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記嚴重了,隻有不違反黨紀國法,一切皆可商量嘛。”高軒就甩了一句官話,同時也告訴對方違反原則的事情就別說了。

李道臨遞給高軒一根煙,高軒拿起火機點回去,然後李道臨才道:“白頭鄉的老周已經到線了,我覺得白頭鄉的工作不能放下,這個鄉黨委書記不能空頭。”

原來如此!高軒明白了,隻是李道臨想把誰推上去?還有為什麽要和自己商量?想一想,明白了,找自己來不但是要想自己第一下橄欖枝,還是一種試探,隻怕試探才是最主要的,李道臨原屬於黃書記嫡係,但是不能說黃書記走了就要一定繼續和自己結成同盟共進退,實際上李道臨有很多選擇,可以組成係外聯盟,就像以前的梁山元,左右逢源坐享漁人之利,也可以倒向縣長江河,江河雖然沒明說還是話裏話外帶出自己是世家子弟,現在倒向江河絕對不丟人,頂多會引的現在的黃市長不高興,但是黃市長遠在海天市,屬於鞭長莫及,秦南的事情還得有秦南人自己處理,否則,江河直接把高軒用家族勢力弄死不就萬事大吉了?

李道臨這是用這件事試探自己的,是不是有可能結成聯盟,結盟固所願而,但是也不能沒底線,看看你有什麽價碼吧?

“我對白頭鄉不熟悉,除了和南宮玉真鄉長接觸過幾次外,其他的事情兩眼一抹黑,李書記有什麽建議?”高軒這是在耍滑頭,同時你也可以聽成我建議南宮玉真頂上去,屬於怎麽聽怎麽有理。再問一句你怎麽看就值得細細品味。主要原因就是不知道李道臨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李道臨就暗讚江山代有才人出,看人家這小書記,就比自家閨女大一些,這水平,高!換句話說:這小子滑頭一個。直說吧,看來和這小子轉圈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我建議南宮玉真鄉長頂上去,她對白頭鄉的工作很熟悉,有她掌控全局必能將白頭鄉的工作更上一層樓。”

高軒心裏就長處一口氣,心說:老李,你繞這麽多圈子幹什麽?直接說要把南宮玉真推上去不就完了?繞這麽大的圈子你也不嫌累?但是為什麽要和自己提這個?還把南宮玉真提出來?官場中每一件事都不能簡單的看表麵,深層的意思必須弄明白,有句話說:領導表揚你,不是真的在表揚你,而是告訴你工作是該你做的,領導批評你,不是真的批評你,而是在告訴你要堅定立場別站錯隊,領導敬你酒,你要是敢喝那就有是不懂事,你要是不喝就屬於敬酒不吃吃罰酒,仕途中人活著不容易啊。

“南宮玉真鄉長一代巾幗,應該給她更多的發展空間加加擔子。”

李道臨就微笑者一點頭,高軒接著說道:“李書記,武裝部雖小,工作可不少,但是違反了黨紀國法就必須處理,這一來其他同誌的工作量就要增加了。李書記有什麽建議?”

李道臨笑道:“武裝部的事情有高書記一切都不是問題,相信高書記絕對能搞定。”

高軒是問他空出來的位置你有人選嗎?李道臨則表示不插手武裝部的事。

高軒看看時間,“時間還早,我趁這個機會慰問一下我們的巾幗鄉長。”

“那就不耽誤高書記時間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高軒來回走動幾步,向南宮玉真詢問情況時必須的,這回可不能再道聽途說,隻是人家一個如花似如的極品大美人,自己要怎樣問才能不唐突?想了一會兒高軒竟沒有想出來,主要因為南宮玉真牽扯到未來的常委會走向,既然李道臨把南宮玉真這樣鄭重其事的推出來,自己就不能等閑視之。

沒有頭緒的中高軒就有些煩心,拿出一根煙點上,看著縹緲的煙霧,高軒忽然想到:一個南宮玉真真的會被李道臨這樣看重?南宮玉真有什麽地方讓李道臨這樣看重?是不是就像這樣煙霧,你想抓住他卻又抓不住,不抓他又在身邊?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一根煙抽完,高軒撥通黃書記的電話。

“小高啊怎麽想起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以前的黃書記現在的黃市長心情很好的說,雖然沒進常委,終歸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副廳級,仕途中人百分之九十都到不了這一步啊,所以黃市長知足,知足就可以常樂。

“黃市長這事怪我沒去看您啊,下個月一定去,我也領略一下天海風光。”高軒笑道。

“那我就掃榻相迎高書記了。”黃市長笑道,“小高,說罷,有什麽事需要我老頭子出麵?”這時正是上班點,不是聊天的時候,高軒不可能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專程和黃市長聊天,所以黃市長幹脆直接問。

高軒就嘿嘿笑了幾聲,“市長高!我還真有事。”

“你這個小高啊!說吧。”

“黃市長,我想谘詢一下南宮玉真和張孝的關係。”高軒想了好幾種問法,最後都被自己一票否決,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別玩聊齋了,弄得黃書記心裏別扭反而不好,有什麽就說什麽吧。

黃市長靜了一下,高軒就拿著電話不出聲靜靜的等待,“這個張孝還在纏著小真?張百萬怎麽教育他兒子的?”

一句話,就讓高軒懸著的心落到肚子裏,一句小真將黃市長和南宮玉真的關係說明百分之八十,第一,兩人關係很親密,第二,黃市長知道這件事,還和張百萬交流過,這就說明黃市長和南宮玉真不是那種關係。否則張百萬就算把兒子腿打斷,也不敢觸碰黃市長禁臠,鈔票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很多時候隻是強者的一種福利。

黃市長接著說道:“南宮玉真和上官宇真是我戰友的女兒,在那場戰爭中,我們三人是戰友,曾經有誓言,誰活著就要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照顧對方的孩子,他們都死了,我活著,所以,一直到她們上大學,畢業後也安排她們來到秦南,一晃好幾年了,她們就是我的孩子。”