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爬床

“姑娘,你怎麽買這麽多東西?”安然的母親王巧雲嗔怪的說。

“伯父伯母,最近我發了筆小財,有錢沒地方花。所以,給兩位老人買點東西不算什麽。”安然隨口說。

實際上,她手包裏有張近千萬元卡,確實有種暴發戶的感覺,這筆意外之財太龐大了,現在是傍晚,有時間她還想給父母買衣服首飾家具電器,反正這錢不是自家的,花起來不心疼。

安然和父母越說越投緣,一家人親熱的上樓閑聊不提。

再說,慕容寒心情不爽的喝了幾口酒,吃了幾口飯菜,想起妻子一定沒吃飯,夾了些她喜歡吃的菜放到餐盤裏殷勤的端上樓。

走進臥室,才發現屋裏沒人,她能去那?他把餐盤放在茶幾上打電話,先給小穎打:“你看見少奶奶沒有?”

“少爺,我一直在餐廳,她不在臥室休息嗎?”小穎奇怪的說。

家裏傭人少,自從安然行動自由以後,她擔心工作不保,經常幫助王媽做家務。

慕容寒看在眼裏,為這丫頭懂事欣慰,如今卻恨不能掐死她。

“放屁,她根本沒在……”氣恨的結束了通話,立即給門衛打電話,才知道老婆出去了。

慕容寒想起安然的手機卡被他扔了,新的卡還沒給她,沒有任何通訊方式,這座城市這麽大去哪找。

他隻好回到餐桌旁坐下,臉黑成鍋底。

上官雪看到姐夫離開兩次,都是滿臉陰沉的回來。根據以往的經驗,他一定是和姐姐鬧矛盾了,她心中大喜。

她語氣溫柔的說:“姐夫,我姐的脾氣你應該清楚,她就是為所欲為的性子,連我父親都拿她沒辦法,你多喝點酒就心情就好了……”

對這位小姨子,慕容寒打心眼裏瞧不起,本來容貌還可以,黏糊起來像半夜舞場的女郎——賤!

他知道上官婷就是那樣的性子,自從發生了意外,新出爐的小媳婦安然絕不是,可這話他不想對小雪說。喝了幾口酒,慕容寒感覺心裏憋屈,情緒發泄出來:“小雪,我對她那麽好,她為什麽對我這樣?”

“姐夫,我姐對不起你還有我,都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上官雪看機會來了,挑撥離間不算,又不斷勸慕容寒喝酒。

此時,慕容寒感覺極其鬱悶,他從沒這樣掏心掏肺的對待過誰,為什麽她會不在意自己,為什麽她絲毫不顧忌自己的感受?

每天,他放棄了應酬按時接送她上下班,花錢收買錢明,清除一切障礙,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不說他貌若潘安,幾十億的財產,就是這份癡心世上男子誰能做到。

無數美女都想投懷送報,他卻絲毫不動心,一心一意對她,她怎麽就這樣沒心沒肺。

他感覺有股無名火在身體各處遊走,怒氣轉化為傷心難過,感覺酒入愁腸愁更愁。

相對慕容寒的傷感,上官雪卻非常高興,她逐漸靠近姐夫,對方身上男性異樣的氣息飄蕩到她身心中,她越發興奮起來。

“姐夫,你自己喝多沒意思,我陪你喝。”

這還不算,她的手幾次試探的去摟慕容寒的腰,都被男人甩出去。

慕容寒盡管對安然極其不滿,卻對上官雪深具戒心。

“小雪,我們說好了,一會吃飽了你就回去,你姐不在家不方便……”慕容寒冷著臉說,感覺舌頭有點長,說話走音。

聞聽此言,上官雪心中大喜,那傻丫頭不在家正好,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像母親那樣。

不過,她可不想步母親的後塵,如今姐夫沒有兒女,春風一度以後有了孩子,絕對母以子貴成為正宮娘娘。

至於上官婷,知趣的話滾得遠遠的就算了;不知趣就斬草除根,永訣後患。

今天的機會太難得了,是上天給的好機會,如果不把握住機會,絕對會後悔終生。

這事絕不能說,必須暗中進行,她媚笑著端起酒杯:“姐夫,我姐在不在家沒關係,我又不是沒在這裏住過,你喜歡喝今天就多喝點,喝多了我照顧你……”

慕容寒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此刻情緒極度煩悶,他怎麽也不明白,所有女人都恨不能爬想他的床,安然這個傻女人為什麽把他當根草?

都說煩惱時喝酒容易醉,他感覺眼前晃動,心知不妙急忙放下酒杯。麵前的上官雪似乎變成了上官婷,還是重影的兩個人,他越看越喜歡,血紅的鳳眸自己直直的望過去,恨不能把對方吃下肚去。

感覺到姐夫熱辣辣的眼神,上官雪心中大喜,小心靠近對方,輕輕晃蕩他的身體,嬌滴滴的說:“姐夫,你看我漂亮嗎?”

慕容寒頭腦還保持一絲清醒:“你沒有你姐好看,更沒有你姐單純……”

從小到大容貌一直是上官二小姐的心病,她才會和母親一起算計對方,讓上官婷變成一個草包。沒想到對方命好,竟然嫁給了這樣的白馬王子。

如今酒醉的慕容寒竟然還這樣說,當然引起上官二小姐極大不滿。

“姐夫,你再好好看看,其實我比我姐年輕漂亮。”

慕容寒打個飽嗝,呼出滿嘴酒氣,嫌棄的說:“雪兒,再看你是你,你姐也是你姐……小穎,記得把小雪姑娘送回去。”說完以後,慕容寒喝光杯子裏的酒,站起來晃晃悠悠走回二樓臥室。

姐夫怎麽這樣?上官雪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心裏相當惱火。

不管怎麽說自己也算美女一枚,他怎麽就不動心?

這時,站在旁邊伺候他們吃法的小穎說:“二小姐,你什麽時候回去,我開車送你?”

“多事,你管我回不回去?”上官雪損了對方幾句。

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隻要結果一樣,何必在意過程。

盡管也喝了兩杯酒,她頭腦很清楚,小心走上樓,來到主臥室門外,走廊的燈光隻點起了幾盞,光線顯得有點暗。

她的心撲撲直跳,臉上布滿朝霞,用力推門。

慕容寒進去以後,迷魂中忘記把門鎖上。

臥室裏光線更加幽暗,慕容寒和衣躺在**,酒醉後臉上的潮紅更顯得細膩誘人。

上官雪感覺口幹舌燥,雙眼冒火,回手小心把門鎖上,輕輕的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