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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位為首壯漢,直長得濃眉大眼,膀闊腰圓,聲如洪鍾,壯如一頭公牛。他這一呼喊不打緊,嘍羅們紛紛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昊愛歌初開始吃驚不小,兩手發顫腿肚子直轉筋。可她很快就又氣定神閑,不以為然了。隻見她嫵媚頓生,風情萬種地朝廉亦頗頻送秋波(立在廉亦頗身的五個嘍羅激動得差點心髒病複發得了尿失禁。紛紛爭先恐後地亂回秋波。)並且嬌滴滴地說:“我愛哥,又跟小妹妹來這個,這回你可嚇不住我嘍!”

廉亦頗卻早驚出一身冷汗來。如若是自己一人還好辦,大不了以死相拚,弄它個魚死網破。死了算我倒楣,卻也並無遺憾。可這中間夾雜著昊愛歌,難免投鼠忌器,委實難辦。她現在還眉飛色舞,若無其事的樣子,尚不知大難已經臨頭,性命全然不保矣!

再轉念一想:不行,我一個堂堂的男子漢,絕不能在她麵前失了身份,丟了尊嚴,顯得自己稀鬆窩囊,不象個男人!

於是他盡可能地裝作輕鬆的樣子對匪徒們說:“各位好漢朋友,辛苦辛苦!我們二人讓大家一路護送得好生辛苦,多有得罪,小生在此向大家告個罪,道個歉。”說罷,腦袋轉動一圈,衝他們點點頭,算是表示了歉意。

眾匪徒一驚,為首壯漢緊急示意手下高度警戒,萬不可懈怡大意,反吃大虧。他本人則握刀在手,大聲說道:“大唐神僧,在下壞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好事。莫見怪。但你們二人,我們今天是拿定了。而且神僧手段在下早有耳聞,因此才用這等卑鄙手段將你等拿獲,突出於無奈。鑒涼,鑒諒!”

昊愛歌象看大戲似的聽得入迷,廉亦頗卻在心裏直罵:“這些匪徒抓了人,還文縐縐地說什麽鑒諒!我鑒你媽個頭!”

可是再一想:他們稱我為大唐神僧,這話從何說起?這大唐神僧又是哪一位?看情形,這位神僧極不簡單,把我捆這麽結實,還把他們嚇成那樣。待我套套他們的話,打聽個清楚明白。說不定還能從這上麵做做文章呢。想到這,他晃動一下肩頭。壯漢衝他擺著手說:“神僧省點力氣吧。知道你有神力,這繩結實著呢。西楚霸王怕也無能為力哩!”

廉亦頗輕鬆地笑了笑,又猛地抖動了一下肩頭。匪徒們緊張不安起來。個別膽小的還倒退了幾步。壯漢舉著刀問:“神僧,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嗨,這你還看不出來!真笨!抖動肩膀唄!還能幹什麽!各位各位,稍安勿躁!大家都坐好,站著也行。不要緊張!看,我手腳都捆著,繩又這麽結實,跑不了,更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威脅。別緊張,千萬別緊張!”

昊愛歌也不住地向他們打著招呼:“是呀是呀,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不必拘束,請坐,請坐。”

眾匪徒一想也是,他大唐神僧縱有三頭六臂,通天手段,手腳被綁,還不等於是廢人一個?怕他何來!這麽一想,便都放下心來,穩穩地坐在地上了。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隻是這麽不死不活地守著。

廉亦頗好生納悶。不殺,不放,不打,不罵,真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麽鬼主意。“幹坐著怪閟的慌,咱們還是隨便聊聊天吧。”他提議道。

“聊就聊唄!”壯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敢問這位大哥尊姓大名?”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陳石頭是也。”

“噢,原來是陳大哥。在下先要恭喜陳大哥抓獲了我們這對狗男女。那就趕緊將我們一刀斬了,免得留下禍患。”

“大唐神僧,美名遠播,豈能殺得。”陳石頭揺搖頭說。

“什麽神僧?一個小小的和尚而已。留之無益,殺之無妨。壯士快快動手吧。”廉亦頗懇求他道。

“我說殺不得就是殺不得,你還活得不耐煩了怎麽的。”陳石頭兩眼一瞪,凶巴巴的樣子,象是要把人給吃了。

昊愛歌見這夥人一個勁地誇自己的“我愛哥”,興奮得兩眼放光,嘻嘻直樂。歹徒們色迷迷地盯著他,都忘記自己姓甚名誰到此何幹了。

“小僧真心感謝壯士不殺之恩。那就快將我們鬆了綁,彼此各奔東西,互不誤事。”

“走?好家夥,我們拚死拚活,費了多大勁才將你們抓住。說放就放,哪有這種便宜事?”

