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薛千嬌的火氣依舊不小,高軒就想著怎麽才能把薛美人的火氣消掉,反正自己已經來了,就不怕弄不掉薛千嬌的火氣。

紐約股市開盤,那三隻股票繼續全線飄紅,隻不過價格比一個禮拜前少了一半,可以想象這一個禮拜戰鬥的慘烈,漲漲停停,停停漲漲,一直到閉幕的時候,三隻股票已經又升到高位。

“明天開盤一個小時內,把手中的股票全都拋出去。”高軒說。

“然後呢?”秦煙雨問。

“然後看戲,看他們給咱們送了多少錢。”高軒道,“餓不餓?請你們吃大餐。”薛千嬌聽到大餐兩個字就芳心一跳,就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走到一邊。

“大餐就不必了,晚上少餐有益身體健康。”李夢琪笑道,“高少薛總晚安,我們先去休息了。”

三女離開,休息中隻剩下薛千嬌和高軒兩人,高軒就笑嗬嗬的湊上前去:“寶貝你餓不餓?”

“不餓,一邊去。”薛千嬌板著俏臉說,怎麽可能一句話就嚇到高軒,高軒早就纏上來,好女怕纏嘛!薛千嬌餘怒未消的打開高軒的手,高軒依舊糾纏不休的再來占領要地,打開,占領,再打開在占領,兩人不知疲倦的打鬧著,直到薛千嬌不耐煩的狠狠咬住高軒作惡的手才告一段落。

高軒將薛千嬌芳香的嬌體摟入懷中,就有些情動,薛千嬌在他懷中,高軒有什麽反應薛千嬌自然很清楚,不禁羞惱的掐了他一把:“你個色狼,人家還生氣呢,你就想壞事。壞蛋。”

“那就讓本書記給薛總出出氣。”高軒一口叼住向前看水潤雙唇,薛千嬌先是故作生氣的不肯配合,沒幾分鍾就被高軒調弄得情動起來。正值情動之時,薛千嬌忽然大力推開可惡的高軒:“你想怎樣就怎樣啊?電話也不打一個,當本姑娘是什麽?一邊去,今天本姑娘不高興,不伺候。”

高軒笑嗬嗬的纏上來,“我來伺候我的寶貝。”將薛千嬌撲倒在上發上,薛千嬌不依的手足亂動,蠻腰亂扭,清冷風情中的萬種嬌媚讓高軒無法克製,忽然高軒老實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得意的薛千嬌:“哼哼,怎麽不折騰了?”

高軒小聲道:“寶貝,弄壞了以後就玩不成了。”

“呸!誰也別玩!敢惹本姑娘生氣你就去死吧。”小手微微用力,高軒就不禁咧著嘴巴叫起來,薛千嬌哼聲道:“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本姑娘?”要害在薛美人掌握之中,高書記能不低頭認罪?

薛千嬌滿意的又用力捏了幾下,正當高軒以為可以享用大餐之時,薛千嬌卻道:“本姑娘今天沒洗澡,別煩我。”

“嘿嘿,原汁原味,我的寶貝永遠都是香的。”

“呸,香得也不行,再不聽話掐斷他。”

高軒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薛千嬌妖嬈多姿的倩影離自己而去,薛千嬌忽然轉身嫣然一笑,清冷的笑容呈現一種與眾不同的嬌媚,“傻小子,這是給你的教訓,以後再有第二回,就把你弄成太監。”

終於過關了,高軒心裏卻很沉重,美人情重,自己縱算粉身碎骨也無法回報,原來自己在感情上跟自己的老爸一樣一塌糊塗。

薛千嬌不理會高軒滿臉愧疚之情,整理好衣裙,“走,本姑娘餓了,吃東西去。”

吃完美味大餐,自然要品嚐薛千嬌這極品佳人的萬千風情,恩愛至極的纏綿中薛千嬌迷離的呢喃著:“傻小子,不要離開我啊。”高軒心中一痛,感覺自己真的不是東西,讓薛千嬌這天之驕女竟然這樣遷就自己,唉。

陪著容光煥發的薛千嬌吃完早飯,又叮囑一番高軒這才離開,又打電話叮囑了一下賀千山,又想起陸遠航到哪了?自己光顧著薛千嬌了,其他的事都忘了,忙又分別給兩人打了電話,這才鬆口氣。

路行一半,高軒就接到薛千嬌憤怒的電話:“高軒,你對淩冬做了什麽?她竟然要辭職。”

淩冬要辭職!高軒一呆,急忙將車開到緊急停車帶打開雙閃,“千嬌,你說什麽?淩冬要辭職?”

“是!我的大少爺,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麽?”薛千嬌怒道。

高軒心中念頭狂閃,明白淩冬應該對陳楓有情,於是將昨天的事和薛千嬌講了,薛千嬌沉默不語,高軒就問:“你弄個什麽合同讓她們簽?”

薛千嬌淡淡地說道:“百分之五的股份,年薪兩百萬,給你做小老婆。”高軒終於被薛千嬌嚇住了,“千嬌,開玩笑吧?”

“千嬌公司注冊資金一個億,百分之五就是五百萬,再加上兩百萬年薪,就算是一線當紅女明星也沒這個價,我的手臂夠大吧。”薛千嬌平靜地說。

高軒苦笑:“千嬌,你這是開國際玩笑,這樣你能找到什麽人才?”

“敢簽合同的一個也不要。”薛千嬌說,“最後入圍的十個人隻有她們三個選擇不簽,所以她們三個入選了,不過,淩冬要走了,看來她真的不是你的菜。”

高軒隻有苦笑,能抵抗七百萬年薪誘惑的女孩子絕對鳳毛麟角,不是真的身家巨萬就是真正有才華心驕氣傲的奇女子,可惜這樣一個奇女子即將遠去。

“千嬌,用心做公司吧,不要考慮其他的事情,有你們我已經知足。”對著手機高軒輕輕地說,薛千嬌輕嗯,“那你的秘書團就沒有了。”

“我看收拾的你還是太輕。”

薛千嬌咯咯一笑:“掛了。”

淩冬辭職了,這個很驕傲的很獨立的女孩子要去追尋她自己的夢,希望她好夢成真。高軒驅車回秦南。他不知道是一場危機正悄無聲息的向他靠攏。

武裝部大門口停著一輛寶馬,一個青年正指著武裝部的大門大罵,據說他已經罵了十分鍾,但這家夥不指名不點姓就這樣大罵,而且停車位置也很有學問,明明在武裝部大門前,卻又向後靠了一段距離,讓武裝部的人想管也管不了,守門人都認識這位爺——張百萬的兒子張孝。他怎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