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軒掏出手機:“千山,你的字號不行啊!怎麽有人當你麵一套背你有一套?”

小六子就急忙作揖:“老大老大,我錯了,你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

“嚇唬你。”高軒淡淡一笑,小六子腰板就一直,高軒以致他後麵:“賀大少自己來了。”

小六子就覺得後脖梗子發亮,慢慢回頭,就看到賀千山一臉邪笑的站在自己身後,“我的媽啊!”小六子撲通一聲坐在地上。

高軒就搖頭,向樊玲一招手,樊玲快樂小鳥一樣跑過來,甜甜的叫:“高大哥,你怎麽才來?他們欺負我。”

“有他沒?”賀千山踢了一腳小六子,小六子忙道:“賀少,沒有我,姑奶奶你給我做個證啊。”奶奶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麽出門獵個豔就撞槍口?這個嬌嫩的能掐出水的來的小美人原來有主啊,這位到底是何方高人?

“這是我妹妹,你看好了,她出了事我拆了你的骨頭。”薛千嬌淡淡地說,高軒終於看到薛千嬌暴力的一麵。

“格格姐,我不敢,絕對不敢,以後我就是這個小妹妹的護花使者——”

“滾!你還想當護花使者?你就是一堆屎!”賀千山照著他就是一腳,敢玩兩麵三刀,看老子以後怎麽玩你。

“是是是,我滾。”小六子爬起來就跑到另一邊,高軒已經向喬舒走過去,喬舒都有些發傻,終於知道在江陵自己老爸的名頭真的不好使。

“沒事吧?”高軒溫言道,像喬舒這種小女孩高軒還是很了解,有不錯的家庭出身,有不錯的學曆,還有一個很出色的外表,天天生活在甜言蜜語中,自然就會很有驕傲感,就像一隻驕傲的小孔雀,認為世界就得圍著自己轉,等她長大了明白這個世界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自然就會對自己的過往而感到可笑,但並不是什麽人都能幡然醒悟,這得看機緣。

喬舒傻傻的點頭,高軒歎口氣,就拍拍她的肩膀,喬舒卻哇的一聲哭出聲來,一頭撞進高軒懷中,抱住高軒大哭,高軒身體一僵,忙扭頭看看,就看到賀千山向他挑大指,就看到薛千嬌咬嘴唇,就看到樊玲向他做鬼臉,但又不能就這樣把大哭的喬舒推開,那樣做太殘忍。高軒還做不到。

“先別哭了,你弟弟會凍病。”高軒說,喬舒隻是哭著搖頭,高軒就急忙向薛千嬌求援,薛千嬌送他一個大白眼,“小六子,你幹的好事!去,把人給我送回去,醫藥費看著給,不給也行。”隻是美眸中的殺氣小六子就咧嘴,不給行嗎?這位嬌格格可不比賀大少,賀千山很多時候不和他們一般見識,覺的丟人,嬌格格可是真的敢下死手,被打的鼻青臉腫算輕的,就算被打斷胳膊腿你也得忍著,找上門去和他家大人理論?先不說組織部長的大門你能不能進去,就算進去怎麽說?被一個絕色妖嬈的大美人暴打還好意思告狀?男人,丟不起這個人啊。

“給給給,一定給。”小六子直咧嘴,喬舒已經被他列入不可招惹的行列,外加那個蹦蹦跳跳的小美人,原來美人早就名花有主,以後來高豔遇可得長點眼,扭頭向幾個跟班招呼:“快把車開來,送人。”

“媽的,讓你們澆我酒。”可憐的喬樹仁終於反應過來,原來這都是一尊尊大神,副省長的兒子見了他們都得點頭哈腰像孫子,還是我姐姐有眼力趴在那個男的懷中,我就有靠山,打死你們丫的,抓起板凳就砸,隻是手腳冷的直哆嗦能有多大勁?被那幾個七手八腳就搶去板凳塞進車裏,喬樹仁還不服氣的大吼大叫。

“高少,她交給我。”王柔妍接過哭的昏天黑地的喬舒,這才讓高軒鬆口氣,好人不好做啊。

這裏不能待了,賠了老板亂七八糟的錢,高軒拉著歡蹦亂跳的樊玲向前走,薛千嬌有氣沒處撒就多踹了小六子幾腳,小六子還得賠著笑臉硬挨,就差喊一聲踹得好,喬舒小聲道:“她是誰啊?劉少挨打還得賠笑。”

“你連大名鼎鼎的嬌格格都不認識?”王柔妍笑著說。

嬌格格!在省城紈絝圈子中你可以不知道省委書記是誰,但是你卻不能不知道嬌格格,否則別人會視你為異類,喬舒就覺得自己奶疼,原來她就是嬌格格,那高軒是哪尊神?嬌格格可是他女朋友,還有那個土丫頭樊玲她們究竟是誰?

賀千山怎麽也來了,當然是有預約,兩人電話中相約在這裏見麵,沒想到卻這麽熱鬧,沒走幾步就看到賀淺語,雙手插在兜兜裏,悠閑自在的在各個小吃攤前晃蕩,那份自得那份悠閑就讓人看著舒服,高軒急忙向前走,衣襟一緊愕然回頭,薛千嬌搶一步上前玉臂挽住他手臂,什麽意思?高軒不明白,另一邊又一緊,原來樊玲挽住高軒另一條手臂,樊玲挑釁般的眼神看著薛千嬌,薛千嬌沒理她,而是精致的小下巴向前點點,樊玲立即被賀淺語吸引。

你們這是幹什麽?高軒苦笑,賀千山左右看看,王柔妍去送喬家姐妹,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怎麽自從見了高軒,自己就這麽孤單?是不是再給秘書團增加幾個名額,我感覺這陣子本少的身體很強壯啊。

小六子一溜小跑過來,雙手遞上一張支票:“喬小姐,一點小意思,有眼不識泰山,請喬小姐原諒。”

喬樹仁一把奪過:“才十萬?你打發要飯花子?”

喬舒大怒,一巴掌把弟弟打到一邊,搶過支票遞給小六子,“劉少都是誤會,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小六子就對喬舒多看一眼,原來以為隻是一個花瓶,這麽看她比她弟弟強多了,“看不起我是不是?就算我給喬小姐買化妝品了。”小六子向回推,手掌伸得直直的,連喬舒的小手指都不肯碰一下,喬舒就感歎昨天上他的車這小子就動手動腳,要不是自理堅決反對,隻怕昨天已經就要向自己的少女時代告別,今天他卻要做正人君子,他究竟是誰?情不自禁地看一眼已經逐漸模糊的高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