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她在飄搖?”於真沉悶的說,“我和她的事你就別問了,隻能說有緣無分吧。”於真語氣蒼涼地說,高軒就頭疼了,自己就這幾個朋友,程楊的感情生活一團糟,怎麽於真馮曉薇也要步他的後塵?

“什麽叫有緣無分?少扯淡!究竟發生了什麽?”

“高軒我真的感覺我們不合適,我性子跳脫她性子沉穩,在她麵前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小醜,我一直努力改變這種感覺,卻怎麽也做不到。”於真悶悶地說。

“於真,其實我們都在扮小醜,隻不過表演的對象不同,有的人對上司,有的人對父母,有的人對兄弟朋友,有的人對妻子情人,目的隻有一個——讓他們開心,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怎麽給自己定義不是自己說了算,於真你們在一起已有些日子了,不能說放棄就放棄吧?”

“是,我們在一起一年多了,擁抱不超過十次,小嘴親了半回還嫌我嘴巴有味,你說這是搞對象?”於真發作道。

高軒想起來了,這句話於真說過一回,但是自己能說什麽?女孩子不肯把自己交給你,隻能說女孩子感覺不到那種激情和信任,這種事真的不能強迫。否則大家還那麽辛苦追女孩子幹什麽?

“高軒你也別勸了,我想過了,就先冷處理一下,讓時間和空間證明我們是不是真的適合?”

“於真,你知道嗎?你這樣放任是一種不負責任!馮曉薇不僅江河盯著,在臨縣,有更多的人想拿下這朵鮮花,你已經拿到入場券,馬上就可以摘下這朵嬌豔的鮮花,為什麽這個時候卻放棄逃避?你這是對自己對馮曉薇的不負責任!”高軒大聲道。

於真沉默片刻,“我知道,她是一朵嬌豔異常的鮮花,高軒就拜托你守護好這朵花。”

“你扯什麽蛋!護花使者是你自己的事好不好?立即來臨縣陪馮曉薇。”

“不!她需要的並不是我!晚上我還有個聚會,高軒,我已經決定冷卻我和馮曉薇關係。有緣自能走到一起,否則就沒有必要彼此耽誤,好了,就這樣吧,我掛了。”

“於真於真!”高軒大吼,於真已經掛了電話,這哥倆究竟玩什麽貓膩?高軒覺得於真和馮曉薇的事情似乎比公安局的情況還複雜,唉,自己這個朋友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幫他們。

於真不來,就不能真讓馮曉薇一個人赴會,算了吧,本書記就勉為其難做回護花使者吧,你們兩個真不叫人省心。

孫巍常進了醫院,羅基就暫替他當司機,專車成了廢品,公安局會缺車?隨便一輛就行,羅基將高軒送到縣政府大門前止步,高軒獨自一人登上縣政府的台階,別說,高軒還真沒來過這裏,也不認識這裏的人,見麵的工作人員到都認識高軒都點頭打招呼,這就是素質。

在高軒的感慨中來到馮曉薇的辦公室前,秘書也是個女孩子,見到高軒立即起身:“高書記您好。”

高軒點點頭,“馮縣長有時間嗎?”

向來都是下級拜訪上級,哪有上級拜訪下級的道理?兩人雖然同是副處級,但其中的含金量可差了十萬八千裏,秘書急忙道:“高書記您請坐,我立即向馮縣長匯報。”不管兩人之間相差多少,在秘書眼裏馮曉薇都是最大,這是自己的老板。

秘書沒敢打內部電話,而是一溜小跑過去回報,這時一種態度,“縣長,高書記來了。”

“讓他進來吧。”馮曉薇說了一句,就讓秘書一吐小舌頭,深感這位女縣長架子好大,不過那是他們之間的事,自己一個小秘書管不到。

“高書記您請。”秘書可不敢說:馮縣長叫你進去,馮曉薇敢這樣說秘書不敢傳,高軒就走進辦公室,見到高軒進來,馮曉薇向老板椅上一靠,“高書記真是自在啊。”

高軒笑一笑,“我這不是奉馮縣長之命前來報到嗎?看看晚上有什麽山珍海味等我吃。”

馮曉薇咬了一下粉唇:“山珍海味沒有,野菜窩頭管夠。”

“啊,這陣子油膩東西吃對多了正好清清腸胃,什麽時候去啊?”高軒笑眯眯地說。

“等著。”馮曉薇沒好氣的說。

高軒無所謂得笑笑,女孩子就是有特權,美麗的女孩子更有特權,美麗的女孩子加上女領導特權就更大了,高軒看了一眼馮曉薇桌子上的水杯空了一多半,就拿起來給倒滿水送過去,馮曉薇就無奈地說道:“讓高書記服務於心不忍啊。”

“是我不忍才對。”高軒笑眯眯地說,“我要是不把你弄到臨縣來,也許你現在已經到秦南去和於真天天見麵,是我阻止了你們的郎情妾意,區區一杯水根本不能代表什麽。”

馮曉薇就看著高軒,看了幾眼,才道:“我們之間的事你也不用多管,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他要分就分吧。”

“這可不是一個女孩子應該說的話,一年多的感情說分就分太草率了?”高軒搖頭。

馮曉薇搖頭不語,低頭看文件,高軒想說什麽又不知道從何插嘴,隻能默默地看著馮曉薇。

五點三十分,馮曉薇的電話響了,馮曉薇看了一眼才接通,靜靜地聽了幾句才道:“我知道了,我有舞伴了,到時我會過去,好就這樣。”

然後向高軒道:“我的老同學邀請我參加一個舞會,要給我介紹當地的名流紳仕,我卻感覺這些紳士不像紳士。”

“那像什麽?”

“黑社會。”馮曉薇淡淡地說,“我同學是韓建立的情人。”韓建立就是韓老六的大號,高軒眼神就一凝,出手了,他們真的向馮曉薇出手了,幸好馮曉薇還沒淪陷,否則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小薇,不喜歡就不要去了。”高軒想了一下說。

馮曉薇放下手中的文件,“你忘記了我是什麽出身,來到臨縣也快一個月了,有些事情聽也聽說了,何況你高書記的動靜有那樣大,真以為隻要你自己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