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追著我要謝禮?”南宮玉真表示懷疑。

“你要想給謝禮就明天一並送過來,看我連人帶禮都給你扔青沙河裏去。”

南宮玉真這才高興起來,“高書記,你不知道有人追著我要謝禮呢!我還以為你和他一樣。謝啦,明天一早給你。”

有人找南宮玉真要謝禮!高軒立即警覺起來,不會是他吧?難道說左立凱說的是真的?找一個女孩子要謝禮什麽意思?聽話茬南宮玉真還很生氣,要不然怎麽會拿話噎自己?黃書記一走真是有薑太公不在眾邪齊現的場麵,看來小小的秦南不好整啊,偏偏還有一隻狼在那邊虎視眈眈想吃自己,自己這叫不叫前門有狼後門有虎?但是明知山有虎也得向虎山行啊!江河現階段已經掌握了四票,再加上縣委書記這一巨票自己不向虎山行也得被狼群撕碎,難啊!

走在大街上,華燈唱晚,對於某些人來說夜生活不過剛剛開始,酒醉金迷的生活不過才拉開序幕,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夜已經很深了,必須要休息,隻有今天休息好明天才能有精神去為生活奔波,站在大街上,高軒忽然一震茫然,有一種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的茫然,配給的常委樓高軒一回都沒住過,大大的房間就一個人太冷清,在秦南高軒就感覺自己竟然沒有一個安身之地,白天和這些老油條們鬥,晚上就然連個歸宿都沒有,不行,明天本書記什麽都不幹了,去買房,買上下兩個單元,本書記一個本書記的女人一個,這樣本書記就會知道哪裏會有自己的女人在等著自己。

掏出手機撥通薛千嬌的號碼,但是語音提示對方已關機,高軒就心裏發狠,明天先買樓,然後就去江陵,千萬不能讓江河這小子真的挖了自己的牆角。

劉詩婷就接到高軒的電話,高軒沒頭沒腦地說道:“明天我們去買房。”

劉詩婷柳眉輕輕一皺,“高軒你又喝酒了?”

“唉,別人都有個家,我隻有宿舍,還是那樣一個大的空落落的大屋子,我想有個自己的家。”

劉詩婷芳心就忍不住一酸,“我這就去秦南,你去那裏等我,別亂跑。”

“天太晚,別過來了,記得明早過來我們去買房,我找地方貓一晚上就行。”

“別胡鬧!這麽冷的天會凍壞你的,聽話,乖啊,我這就喊值班司機送我過去,聽話啊,到時我找不到你會生氣的,一會兒見。”

苦水鄉到秦南縣城的路已經全麵開始興建,有去年的打的底子所以這段路很好修,五個鄉鎮並在一起一個新的經濟帶就形成了,就等著黃金水道的通航,所以雖然已經很晚,苦水鄉到縣城不足半個小時就到了。

在進入豪君大門前的瞬間,劉詩婷看到高軒魁梧的身影站在大門口,這小子就不怕凍壞了,看一會兒本姑娘怎麽收拾你。

告訴司機回去小心,千萬不許開快車,回到鄉裏給自己打電話報平安,劉詩婷這才轉身進了豪君,司機心裏熱乎乎的,誰不知道這位辦公室主任的身份?看人家,一點架子都沒有,也隻有高書記那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高軒想有個家,一個完整的家,這和高軒小時候的經曆有關係,小時候父親基本隻是個代名詞,自己希望他出現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出現,每天隻看到母親在漫長的等待中生活,家,對於高軒來說是不完整的,所以高軒想有個完整的家,雖然自己做的似乎並不比父親好多少,但是高軒告誡自己,如果自己真的走上父親那條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在漫長的等待中生活,自己在哪那裏就是家,自己在哪,自己的女人就在哪,自己就給她們做一個家。

在門口看到笑吟吟的丁聰,“丁老板,恭喜發財。”高軒笑嗬嗬地說。

“同喜同喜。”丁聰走進。“老板,張百萬上省城了。”

高軒嗯了一聲,“他還有路子?”

“老板,李道臨的一個侄女幾年前被張孝以搞對象的名義給糟蹋了,也怪那女孩子愛慕虛榮,還以為能成為張家少奶奶,最後還是拿了一筆錢走了,所以,李道臨一定要出這口氣,張百萬認識一個省城的副市長,據傳聞他們之間有金錢關係,但是沒有實據。”

李道臨為什麽要處理張孝這個高軒很納悶,所以高軒就讓丁聰暗中調查,沒想到還真麽貓膩,其實這也就是高軒不知道,因為高軒在秦南的根基太淺,要不說強龍難壓地頭蛇呢。

“還有老板司機的幾個戰友我清楚了,一個特種大隊,一個是海軍陸戰隊,就因為羅基被上司欺負,這哥仨一時氣不過把這個軍官暴打一頓,所以提前退役,要不然前程會很不錯,他們是師兄弟,羅基家裏有些關係所以進了武裝部,那兩個隻能自謀生路。”丁聰繼續說。

原來如此。

“找個機會把他們招進君豪,人才就不能浪費。”

“是,老板您歇著,老板娘在等您。”丁聰小聲說道。

高軒就覺得老臉有點熱,幹咳一聲,“告訴我秦南哪裏的樓盤好,明天本書記要買房。”

“明早給您,我給你弄一個簡介,老板晚安,別太累著。”

在高軒發怒之前丁聰笑一聲走進燈火輝煌處,高軒整整衣服,嘿嘿一笑,心說:小娘子,本書記來了。

經過專用通道高軒來到愛巢,悄無聲息的開門,卻見劉詩婷穿著雪白的毛衣就站在門前默默地看著他,白衣水墨蘭的牛仔褲盡顯劉詩婷傲人的曲線,高軒那裏還忍得,直接就衝上前去。

劉詩婷任由他瘋狂,直到高軒意識到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才急忙戀戀不舍的放開美人,劉詩婷俏臉微揚,蘭息輕吐美眸中盡是柔情,白的幾乎透明的玉手輕輕撫摸著高軒的額頭,喘微微的奇怪道:“也沒發燒啊,怎麽竟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