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書記真乃神人也!小女子剛說了開頭高書記就知道結尾,高書記就不客氣啦。”南宮玉真笑吟吟的說,於從榮不在南宮玉真似乎又失去了控製,又開始口無遮攔起來,“高書記,我明天一大早有事,高書記不送我們回去呢,我也得開車自己回去,高書記要是放心我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深更半夜開車回去,高書記您就隨意吧。”

“你不怕我把你們賣了。”高軒道,南宮玉真在那裏捂著小嘴吃吃地笑,上官宇真急忙道:“高書記,你把我們放下吧,我們自己回去。”

“那我還不被南宮說成周扒皮?”高軒道,“走吧,好人做到底,送佛到西天,來回幾十裏地而已。”

“就是啊,要不我在白頭鄉給高書記找個地方睡一晚,就是沒人陪啊。”南宮玉真咯咯嬌笑著,引來上官宇真一陣輕嗔。

對於南宮玉真的胡言亂語高軒也有點習慣了,她說她的自己就當耳邊風,真要將她的胡言亂語當真,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還沒出縣城,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就嗖的一聲開過去,瞬間就隻看到尾燈的光芒,南宮玉真就咦了一聲:“這麽晚了這位大能人不睡覺幹什麽去?賽車去啊?高軒你管不管飆車的事?”

“我又不是政法委書記,你看到了?”高軒不在意地說道。

“哎呦喂!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南宮玉真一副宅的樣子,“連這個都不認識?天方公司總經理李天寶的座駕你都不認識?整個秦南有幾輛勞斯萊斯幻影?就這一輛好不好?”南宮玉真翻翻美眸說。

她?高軒心裏一動一踩油門就追上去,“唉,你幹什麽?追美女啊?她不喜歡男人的!”南宮玉真嬌笑。高軒不理她,瞬間就將速度提到一百五,車子就像一支箭飛出去,南宮玉真就誇張的啊啊大叫起來,直到上官宇真擰了她幾把,這才安靜下來。

已經看到那輛車高軒將速度降下來遠遠跟在她後麵,這時才道:“你剛才說什麽?她不喜歡男人?你怎麽知道?是不是她騷擾過你?”

“高書記,我可不可以告你騷擾?”南宮玉真一本正經地說。

“玉真。”上官宇真嗔道,然後歉然的向高軒道:“高書記,玉真這麽多年習慣了,你別在意,這個李天寶從不對異性加以顏色,所以外麵都傳她是Lesbian。”

高軒道:“傳說她可以和任何女性閨蜜,是真的嗎?”

“這個不清楚。”上官宇真遲疑的說。

南宮玉真立即道:“因為她沒有騷擾過上官所以上官不知道。高軒,她惹到你了?真替她悲哀,怎麽可以招惹秦南最年輕得常委呢?”

高軒不理她,上官宇真關切的道:“高書記,天方公司背景很厲害,能不理她最好不要理她。”

高軒深吸一口氣:“已經晚了,今天我把她罵了一頓。”

“My god!”南宮玉真捂著小臉,“上官,我們快下車吧!這個爺怎麽惹到這位姑奶奶?咱們小人物一個誰也惹不起,快跑吧!喂,高書記,你沒把我們出賣吧?”

高軒直翻白眼:“我告訴她:你們是我的紅顏知己。”

“完了完了!這下子可完了。”南宮玉真叫苦連天,正當高軒很無奈的時候,南宮玉真有笑嘻嘻地道:“上官,你說秦南最年輕的常委和最厲害的女人要是決鬥誰會贏?”

“沒正形!”上官宇真氣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南宮玉真雪雪呼痛,笑嗬嗬地說:“我認為高軒死定了,上官,你買高軒贏好不好?我買李天寶勝出怎樣?”上官宇真氣得不理她,三個人兩個人不搭理她,南宮玉真很沒趣的閉上小嘴,嘀咕著:“你們真沒情調,又不當真,賭一把又怎麽了?”

高軒道:“好吧,我和你賭,我就賭我自己贏,籌碼是什麽?”

南宮玉真立即來精神了:“我賭李天寶勝出,籌碼嘛——”南宮玉真雪白的手指點在香腮上歪著頭想。

“就賭三件事好了,誰輸了就給對方做三件事,人和事都行,不許反悔。”

上官宇真忙說:“跟我沒關係啊,我給你們當見證。”

“哼,小心見證最倒黴。”南宮玉真嘀咕著生怕高軒反悔似得,抓過高軒一隻手用自己的小手在高軒手心用力拍了一下,笑道:“契約成,高軒,你就等著履行籌碼吧。”笑得那叫一個開心,整個車廂都被她清脆的笑聲充盈。美女的笑聲具有強的感染力,高軒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

十來分鍾之後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就離開主幹道拐進一個莊園式的別墅區內,這裏的別墅最高三層,都屬於農家院式的別墅,勞斯萊斯進去了,這輛奔馳卻被攔住,保安向他們一敬禮,請他們出示通行證,原來這裏進出這麽嚴格,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勞斯萊斯進去。高軒將車倒出去停在不遠處向這邊看。

“不死心?”南宮玉真看著他說,“你真和她有深仇大恨?”

“不知道。”高軒望著莊園說,“如果她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窮凶極惡,我就惹上了大麻煩,我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再有這樣一個對女孩子來說等於不設防的異類來說,我必須將可能發生的事情考慮進去,未雨綢繆,不能真等大雨來了再找雨衣,今天既然碰上了,就不能放棄,這個時間她出現在這裏不會沒有原因,多了解一分對手就少一份對自己的傷害。”

南宮玉真、上官宇真對視一眼,默然無語,高軒看了一陣子,忽然道:“你們從這裏等我,如果有意外你們就開車走,不要管我。”解開安全帶就推車門。

“你幹什麽去?”南宮玉真道。

“車進不去,人總進得去吧?找地方走進去。”高軒推開車門下車。

“等我。”南宮玉真喊了一句,和上官宇真嘀咕幾句也下車來。深夜郊外還是很冷,南宮玉真就緊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