如果她回家訴苦怎麽辦?”上官雪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