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意外

捷豹越野車一路前行,很快來到鬧市區。

盡管天已經黑了,不少商鋪都亮如白晝正常營業,安然大肆采購了一番,給兩位老人送去。

慕容寒還是在樓下車裏等。安然興高采烈的拎著購買的七八件衣服高檔衣服送上去。

她看見母親行動自如,氣色好多了,臉上浮現出陽光般的笑容。

“伯母,你身體恢複了。”

“是呀,你說得對,安然如果知道,她一定會傷心難過,為了女兒我也要好好活著。”老人感激的說,

看到這漂亮姑娘又買了很多衣服,老人過意不去,急忙推辭:“你這孩子來看我,怎麽又買這麽多東西?一共花了多少錢,伯母給你。”

事情果然按安然心裏想的劇情發展,她急忙解釋:“伯母,這些衣服都是我同學做服裝生意批發來的,不值幾個錢……”

她巧妙的把衣服價錢降下來,兩位老人總算是收下了。

安然心裏感激慕容寒,多虧他考慮到即將發生的事,有了心裏準備,他們才收下衣服。

由於感激對方,想起他在樓下的車裏等,寒暄幾句以後就離開了。

到了樓下,果然看見慕容寒百無聊賴的坐在駕駛位置。

看見她匆忙下來,驚訝的問:“這麽快?”

立即跳下車,殷勤的把副駕位置的車門打開。

安然巧笑嫣然的回答:“我擔心你在車上沒意思,所以,送出衣服就下來了。”

這語氣神態讓慕容寒相當滿意,自家小妻子知道考慮他的感受了,可惜隻剩七天時間了,不過未來他們會相守有一輩子。

“老婆,親下!”他心情不錯的把臉湊過去。

安然滿臉羞紅,下意識的抬頭看樓上,立即上車坐好,把他的臉輕輕推回去:“別讓我爸媽看見,回去再說。”

盡管沒得到獎勵,聽到她的承諾,慕容寒無奈的嘀咕:“我對你說過,這車外麵看不見,真是杞人憂天。”

他們開車回家,看到小妻子臉上的笑容,加上回去以後的福利,慕容寒心情不錯。

安然高興的是,總算對父母盡點孝心。

父母身上如今穿的還是以前的舊衣服,這些新衣服穿出去人都會年輕幾分。

想到他們穿著新衣服被熟人稱讚,安然感覺心情特好。

他們剛到家,安然就聽見客廳座機鈴聲刺耳的響起來。

家裏的座機重新安上以後,很少有人打進來電話。

這人究竟是誰?在客廳打掃衛生的小穎接起來問了問,把話筒遞給她:“少夫人,你的電話。”

竟然有人給她打電話,她滿腹狐疑的接起來。

“你是?”

手機對麵,有個蒼老卻無力地聲音傳來:“婷婷,我是你媽媽……”這疲憊渴望卻逆來順受的聲音,安然馬上聽出來了,正是上官婷的媽媽。

初見對方時,安然同情對方,後來看出來了,這女人不值得憐憫。

她不想搭理對方,手機設置拒接,後來幹脆換了手機卡,沒想到今天她打到座機上。

她冷冰冰的問:“媽,你找我有事嗎?”

“沒什麽,我就是好些天沒看見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蒼老的語氣哀求中帶出思念。

安然不為所動,心煩意亂的說:“我很忙,你如今聽到了,以後別打電話了。”

她剛說到這裏,就聽到手機對麵有人摔倒,還有傭人驚呼的喊:“快來人,太太暈倒了。”

暈死,這老女人在鬧什麽?難道是在博取同情?安然拿著話筒發楞。

這時,慕容寒走過來關心的問道:“老婆,在做什麽?你還欠我的吻什麽時候給?”

“她暈倒了……”安然把話筒放回去,臉色有點發白。

“誰?”

“上官婷的媽……”

慕容寒冷峻的臉頓時發生了變化,還有七天他就要實現承諾,項目正在關鍵時刻,沒想到出現這樣的意外情況。從各方麵看,他必須過去看看。同時,他不希望安然過去,免得知道這件事,他很快做出決定:“老婆,你在家等我,我回去看看再說。”

“也好!”

慕容寒陰沉著臉匆忙離開,安然很快把這事放下,回到臥室玩了會手機,隨手把手機放下睡著了。

剛進入夢境,就被手機鈴聲吵醒。

這又是誰?好討厭!

她抓起手機接聽電話,原來是慕容寒熟悉焦急的聲音。

“安然,你母親病得很厲害……”

“啥!”睡迷糊的安然奇怪的問,馬上反應過來,慕容寒說的是上官婷的母親。

同情愧疚感湧上心頭,急忙問:“需要我做什麽?

“你立即來友誼醫院看看她,我讓保鏢帶你來。”

“好的!”

沒想到她會病成這樣,想起自己漫不經心的接電話,嫌棄的語氣,老人一定感覺到了。

她頓時後悔萬分,匆忙換件衣服跑出去,看到許曼麗已經從車庫裏把車開出來,停在屋門口。

看見她出來,恭敬的打開副駕車門:“少夫人請!”

被人如此貼心服務,安然這才覺得有保鏢的好處,對她善意的笑笑。

“謝謝!”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外麵已經一片漆黑,星光月光都躲在烏雲後,隻有風兒肆無忌憚在城市角落穿行。

十幾分鍾以後,汽車停在友誼醫院。

安然下車以後,茫然的不知道往什麽地方走。

許曼麗鎖好車,恭敬的對她說:“少夫人,我帶你去……”

安然跟在她身後,再次感受到有保鏢的好處,有人開車有人帶路這樣貼心服務的感覺不錯。

她們很快來到一間病房外推門進屋,這是套標準高間,屋裏裝潢得相當不錯,電視電腦等用品一應俱全,此刻都被冷落。

VIP高級病房,安然以前隻看到有錢人住過,如今不但自己住過,還能隨意踏進這樣的房間。

病床前隻有慕容寒,再看**的病人喬娜,比上次看見還要瘦弱,雙眼緊閉正在輸液,好像睡著了。

這裏怎麽會隻有慕容寒一人?上官家的人那?

安然輕輕的走過去,低聲問:“她怎麽樣?”

“醫生說她的情況很不好,我想讓你陪她說說話,也許她的精神狀況會好些。”慕容寒語氣低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