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站住

吳書好奇心大起,這姑娘是一個人來的還是有同伴?看她的衣服很高檔,絕沒落魄的窮酸相。

難道她還有資產?竟然留了後手?

吳書頭腦中頓時響起老爹的警告,猶豫片刻。

自己隻是偷偷上去看看,如果那丫頭有同伴趕緊溜走,沒有同伴說點好話,也許今天晚上就能重溫舊夢,想到這裏心裏美滋滋的。

很快,欲望占據了上風,他咬牙做出了決定,

都說酒壯慫人膽,他把盤子裏的紅燒獅子頭吃掉,又把杯子裏的酒喝光。

抹了下嘴,昂首挺胸把帳結了。

然後,小心走上樓。

這家店本來就不大,樓上的空間更小。

大廳裏隻有兩張桌子,都是散客,沒有王麗娜的影子。

吳書猜,這女人一定在旁邊的四個小包間裏。

其中有個包間門半開著,吳書探頭看去,裏麵隻有兩個女人。

王麗娜一定在那三間,他停住腳,聽見有個包間裏喊:“服務員,再來瓶酒……”

服務員推門進去,吳書從打開的門往裏看,裏麵是一個男人一個女子,男子身高體壯,女子嬌小玲瓏,盡管是側臉,絕不是與她同床共枕過的王麗娜。

隻剩最裏麵的兩個包間了,怎麽辦?

他頭腦快速分析,王麗娜小別墅距離這裏很遠,一個女人天黑以後絕不敢單獨來這裏,更不會要一個小包間吃飯。既然進去不方便,那就把人喊出來。

打定主意以後,他從樓上退下,去門口找個半大小子,對他如此這般一說。

他又肉疼的遞給小家夥五十元錢,這學生高興的點頭答應,蹦蹦跳跳上樓用力敲最裏麵的兩個包間。

“先生,你們把樓下的車動動……”

喊完以後,這小孩一溜煙跑下樓。

這時,兩間包廂門陸續打開,其中一個包間裏走出一位溫文爾雅的男人,沒好氣的罵道:“搞什麽,我車停的位置沒問題……”

此時,吳書正藏身在樓梯拐角,這位置正好能看見包間門口。

看見出來的男人是夏天,他頓時魂飛魄散,心慌意亂的緊跟在孩子身後也往下跑。

夏天罵完,才發現剛才喊話的小子正往樓下跑。他正想回去,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從樓梯拐角閃出來,跟在孩子身後也往下跑。

盡管是後影,夏天透過厚重的眼鏡也看清楚了,這小子不就是騙老婆錢的吳書嗎?

他頓時火冒三丈,大喊道:“吳書,你站住……”氣衝衝往樓下追。

吳書清楚的聽到樓下的腳步聲,他以為經過那件事以後,夏天注定會把王麗娜甩了,沒想到兩人又好了。

那包間裏一定有王麗娜,自己真是豬油蒙心,為什麽不死心的上去看。

此時此刻,他恨不能老娘給他生出四條腿,慌不擇路,往前狂奔。

包間裏確實是夏天和王麗娜,兩人聽說這裏的紅燒獅子頭好吃,晚上來這裏吃喝加聊天,過二人世界。

當夏天喊出吳書,坐在座位上王麗娜頓時嚇了一跳。

所有人都分析吳書遠走他鄉,找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了,原來這壞蛋就在他們生活的城市,膽子也太大了。

這還不說,他根本沒把警察和他們放在眼裏,竟然名目仗膽的出現在鬧市。

“夏天等等我……”王麗娜也追出去。

這時,服務員聽見聲音,急忙攔住王麗娜:“姑娘,你們還沒結賬,不能走。”

王麗娜急得直冒火,從手包裏拿出兩張大鈔扔過去想繼續跑。

“姑娘,你等等,我算下錢夠不夠。”服務員認真的說。

王麗娜很不能把服務員的頭砸開,這女人怎麽這樣囉嗦。

“前麵那個是通緝犯,我急著去抓,手包先抵押這……”

服務員是一根筋,並且看她不爽,再次攔住:“姑娘,誰知道你手包值多少錢,夠不夠剩下的飯錢……”

這會糾纏,王麗娜探頭往外看,已經看不見夏天的影子,外麵黑漆漆的,即使跑出去,她也不敢追。

此時,她的心情平靜下來,滿腔怒火對服務員發過去。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十大國際名牌louisVuitton品牌,這包是正品A貨,價格三萬三,會抵不上你的一頓飯錢?這還不說,我這裏銀行卡、身份證、別墅的鑰匙,那樣不夠你飯錢……”

女服務員這才知道,撞在槍口上了,再看女人穿的裙子和鞋明顯是高檔貨。

王麗娜喊起來,顧客們都紛紛望過來,老板聽見聲音也往吧台趕。

女服務員嚇壞了,表情變化,歉意的說:“姑娘,實在對不起,影響你的事了。都說不知者不怪,你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你先請,至於飯錢就用這兩百元,不夠的話我替你付了。”

早幹嘛去了!王麗娜狠狠的瞪了這蠢女人一眼。

“不用囉嗦,趕緊算賬!”

這時,顧客們大致聽明白了,老板走過來聽見了是怎麽回事。

他低聲道歉:“這位客人,我們服務員不會說話,請見諒。”

已經晚了,計較都沒用了。王麗娜突然想到什麽:“老板,剛才樓下有位單獨的年輕客人,身材很高,他經常來嗎?”

老板想了想,單獨男客很少,剛才那位他確實看了眼。

“你是說在旮旯那張桌子上的客人嗎?他好像是第一次來。”

王麗娜臉上略顯失望。

這時,女服務員已經把帳算好:“姑娘,一共是一百八十八元正,你給我兩百元,找你十二元。”

王麗娜雖然不是大款,對這點小錢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耐煩的說:“不要了,真囉嗦。”生氣的走出門去。

女服務員訕訕的收回了手,老板罵了句:“以後雙眼放亮點,再這樣迷糊就別幹了。”

王麗娜走出門,雙眼隻能看清附近,遠處黑漆漆的夜空,散發出神秘感,街道兩邊路燈發出昏黃的光。

她牽掛夏天的安危,急忙從手包裏拿出電話撥打過去。

“夏天,別追了,你在明,人家在暗……”她苦口婆心的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