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眾香環繞美暈了?”賀千山一臉的嫉妒。

“哪有這事?想事,你的公司怎樣了?”高軒隨口道。

“還是那樣,不好不壞,國內房地產充滿不確定性,不敢大動,玩玩國際貿易吧,哪裏也不太平,縱觀世界風雲,唯有這邊獨好。”賀千山搖頭晃腦的說。

高軒想了想:“有個朋友要過來,回頭給你們介紹一下,玩國際貿易你們可以合作。”

賀千山點頭,高軒專程說的朋友就不會是一般的朋友,小聲道:“老大,你說我和老道聯手往非洲運日用百貨行不?那裏這些東西很搶手,尤其是華夏製造。”老道就是道格拉斯的簡稱。

“隻要你不賣違禁品誰管得到你,不過小心被某些國家扣上支持恐怖主義的大帽子就行。”

“嘿嘿,老道的公司可是在老美合法注冊的保全公司,裸考倒是正統的美國人,老美不會對自己家人怎樣,這家夥隻會欺負別國人。”

“想好就做。”

從這頭吃到那頭各種小吃幾乎都嚐了一下,薛千嬌、樊玲、賀淺語早就什麽都不吃了,隻看著高軒沒完沒了的吃,看的不僅三女嘖嘖稱奇就連賀千山就有些目瞪口呆,老大真是自動化胃口啊,不會上麵吃小麵就消化掉了吧?有個好胃口才會有好身體,怪不得怪不得啊!

吃的很滿意,高軒就打算送樊玲會學校,但樊玲死活不肯回去,連哄帶嚇說什麽都不行,正在糾纏不清的時候喬初一的電話到了。

“高軒啊,太謝謝你了。”喬初一直截了當的說開場白,昨天賀千山把自己寶貝閨女送回來就讓喬初一震驚,今天,更把一對兒女送回來,這就讓喬初一坐不住了,尤其是喬初一的妻子李慧聽女兒說賀千山竟然是省長少爺就更不得了啦,喬初一的毛病也是夫人不幹政,所以有些人的身份李慧還真不知道,這回明白了,有省長的公子組織部長的千金,自己兒女這禍闖的真有水平,竟然讓這些大人物救駕還送回來,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而是禍闖的太大了,夫人可以不幹政,但是家裏的事情就得聽夫人的,所以,喬初一本來想回到蕭山單獨和高軒聊聊的計劃破產。

“喬書記嚴重了,照顧他們是我的責任,既然趕上了就不能不管。”高軒說道。

“高軒,還在省城吧,來家吧,你不來你嬸子饒不了我。”喬初一笑著說。

“那我就打擾了。”高軒不想去,但看了一眼樊玲還是決定去,還帶著樊玲去,樊玲一個人並在省城上學,一個女孩子家家難免有這樣那樣的事情,喬舒這丫頭本性不壞,相信遇上這兩回事也該清醒,她又和樊玲是同宿舍,遠親不如近鄰,相對於樊玲來說喬舒就是一條小小的地頭蛇,喬樹仁這小子還有待教育,帶樊玲過去也含有警告之意。

賀淺語是不奉陪的,薛千嬌雖然也想去但一來有些累,二來公司剛起步事情太多,上午沒去下去再不去一堆事情就得堆到明天去處理,而且高軒今晚不會走,隻怕今晚還會被他折騰,自己也得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所以薛千嬌也走了就剩下閑人一個賀大少。

薛千嬌走的時候高軒就不忘叮囑:“秘書團的是你得抓緊。”賀千山和剛趕回來的王柔妍就用很古怪的目光看高軒,賀千山更是擠眉弄眼,薛千嬌就當什麽都沒看到,點點玉首走了,劉瑜和李清影隨後跟隨。

再一次坐進路虎樊玲就有些興奮,聞聞車中的芳香和各種小物件,樊玲就皺眉,“高大哥你這車送薛千嬌了?”

“小玲,送你一輛跑車。”高軒隨口道,樊玲想要車隻要她敢張嘴就有人敢送,別說這時候當初在中學就有一堆公子哥等著摘這朵清新百合。

樊玲就撲哧一聲輕笑,“高大哥,我開個跑車去上學?大家還不以為我被某大款保養了?追問下去,高大哥的錢哪來的?高大哥還不得被警察帶走?知道你有錢,可也不敢這樣亂花啊。我喜歡奇瑞雙十二,很漂亮的。”

奇瑞雙十二被網民評為最受女性歡迎的十二種車型中排名第一位,事實上確實女孩子們支撐起奇瑞雙十二的半邊天,女孩子們最愛它可愛的造型。

“好,喬書記家出來我們就去買它,有本嗎?”

“沒。”樊玲小聲說,高軒就歎氣,樊玲道:“沒本就不能有車?”

“這不是一個問題,無證駕駛是一回事,出了事故才是大事情,你先去學本——算了吧,我讓千山給你安排,別被什麽不靠譜的教練車沒教會你,再把你帶壞了。”

樊玲就回嗔作喜,但高軒加了一句樊玲就大為著惱,“那樣樊姨可饒不了我。”氣的樊玲就噘著小嘴不理他。

高軒就又說了一句:“樊姨不高興我還敢登門嗎?”樊玲就看著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高大哥,麻煩你以後說話的時候一次性說完成不?人家的小心肝可沒有你那樣大氣。”

看到樊玲咬著小嘴唇很無奈的樣子看著自己,高軒就感覺很開心,“我這不是習慣了嗎?要不你講個笑話給我聽,先讓我放鬆一下想想怎麽和我們的小玲玲說話才對。”

樊玲就芳心一跳忽然想起喬樹仁為了緩和氣氛引起自己注意講的笑話,就輕輕小嗓子笑吟吟的道:“那人家講個笑話給你聽,你先放鬆一下緊張的神經,然後給我講哦。”高軒點頭。

樊玲就興致勃勃講起笑話:喬安是一個體態勻稱的女秘書,她把假期時間都花在旅館的屋頂上做日光浴,第一天穿件浴衣,第二天她覺得反正沒人看見,就把浴衣給脫了。這時,她聽到有人上來,由於她正臥伏著,所以拿了條毛巾蓋在臀部上,繼續曬太陽。“對不起,小姐。”旅館的經理因為是跑著上來的,所以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在屋頂上曬太陽,我們無所謂,可是如果你能像昨天一樣穿上衣服,我們一定會感謝。”“這又有什麽分別?”喬安冷冷地說,“在這兒反正沒有人看見,我又蓋著毛巾。”“不見得。”他說,“你正躺在餐廳的天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