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此時此刻,隨著這幫人做出了生死抉擇,一時間整個第十四層發生了猛烈地震動了,仿佛天真的要塌了一般,與此同時我看見隨著那天堡龍旗的破裂,所有天堡十八行的堡主統統如火焰燃燒了起來,他們像是在拚命燃燒全身,仿佛要統統自爆一般。

瘋了!這的確是瘋了!這樣的手段恐怕真的隻有瘋子能幹的出來!

而隨著這整整十八個上位神的發瘋,那多聞天王也是愣住了,似乎他都不敢相信,到了如此生死關頭,這幫在他眼裏的小人物居然如此不要命,瘋了,一切都好像瘋了一般。

“死死死!”所有人開始瘋叫,他們已經不顧一切的,他們完全瘋狂了,而到了最後一刻突然整個空間都炸裂了,一時之下天際發出陣陣轟鳴,所有人都好像在瞬間消失了,不管是多聞天王,還是天堡十八行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在這一刻連那十四層是神塔都沒有了一般,一切都沒有了。

我們順利突破了十四層,順利搞定了四大天王,這一刻,我們已經被運送到了第十五層,然而即便如此,我還不敢相信那十八條好漢就這樣自爆而死,與對方同歸於盡!

真的就這樣沒有了嗎?

我望著底下那一幕幕已是煙塵飛舞的世界,整個人深吸了一口長氣,說實話我不敢相信一切都這樣結束了,或許他們還活了,或許一切都不過是計謀而已吧!

而我這樣想著,同時這一刻我甚至還發出密語詢問起了地堡大祭司,想著能從他那裏得知一些蛛絲馬跡,如果他那邊沒有訊息那就代表應該是真的,如果他那邊沒有,那就代表這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

然而就在我連續發出三道密語後,那地堡大祭司那邊竟沒有半點反應,似乎這種無聲的意思就代表那十八人確確實實已經不在了,這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沒有辦法再挽回了。

說實在的原本我對這十八人一開始並

沒有太大的感覺,同時也很陌生,但現在不同了,經曆了幾次的戰鬥之後,我與他們已經建立起了一種戰友般的感情,而且這十八個人雖然有些大脾氣,但本性卻也是耿直,而且相處起來也是融洽,倒是那個天堡大祭司一直以來都是陰陽怪氣,讓人不願理會這種人。

而就在我憂傷之間,突然那天堡大祭司開口了,這家夥一開口竟還帶著幾分得意道:“地堡,咱們終於衝到了第十五層,不容易啊,我看這麽多年來,也就我們才能站到這個地方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真恨不得上去抽他兩耳光,如果不是天堡十八行的弟兄,如果不是我和地堡大祭司合力,你個老家夥能夠站到這裏嗎?

我心中有怒氣,而那地堡大祭司倒是沒什麽大的反應,相反顯得還挺大度道:“沒錯啊,這還是借著您老的福氣啊,要不然我們壓根就到不了這裏啊!”

草!這什麽情況?這兩個人不是一直不對付吧,而我心裏幾乎都認為那天堡十八行的弟兄的隕落,都跟著天堡大祭司有關聯,然而這地堡大祭司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他就看不出任何的跡象,奶奶的,我要不要給他提個醒!

我心裏有些疑惑,其實我來這裏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彼岸之花,其他的東西我壓根也不會在乎,不過現在就是看到那天堡大祭司我頭就大,怎麽看怎麽不順眼。不過說起彼岸之花,這越到是神塔的頂端,越是接近那神塔十八層,我就越能感覺到那彼岸之花的氣息,似乎那氣息已經越發濃烈了!

不管怎麽說,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找到那彼岸之花才是上上之策,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邊去。

而這個時候那天堡大祭司和地堡大祭司開始倒開始聊了起來,而他們的目標已經不再為過去的事情憂傷,而是開始商討下一步的戰略了,下一步毋庸置疑就是破這第十五層的神塔大關。

“地堡大祭司,現在我們雖然已經到達這

神塔十五層了,但也畢竟隻來到第十五層,距離最終的十八層還剩下三層,我們要順利突破掉最後四層,才能找到那具強大的神王屍體,讓其複活,同時順利完成我們的任務,我們這大祭司的使命才算是告一段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那天堡大祭司似乎又來想什麽歪心思,看他說話間透露出來的氣息就是不對頭。

“沒錯,你說的沒錯,這最後四層才是我們突破的關鍵,一旦突破對我們而言不管犧牲什麽都是值得的!”地堡大祭司順著那天堡大祭司說話,貌似他也沒有半點的不敬。

“對,對,說的太好了,跟我所想的如出一撤!”那天堡大祭司顯得很高興,同時他突然話鋒一轉道:“那既然如此,我想接下去就該您這位地堡大祭司出手了吧,一開始是你的副手,隨後是天堡的人,這從下到上,怎麽輪也應該輪到你了吧!你看我的對不對?如果你沒有異議,那我覺得接下去的戰役咱們將分一分,這十五層和十六層就你來破,而這最後十七層,十八層就我來破如何?”

那天堡大祭司如此一說,我第一個表示不答應,我趕忙對旁邊的地堡大祭司道:“千萬別輕易相信這廝的話,一定要小心,我感覺他話裏有鬼!”

這一次我不再用密語了,我開始輕聲在地堡大祭司耳邊嘀咕了起來,雖然聲音很輕,但很明顯地堡大祭司已經聽明白了。

“放心,我相信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那天堡大祭司不會有什麽壞心思,咱們現在是同坐一條船,放心,按照道理也是我要上了,你就好好的別多想,我能搞的定的!”也不知道那地堡大祭司是真糊塗,還是故意裝糊塗,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旁邊天堡大祭司也壞笑了兩聲,他笑著對地堡大祭司道:“說的好,說的沒錯,咱們是弟兄雖然一開始有些間隙,但現在同坐一條船怎麽可能相互使詐,放心好了,地堡你就安心的去,您這位副手我肯定會照顧妥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