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堂主看了看風冷情和水靈二人,然後目光從這二人身上掠過,回頭對徐舵主道:“徐舵主,你出去叫那幾個堂主行祭禮。再叫上幾個人來,把這幾人押下去。”

水靈心中大怒,這司徒堂主簡直不將自己和風哥哥放在眼裏。正要掏出兵器,再上去和那司徒堂主鬥上一鬥。

風冷情伸手一把拉住水靈,用眼神示意水靈不要輕舉妄動。

徐舵主領命而去,走到那石門跟前,也不知道按了那個機括,那石門緩緩打開。徐舵主隨即走了出去,不一會功夫,進來四個青衣大漢。每一個青衣大漢手中都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盒子不大,隻有半尺見方。

四個人拿著盒子走到風冷情,水靈,鐵中堅,成天驕四人身後。站定,

司徒堂主點點頭,沉聲道“諸位,一會這幾個弟兄帶領諸位拜見那無生聖母的護法,諸位可莫要有什麽異心,否則的話——”說著,便從一名青衣大漢手中取過一個盒子。然後對準密室東麵石壁,隻見這司徒堂主輕輕按了一下,隻見從那盒子之中鑽出一股黃水。噴到對麵石壁之上。那石壁頓時被腐蝕出一個大洞。

司徒堂主冷冷的看著眾人,意思是說看見了吧,要是不聽話,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隨後一擺手,那四名青衣大漢在徐舵主的帶領下,帶著風冷情四人向外麵走了過去。走到外麵,往東一拐,順著東麵一條甬道慢慢走了下去。越往下走,越是潮濕。也不知道走了幾百階石階,終於來到盡頭。石階盡頭是一座巨大的洞窟。洞窟前麵石壁之上封了一道鐵閘。那徐舵主打開鐵閘,帶著眾人走了進去。複又走出數百米,又看到一座鐵閘,然後打開,進去,再次向前,直到走到第三道鐵閘的時候,那徐舵主這才鬆了口氣,而後將眾人帶了進去。

徐舵主隨即帶領那四名手持四方盒子的大漢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徐舵主還向風冷情低聲道:“你們帶來的那個瘋婆子也在這裏。往裏走就看見了。”說罷,詭秘的一笑,帶著那四名漢子匆匆忙忙的走了。好像這裏乃是什麽不祥之地。

待那眾人走遠,風冷情立即解開成天驕和鐵中堅的穴道。成天驕站了起來之後,立即向四下裏看了看,隨即皺起眉頭道:“這裏好像有些古怪。”

鐵中堅罵道:“那個複姓司徒的狗雜種,老子的黑龍鞭還失落在他那裏。”

風冷情沉聲道:“那司徒堂主將咱們送在這裏,恐怕是不安好意。”頓了一頓道:“而且那徐舵主臨走之時,又低聲跟我說:我要找的嬸娘就在前麵,隻是我想那個徐舵主肯定沒有什麽好心。也許前麵大有危險,他是要咱們去送死。”

鐵中堅奇道:“送死?”

風冷情緩緩道:“不錯,這司徒堂主將咱們送到這裏來的目的,就是要咱們來送死。”頓了一頓,風冷情又道:“那司徒堂主跟咱們講述那些故事的時候,就是已經打算讓咱們在這裏陪葬了。”

鐵中堅緩緩道:“照你這麽說,這洞窟裏麵應該就是一個殺人的陷阱,他們隻不過是要咱們自己心甘情願的跳下去而已。”

風風冷情點點頭,道:“不錯。”

鐵中堅搓著雙手,頗為尷尬道:“隻是我現在手裏沒有趁手的兵器。”

風冷情想了想道:“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說了,鐵大哥你可不要生氣。”

鐵中堅連忙點頭道:“你盡管說罷了,我不會生氣的。”

風冷情這才將在那九嶷山楚王陵之中撿到的那一把辟邪劍的事情一一對鐵中堅說了。

鐵中堅大奇道:“有這等事情?”

風冷情隨即叫水靈將那柄辟邪劍取了出來,隻見那一把短劍猶如一泓秋水一般,寒氣逼人。

鐵中堅認得,這把辟邪劍正是師傅所用的那一把辟邪劍。隻不過這一把辟邪劍早已在兩年前丟失,看來這必是那一名弟子所偷去的了。

水靈笑道:“鐵大哥,這把辟邪劍現在算是物歸原主了。你現在沒有趁手兵器,這般辟邪劍先湊合著用吧。”

鐵中堅略一猶豫道::“這如何敢當?”

水靈笑道:“什麽敢當不敢當的?這把辟邪劍本來就是你們搬山派的,現在回到你的手裏,不正是物歸原主嗎?”

鐵中堅沉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一言未畢,忽聽這洞窟裏麵傳來一陣吼聲。吼聲如雷,便連這四人所站立之地,距離那吼聲所在的地方有數百米開外的地方,都被震得周圍的石壁石屑簌簌而落。

風冷情臉色一變,沉聲道:“咱們快去看看,莫要我那嬸娘真的在這山洞裏麵,被這異獸傷到。”

一語即畢,當即拔步便向那聲音來處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