“這就怪了。殺又不肯殺,放又不願放。你們神精病呀!噢,我明白了,肯定是你們家中都是缺爹少娘的,想要半路上搶爹搶娘?”

“你放屁!要不是人家交待要活的,我才不耐煩給你廢話呢。”

“這麽說來,你們是受人所托,替人辦事嘍。”

“是又如何?”

“可否告知祥情?”

“反正你們也跑不掉,說也無妨。我們是霧銘山赫赫有名的綠林好漢。專門替天行道,為民伸冤。今日有一人找上門來,說有一大唐神僧玄藏法師不守寺規戒律,亂泡小妞,還專好**良家女子,罪大惡極。現正帶一**婦從此經過。他說他是玄藏的大師兄,欲將此**賊擒回寺內加以嚴懲,並清理門戶。因其他師弟們尚未到齊,他孤掌難鳴,故此請我們協助拿此**賊**。並特意交待,如若得手,原地等待。他們人手一齊,立馬前來提人。”

“是這麽回事。”廉亦頗恍然大悟似的的點點頭。必裏暗暗叫苦不迭:“真她媽的倒了八輩子血楣了。萬人洞這一跌,竟跌回到了一千八百年前的唐代。還***跌成個唐朝和尚,又是正被追殺的**賊!難道我們今日要命喪賊手?可那所托之人到底是誰呢?他們果真是玄奘的師兄?可曆史上的玄奘根本就不貪色呀。莫非是仇家追殺?也不對呀,他一個癡迷佛教的禿頭,會有什麽仇家呢?

“請問有酬勞嗎?”

“那當然少不了的啦。幹我們這一行的,沒錢怎麽行。我們奉行的宗旨是,無利不早起,有錢敢殺人。”

“是啊,我們這次生意,整整淨掙了五兩銀子呐。”一個小嘍羅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陳石頭狠狠剜了他一眼,他縮著脖子不吱聲了。

“喲喲喲,真是的!區區五兩銀子就把你們給折騰成這樣。我給的要是比他的多上幾百倍上千倍,你們將會如何呢?”

“那不可能。你們的包裹行囊我都翻遍了,一文錢沒有。嘿,老子打劫近十年了,也沒見比你們更窮的,真喪氣!”

昊愛歌這話不愛聽了,她氣哼哼地說:“誰說我們沒錢哪?把我的包拿過來,我親自指給你們看看。”

陳石頭早把她的那個精致小包給收起來了,預備拿回家給兒子玩。現在聽她如此說,急忙自貼身處取出那個小包,從中抽出幾張紙來。他可不知道,這些紙都是純純正正的人民幣,而且都是百元大鈔!當然在那個時代是不能當錢花的,確實是一文不值。現在他手中就攥著這些人民幣,問:“是這些破紙?”

廉亦頗接過話頭:“老兄,你可別小覷這些小小的紙片。在京城,隻有達官貴人才用得起呢。就你手中那幾張,對,就是那幾張。告訴你,哪一張都值百畝良田哪。”

陳石頭又驚又疑,他顫聲問:“真的假的,就這玩藝,一張值百畝良田?你別是唬人的吧。”

“出家人不打誑語,千真萬確。你想哪,沒有它,我吃什麽花什麽,我泡誰去呀!”

“嘿,喉哈!這下發財嘍!”眾匪徒歡呼雀躍,摟抱打鬧,眼淚哈拉子都撲簌簌地往下落。

“陳大哥,怎麽樣?這下可以放人了吧?”

“放人?別做夢了。這錢嗎,陳某倒真是喜歡。可別人所托之事,我還是要完成的。陳某今日對二位還是極客氣的,擱我們的慣例,凡遇女的,我們早把她給**致死了。哈__”

“***,看來你們這些人全是些十惡不赦的匪徒。害得老子還叫你龜孫幾句大哥!小昊子,給他們個厲害瞧瞧!”

“小妹妹聽‘我愛哥‘的。”昊愛歌眉目傳情看他一眼,美滋滋地斜倚在地上,稍一發力,就見陳石頭連哼都沒哼一聲,身子直飛出去有百米遠!撞到一棵大樹上,這棵大樹竟攔腰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