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玉公子見此情景,哈哈大笑。**心大熾,象老鷹抓小雞似的,伸出手去,抓住昊愛歌便要施暴。

昊愛歌雖說在開門之時,便猜測到了來人並不是自己的廉大哥,但她畢竟沒有充分的時間作好自衛的各種準備。而且她也絕料不到,來人竟會如此明目張膽,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酒樓上大行禽獸之事!胸式手機尚放於床頭,沒有佩戴。因此,猝然發生此事,她還真的難以應付。情急之下,她隻是一個勁地大呼小叫地拚命掙紮著。

樓下的店小二聽得樓上動靜有異,急忙飛身上樓察看究竟。一看之下,他不禁怒火中燒,大喝一聲,衝進屋去。端起那盆辣椒水對著**賊兜頭蓋腦地潑了下去。

昊愛歌偷眼瞧見,將臉一側,緊閉上了雙眼。玉公子聞得風聲不對,急回頭觀望,一盆辣椒水登時潑了個滿臉滿眼滿嘴都是。玉公子痛苦得媽呀怪叫,雙目難睜。氣得他揮手發力,店小二頓時跌出門外,撞到了牆壁上,當場氣絕。

昊愛歌得此良機,抬起右腳,用盡全力照定他的襠部狠踹了過去!

咱們回頭再說廉亦頗。

巨首神和秘神正然交戰之時,廉亦頗勿覺下體墜脹難受,急需排泄。事出突然,又相當緊急,他來不及與其他人打招呼,便勿勿忙忙地起身向密林之處走去。

他鑽來跑去,終於在最緊要關頭,尋到了一處較為隱秘、適合出恭的最佳處所來。他不由分說,解帶寬衣,一番忙碌,酣暢淋漓地泄去了私糞,解決了後顧之憂,這下暢快多了。

他一邊想著場中比鬥之事,一邊束著腰帶往回走。可是真是奇怪,來時一會兒就到了這裏,現在卻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去這個鬼地方了。他停下來,仔細地觀察了一陣,認真地確認好了方位和路徑。又急急地走了下去。

但是還是不行,無論走上多遠,都是徒勞的。他開始慌亂起來,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不顧一切地奔跑了起來,同時還大聲呼叫,希望有人聽得見,但卻無濟於事!

不知道奔跑了多長時間,他實在是跑不動了,象斷了氣似的。便心煩意亂地跌坐在一個樹根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喘了好大一會兒,才略略了緩過氣來。他這才左顧右盼,打量起來。叢林無邊無際,人跡罕至,根本辨不出東南西北的方位來。整個森林又一片寂靜。靜得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見。還真是駭人!

他絕望地長歎一聲道:“老天!你難道要讓我這可憐人死在這裏不成?!”

叫聲驚動了林中的一隻斑斕猛虎。這大概也是一隻迷途之虎!(虎也會迷途,頭一次聽說!)看樣子已經幾頓沒吃食了,正餓得心裏發慌,四肢發軟。忽聽得有人說話,它定睛一看,大喜過望。今天的夥食解決了!當下,它攢了攢動,旋風般地猛撲了過來。

廉亦頗活了這麽大,還從來不曾見過這等凶狠的野獸,不禁激淩淩地打了個寒顫,“媽呀”一聲怪叫,躲到了一棵大樹後。

猛虎張著血盆大口,伸著如勾利爪,如飛而至。廉亦頗拚命一閃,它撲了個空。因用力過猛,撞到了樹幹上,樹幹竟攔腰斷為兩半!“叭”的一聲,上麵竟然掉下來一隻嚇昏了的猴子。老虎將之抓在爪中撕裂,並毫不客氣地將它吞到了口中!

廉亦頗怔了一怔,掉頭就跑,象一隻會飛的兔子。老虎來不及完全咽下猴子,隨後猛追起來。為避免被老虎追上,他專揀最難行之處逃命。衣服掛破了,皮膚流血了,全然不顧,隻是一門心思地往前跑。最後灌木叢雜之處老虎鑽不進去,它吼叫了幾聲,甩了甩尾巴,不甘心地掉頭走了。

廉亦頗對此卻渾然不知,依然沒命地跑呀,跑呀!最後他雙腿一軟,兩眼一黑,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就在這時,有一位絕色佳麗出現在廉亦頗的身旁。看來她進行跟蹤,已有多時了。此時,她麵無表情,隻是靜靜地注目著栽倒在地的廉亦頗。這時的廉亦頗渾身上下,衣服破爛不堪,和赤身**也差不多了。

她皺了皺眉頭,卻依然走上前去,極為細致認真地端視起對方來。仿佛在欣賞、把玩一件奇珍異寶。她時而喃喃自語,時而撚指測算;時而遠觀,時而近視。最後又將廉亦頗的身子翻來覆去,勘察一番。時而點一點頭,又揺一揺頭。

偶然間,她發現了廉亦頗脖子上那串項鏈一樣的東西。她倒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玩藝。遂小心地將它托在手中,把玩片刻。見它雖極精致,倒也普普通通,沒什麽特別之處。再說了,她也不會稀罕這一類的東西。更不會乘人之危,私自拿走的。最後還是放下了。

她端視了半天,不住地皺眉,自言自語地咕噥道:“這三藏法師雖說被新星附了體,可也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呀。看起來他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嘛!根本不象是什麽大魔頭、大色魔嘛!

想到這一點時,她又將廉亦頗撥拉成仰麵八叉狀,再次觀察、研究、分析起他的**來。邊看邊揺頭,又點一點頭,連聲說道:“謬也!誤也!真是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信乎哉!觀其下體,原汁原味,分明是一處男!這大色魔一說,從何而來?”

“待他醒來之後,我再試他一試!”美婦似乎下定了決心。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廉亦頗激淩淩打了個寒顫,悠悠醒轉過來。他隻覺得渾身上下濕鹿鹿的難受極了。他摸了摸腦袋,幸喜腦袋還在;動了動身子,卻感覺全身象散了架子似的酸痛難當。睜眼一看自己竟然躺在一片水淋淋的窪地上。全身肮髒得沒個人形了。探首四顧,一片茫然。這才重又想起了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現在回想起來,他還仍然心有餘悸:早知如此,也就絕對不會單獨一人冒冒失失地去出什麽恭了。沒讓老虎吃掉,算是萬幸。可森林茫無邊際,迷失在此,早晚也得困死在這裏。唉!

他又想起了單位的工作,完了;家中的雙親,無人管了;自己親親的意中人白晶晶,慘了!他不禁肝腸寸斷,悲痛萬分。到得這麽個鬼地方,我這是何苦來呢!

悲悲切切地晃動著身形,揺擺了半天,總算是站了起來。卻發覺全身的衣服都成了一條一條的了,衣不避體;破衣爛礽中顯出了身上累累的傷痕。真想不到狼狽至此!

他抬起頭來,無意中卻瞥見一棵樹後仿佛有人影一晃,不見了!登時嚇得他七魂出竅,頭冒冷氣。這種了無生氣、沒有人跡的地方怎麽會有影子呢?到底是人影?還是鬼影?亦或是獸影?不過哪一種影子出現也都夠自己受的呀!

正怔然間,一道影子在他眼前又是一晃!

廉亦頗疾閃身形,迅速搶占有利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