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中堅和熊貓都是一聲歡呼,這二人誰也想不到那霹靂子的威力那麽大。竟然將這東麵石壁上這一堵石壁炸開這麽大一個洞口。

四人圍了上去,抬頭看時,隻見那個洞口一時間硝煙彌漫。待得慢慢硝煙散盡,這洞口裏麵卻還是沒有露出通道。

眾人都是一呆,心中都道:“難道這石壁這麽厚?”

風冷情走上前去,微一凝神,右手之中斬鯨刀陡然間刺了出去,隻聽哧的一聲,那柄斬鯨刀脫手飛出,頓時刺中適才炸開的那個大洞。

這斬鯨刀直末至柄。

風冷情隨即探身前去,將那柄斬鯨刀又拔了出來。

斬鯨刀拔出之後,那石壁之上立時出現一個洞孔。一股寒氣夾著一股陰濕腐爛的味道從那洞孔裏麵卷了出來。

熊貓,鐵中堅都是一呆,熊貓隨即大叫道:“通了,通了,”隨即一把抱住鐵中堅大聲道:“打通了,打通了。”鐵中堅也是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之中滿是喜悅興奮之意。

水靈睜著眼睛,望著那個洞口,大喜道:“風哥哥,咱們打通了。”

這一下打通這石壁之上的洞口,自是起死回生,否則的話,這四個人真的要喪命在這小小的石室之中。

風冷情向著水靈微微一笑,心道:“你是我傾心以待的人,我怎麽舍得讓你在這石室之中困閉至死?”

熊貓未曾見過風冷情出手,隻是一直見這個少年不喜言談,本以為徒有虛名而已,此時見到這風冷清這一下出刀,猶如奔雷閃電一般,隻一刀便將這一麵破裂的石壁刺出一個洞口。這一下自是要對風冷情刮目相看。

風冷情卻是心中暗呼僥幸:要不是先用這霹靂子炸開一個大洞,估計自己這一刀萬萬刺不穿這石壁。

風冷清手中握著斬鯨刀,複又運足力氣,在那洞口之處,來回一絞。手腕到處,斬鯨刀轉了一個圓圈,立時將那石壁上劃開一個一米來長的缺口。

風冷情當即招呼眾人,道:“咱們走。”隨即第一個從那石壁上裂開的洞口鑽了進去。

其後,水靈,鐵中堅,熊貓也一一鑽了過去。

石壁之後赫然是一條甬道。甬道兩邊是一間一間的囚牢。

每一間囚牢都用粗如兒臂的鐵欄杆擋著。

鐵中堅點亮一根火折子,和風冷情並肩而行。水靈,熊貓緊隨其後。四個人走到第一間囚牢的時候,隻見囚牢之中四五具白骨靠在牆角。

其中一句白骨卻是雙手抓著鐵欄杆。十根指骨牢牢抓住。一顆骷髏頭向前抵在欄杆之上。

骷髏的兩個黑洞洞的眼孔死死的盯著前方。

水靈經過之時,忍不住心中一寒。四個人快速走過。麵對著一群囚牢之中的白骨骷髏,任誰再膽大包天,也難免心中凜然生懼。

這通道兩麵都是囚牢,每一間囚牢之中人數不等。不過年深日久,這些囚牢之中的囚犯都變為一具具白骨骷髏。

第三間囚牢之中放著一架架刑具。刑具之上血跡斑斑。

水靈指著第三間囚牢之中的一個大大的鐵鍋奇道:“那是什麽?”

風冷情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鐵中堅緩緩道:“那個叫做湯鑊。”

水靈好奇道:“這個也是刑具嗎?”

鐵中堅緩緩點了點頭,道:“這湯鑊填上熱水之後,燒開,而後將受刑的犯人投入鍋中。活活燒死。”

水靈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噤,心道:“活活燒死?這人要遭受多少痛苦?”

水靈眼睛望向這囚牢的石壁之上,隻見這囚牢的裏麵石壁之上掛著一列列說不出名字的刑具。

有的像是一把皮鞭,隻不過皮鞭之上鼓起一個個尖尖的刺。

水靈心裏一哆嗦,心道:‘這要是抽到人的身上,那還不立時帶出一道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