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暴走

耳邊聽到夏天優美動聽的聲音,安然頭腦中浮現出慕容寒妖孽般的麵孔。那男人太自負,敗在夏天麵前,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

剛才又被夏天駁斥的無言以對,不知道如何暴跳如雷。

安然心思煩躁,實在不想和夏天繼續應酬下去,委婉的勸他離開。

“天哥,你還沒吃飯吧,累一天回去吃飯休息吧。”

夏天猛然想到什麽,急忙問:“安然,你吃飯沒?”

安然還沒吃晚飯,但希望對方盡快離開,隨口回答:“我吃過了,你去吃吧。”

夏天信以為真,看見她臉上的倦容以為她累了:“好吧,你早點休息,明天早晨我再來。”

病房裏安靜下來,一小時以後,安然的手機再次響起來,她拿起來查看,又是慕容寒的電話。

她心情複雜的接通電話,慕容寒溫柔寵溺的聲音傳來:“安然,夏天走了沒?”

“他找救走了。”

“算他聰明!”

“老婆,我想知道你離開家以後發生的事。”

過去的事再提還有意思嗎?安然淡淡的語氣回答:“慕容寒,過去就算了!”

“我想知道……”祈求的聲音說出,別有種特殊的魅力。

這男人再次抓住了她的軟肋,安然的心被深深觸動了。他一定是聽到夏天說的話,估計對方走了來問她的。

她輕描淡寫的把發生過的事簡單說出來,想起今天兩個男人之間的糾紛,又叮囑了幾句:“慕容寒,看在夏天救我兩次的份上,你們之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手機對麵,慕容寒聽到事情的過程,心裏一陣陣抽疼,吳倩這個臭娘們竟然想欺負安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今天他吃了啞巴虧,老婆還為夏天說情,他的火氣再次被引發出來,疾言厲色的說:“他對你別有用心,你也讓我視而不見嗎?今天,他更是用了下三濫手法算計我,你還這樣維護他,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盡管不明白他為什麽吃虧了,安然實在不想他們繼續這樣。

“慕容寒,你搞清楚,我現在是自由身,你已經不是我丈夫了,請你尊重我的朋友。”

“狗屁朋友,他就是陰險小人,你再和他攪合在一起,我宰了他……”狂暴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過來,安然感覺手機都在顫抖。

“慕容寒,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她生氣的結束了通話,感覺心口發堵。這男人總是看到別人身上的缺點,看不到自己的霸道。一旦有人觸及了他的逆鱗,就會像山中老虎似的咆哮起來。

偏偏夏天像打不死的小強,經常出現在她身邊,這兩人遇到一起,讓安然萬分頭疼。

此時的慕容寒好似受傷的猛獸,氣恨的把手機摔了。

然後,他把身上髒兮兮的外衣脫掉,拿起座機撥打電話,低聲吩咐幾句:“經緯路溫馨咖啡屋,店老板叫吳倩,找理由關了她的店,再揍她一頓,竟敢欺負我的女人真是活膩歪了。”

“總裁,你放心,一定辦好!”

結束通話,慕容寒臉上陰晴不定。

原來,今天晚上,他和夏天出去,兩人約好不管用什麽辦法都可以,敗的不許再追求安然。

夏天經過幾次失敗,吸取了教訓,隨身帶著針灸用的銀針,在關鍵時刻偷偷拿出來。

在兩人靠近以後,他拚著挨了慕容寒一腳,把銀針閃電般拿出來,紮在慕容寒幾個關鍵穴位上。

銀針很快起作用了,慕容寒身體僵硬。都說趁你病要你命,夏天用力踹了慕容寒幾腳。

慕容寒沒想到大意失荊州,吃了啞巴虧,隻好狼狽的敗走。

到家以後越想越窩囊,偏偏接到了小穎告密電話,他立時給安然打過去,又受到夏天的冷嘲熱諷。

心中無限煩惱時,上官雪討好的走到他身邊,想喊他去吃晚飯,看到他臉上的擦傷以及身體的異樣,驚詫萬分:“老公,你怎麽了?”

這親熱的稱呼聽在慕容寒耳中,更刺激了他,積累的怨氣頓時發泄出去,一把抓住上官雪衣襟,把她整個人揪過來。

兩張臉麵對麵,他臉上的肌肉扭曲著:“和你說過幾次不要叫老公,你竟然不聽話,那就別怪我打你了……”

“老公,別嚇唬我,我知道了……”上官雪嚇壞了,盡量把臉扭開。

慕容寒把她用力甩在沙發上,揮舞著拳頭把心裏的怨恨發泄過去。

“老公,別打……我知道錯了……”上官雪頓時暈了,胡亂喊叫拚命掙紮,想脫離男人的掌控。

男女的力量懸殊較大,何況慕容寒還在盛怒中,她當然掙脫不開。

今天已經順利簽訂了合同,慕容寒根本用不著忌諱什麽,他的拳頭不停的打下來:“沒臉沒皮的賤貨,和你娘一樣,我今天讓你長點記性。你以為我對你有意思,真能做夢,你就是件搭配的商品,我想怎麽捏就怎麽捏……”

到了這時,上官雪才明白,慕容寒不但沒喜歡過她,還根本瞧不起她們母女。

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交易的商品,她心裏無數美麗的泡沫開始破碎。

“求你別打了,好疼……”上官雪被打服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不斷呻吟求饒。

慕容寒打累了,又狠狠踢了上官雪幾腳,才走出家門。

此刻,夕陽落下最後的餘暉,路上的人們急急的趕路,隻有他失魂落魄的路上走。

突然,他看見前麵有對穿著普通的年輕夫妻親親熱熱的散步。

女人緊貼在男人身上嬌滴滴的說:“老公,我們什麽時候能有自己的家?”

男人深情的望著妻子,甜言蜜語的說:“老婆,有你的地方就有家,你在哪,我們的家就在哪……”

好似醍醐灌頂,慕容寒頓時醒悟過來,當安然來到他身邊,每天心安的感覺是錢換不回來的。

這就是有家的感覺,有她的地方就有家,他要找回屬於他的家。常言說: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是他的商人本性,他立即打車來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